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颖立刻站起身来,把马尾辫子甩到脑后,然后晃着那对坚挺饱满的巨乳来到何斌面前,故意俯身将一粒圆滚滚、粉嘟嘟的乳头递到他嘴边,同时伸手将他的肉棒连带着我的手一齐握住,并浪笑着说道:“好呀,那么由谁先来呢?”
我缓缓抽出右手,并顺势用食指中间轻轻刮弄着张颖的另一个乳头,娇声道:“那当然是由玉玲姐博这个头彩啦,她是咱们的大姐,是经验丰富的长辈,理所应当做出表率呀!”
孙玉玲连忙摆手,脸上露出羞赧忸怩的表情,嗫嚅道:“啊,我……我先不来了,之贻,那个……那个……万一输了,我做不来呢。”
我故意把脸一板,轻哼道:“玲姐,咱们何厅难得兴致这么高,满怀期待的想和姐妹几个玩玩,你却如此推三阻四,泼领导冷水,是不是不给何厅面子?还是对我和颖姐有意见,不屑与我俩同玩?”
孙玉玲急得直拍我肩膀,红着脸辩解道:“死丫头,别胡说,我要是像你说的那样今天就不来啦,我……我就是觉得你说得惩罚措施太……太羞人了……”
我先挪了挪身子,以方便何斌更好的玩弄奶子,然后笑着回道:“羞啥呀,万一你赢了呢,而且又不是要你光着身子,外面可以穿连衣裙啊,而且这个小区这么大,随便找个没人的角落就能拍呀,等领导看完咱们就删掉,又不会流传出去,都是自己人,你还有啥好害羞的。再说了,玲姐,您刚才当着吕厅的面都和徐科那个样子了,脸皮咋还这么薄啊!”
孙玉玲下意识的瞄了一眼正被徐露疯狂套弄的徐中军的鸡巴,然后微微低下头,继续推脱着:“那……那不一样嘛,在屋子里怎么都……都可以,出去万一被瞧见了,影响多不好……”
她的话音未落,我、张颖和何斌便彼此对望了一眼,脸上不约而同的都露出了偷笑的表情,那意思很明了:“一个连多p、群交都已经玩过的42岁熟妇,居然还会如少女般腼腆和娇羞,只不过是到小区里没人的地方拍几张露底照,至于扭捏成这样么?”
紧接着我们仨又迅速进行了眼神交流,我坏笑着做了一个吓人的鬼脸,何斌与张颖马上点头回应。
于是,我故意叹了口气,用手扶着孙玉玲的肩膀,柔声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也不甜……”
她听我如此说后,马上抬起头脸露微笑,感激的说道:“对不住啦,妹子,等下个游戏的时候,我再……”
我不等她说完,便打断道:“不过呢,有句俗话叫做“敬酒……”什么来着?”
说着我调皮的看向何斌,朝他挤眼示意,何斌马上做出严肃的表情,沉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孙玉玲脸上一僵,不明就里,先望望我,又望望何斌,狐疑道:“之贻,你……你什么意思?”
我把张颖拉到我和孙玉玲之间坐下,然后便不再理孙玉玲,而是俯身和张颖、何斌聚成一圈,像是茶话会一般,我语调悠闲的叙述道:“厅长,颖姐,咱们仨玩之前我先给你们分享个极其刺激的电影情节。说是有个四十多岁的美妇护士,因为做错事,被自己老公和几个朋友囚禁在家,一点点调教成了泄欲的工具。有一次,她老公给她的下体塞进去了一根巨大的电动阳具,阳具后面还连着一小根肛塞,两个洞全都被塞满。紧接着给她穿上了皮制贞操带,就像颖姐之前戴的那个,锁子锁好之后,又将其手脚捆住扔到了卧室床上,强烈的电流直通假阳具和肛塞,巨大的刺激让她呼天喊地,频频求饶,但她老公和另外几个男人不为所动,反而给她戴上了口塞,然后几个人就自顾自的在客厅看电视、玩牌。结果牌打得尽兴,就把卧室里的女人给忘了,等到想起来冲进房间看时,这个可怜的女人已滚落到地板上,硕大的假肉棒仍在‘吱吱’作响,女人眼神涣散,脸色紫红,浑身剧烈的抖着,屁股下面湿淋淋的一滩,尿液和淫液混合着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当男人走到她身边想要帮其解开贞操带的时候,突然响起‘噗’的一声闷响,熏得这个男人差点晕过去,原来是女人肛门所受的刺激达到了顶点,实在忍耐不住,导致大便也失禁了,那场面,啧啧……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