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这一唱一和的可把孙玉玲羞得愈发窘迫,只见她把头深深埋在何斌的怀里,低声嗔道:“你俩再说……再说我就不起来了,一直这么坐着,哼!”说罢还紧紧搂住何斌的脖颈,做出一副誓死抗争的样子。
结果还没等我俩发作,何斌首先忍不住了,他双手紧紧扣住孙玉玲的臀尖,焦躁的低吼着:“这可不行啊,玉玲,你们说好了要给我做‘大餐’的,这样一直坐着,岂不是要把我活活饿死啊!”
孙玉玲听后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同时大屁股俏皮的左右搓蹭着,然后就听她细声娇嗔道:“我……我是怕二十下一过,你就把我给忘了,那两个坏丫头一个比一个爽口,人家那里比得过!所以,我才故意说气话要一直坐着,还不是为了多做……享受一会儿!”
她话音虽轻,却也一字一句的都被我俩听在耳中,我不由得又是一惊,暗想着:“我去,这还是那个温婉羞赧的孙玉玲么?还是说,我之前了解的那个是假的,此刻,这个骚浪狐媚的热妇才是她的真实面目?在这间屋子里,如此肉麻骚媚的话,由我,由张颖,或是由徐露口中说出,都不会让人产生任何惊讶愕然之感,唯独孙玉玲说,竟让我有种贤惠媳妇忽然堕落卖淫、而且还深深乐在其中的巨大反差。看来这一次,何斌的鸡巴确实给了她今日以来还未曾体会到的满足和舒爽,以至于不知不觉间,她已把何斌当成了另一个让可以自己死心塌地、甘心卖骚发浪的老公。”
思绪及此,我又不由得替徐中军暗感惋惜着:“光鸡巴大没用啊,你刚才肯定光顾着自己发泄狂操了,反而没把孙玉玲的肉欲调到最高,结果让何斌捡了个便宜。哎,人家鸡巴虽短,可是刚巧插在了最饥渴的阴道里,那还不事半功倍!”
想到这,我下意识的瞄向徐中军,只见他正红光满面、兴奋异常的享受着徐露的套弄,粗壮的肉棒正好和她肥厚的骚唇琴瑟和谐,巨大而动听的“扑哧、呲熘”声萦绕耳畔,彷佛奏出了一曲激昂畅快的交响乐,徐露的披肩短发飞速摇摆,偶尔露出红润骚俏的侧脸,肥壮的肉臀疯狂起落,激起的淫水骚汁一点都不比孙玉玲的少,嘴里发出的是作为女人最幸福、最满足的浪叫:“啊……哦哦…太舒服了……啊……科长,你……你的鸡巴好大……啊啊……插到子宫了……嗯嗯……爽……受不了啦……啊啊!”
看来方才我对徐中军的惋惜是多余的了,一个男人并不可能让所有女人都满足臣服,只要有那么一两个就已经是巨大的成就了,虽然暂时没有用鸡巴征服孙玉玲,但徐露的骚洞却在他的肉棒上找到了幸福和归属,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么?
紧接着我的眼光又扫过吕云生,他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椅子里,一边抿着茶,一边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的媳妇,眼神里除了兴奋和期待之外,居然还有那么一丝丝嫉妒和醋意,这可是在徐中军口爆孙玉玲的时候都没出现过的眼神。
看来,他也觉察出了自家老婆异于寻常的骚浪举止,虽然今天本就是一场群p乱交、贡献自己爱人的淫荡聚会,但在某些时间节点,当归属你的那个人对着另一位异性做出或说出原本只属于你的某些言行时,人类心理最深层、最本能的那种占有欲便会隐隐发酵,即便这个人是你亲自送到外人手里的,就像之前,在徐中军被孙玉玲高超的口技弄得神魂颠倒的时,我的心底也曾涌起一股妒意和不忿,所以,从某种角度来上说,吃醋才是人类共同的特征嘛!
正瞄着呢,我注意到他右侧眉毛忽然往上一挑,同时眼角肌肉勐地抽动了两下,我顺着他的目光瞧去,才明白其何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