何斌见我的动作忽然放缓,眼神直勾勾的望向一边,还以为是刚才动作过于粗鲁弄疼我了,便马上松开我的头发,改为双手捧着脸颊,声音转为柔和道:“之贻,发什么愣呢?是不是嘴麻了?”
我这才从孙玉玲胯下收回目光,一边用舌尖灵活的挑逗着龟头,一边抬眼娇嗔道:“哎呦,领导,您还知道惦记着人家呀!刚才那么凶巴巴的,把人家吓得!这坏东西这么粗,我的嘴又这么小,不麻才怪呢!”
话音未落,却又一口将粗肉棒连根吞没,左手轻轻握住两颗睾丸,嘴唇“呜呜……咻咻”的吮吸着,声音里充满了淫荡和下贱。
在我伺候用嘴伺候何斌鸡巴的同时,另一张嘴也没有把吕云生的细肉棒冷落,我有规律的摇晃着肉臀,并配着他操干的节奏而主动收缩阴道,每次当肉棒刺破阴唇凶猛插入的时候,我的肉壁都疯狂蠕动回缩,仿佛有吸力一般,紧紧将其包裹,尽可能多的给他以抽插的快感。
吕云生被我的嫩穴按摩服务的迷糊沉醉,额头上的汗珠雨点般滴落在我的屁股上,就好像再给鸡巴加油似的,我已经明显感觉出他力有不逮,可是他依旧深深躬着后背,挺着坚硬的细棍疯狂进出,犹如追赶羚羊的猎豹,而且一次比一次快,“呲溜……啪啪……嗖嗖”的碰撞摩擦声愈发激烈刺耳,听得人心神不宁、浑身刺痒,有种说不出的紧张感和焦灼感。
又操了大概十多下,吕云生忽然俯趴在我背上,双手有气无力的抓着我的乳房,急促粗重的喘息声拂过脖颈,好似猛烈的穿堂风。
他粗壮的腰胯虽然仍在急速的耸动,但力度已微有减弱,并逐渐显出强弩之末的迹象,只不过他不想失了领导的气势,依旧故作强悍的嘴硬道:“哦,小骚货,操爽了吧?看你流得这些水,是不是快来了!哈哈!哦……小荡妇,我操!”
我不由得偷笑着,身体里再次响起两种声音,其中一种是无声的:“爽你大爷,老娘连百分之十都还没享受到呢!我流得那是饥渴的水,不满的水!晚饭之前你若是能让我高潮,我都敬你是条汉子,哼,不中用的东西!”
另一种骚浪入骨的声音则脱口而出:“啊啊……不要……好深……厅长,你好厉害……把人……把人家都插坏啦……啊啊……嗯嗯……不行了……好深……太……太爽了……哦哦!”
我故意用手环抱着何斌的腰胯,嘴唇轻轻裹着那根短粗的肉棍,眼神迷离,似舔非舔,做出了一副体力不支、陶醉酸软的浪荡模样。
恰于此时,我的余光一下子瞄到了对面抱头而坐的徐中军,我这才注意到,原来他一直在朝我使着眼色,只不过由于我腹背受敌,忙于应付两个领导,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只见他努着嘴指向我背上的吕云生,然后摇了摇头,脸上一副忧虑的神色,过了几秒,我又见到他冲我快速蠕动嘴唇,似乎在说着什么,凝神细看之下,我才慢慢读懂他的唇语:“吕厅快支撑不住了,你赶快假装高潮,对付过去!”同时还对冲双手合十,作出致谢之状。
我不由得娇媚一笑,微微点头以示懂得,并偷偷对着他胯下雄壮威武的肉棍亮出了大拇指,两个人长期以来培养的默契,尽在这短短三秒的无言交流中了。
我缓缓吐出何斌的肉棒,然后迅速并拢膝盖,夹紧大腿根,以使阴穴变得更加紧致,与此同时,我有意收缩小腹和肛门附近的肌肉,将整个下体的力气都汇聚于肉穴之中,让每一寸肉壁都变得紧绷有弹性,犹如少女的娇嫩皮肤。
当吕云生的鸡巴再次插入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身子明显哆嗦了一下,蜜穴中的肉棒也猛地颤抖,圆滑的龟头像个无头苍蝇苍蝇一般,在阴道深处乱摇乱蹭。
为了不给他缓神、喘息的机会,我决定趁势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