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颖把何斌大腿根的淫水擦净后,站起身对着吕云生笑道:“吕厅,如此说来,您也要谢谢何厅呢,以后只要玲姐不听话,你就用此法来教训她,看她还调皮不!”
吕云生听后愈发兴奋,不由得双手抱拳,冲着何斌淫贱嘻嘻的说道:“何厅真乃我的贵人也,哈哈!”
孙玉玲迷迷煳煳之中,听到我们如此调笑,羞得直摇屁股,怎奈力气不足,只挪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只剩下鲜红的阴唇微微抽搐着,像两条蚯蚓在黑木棍上爬行蠕动。
大家正说笑间,我忽然注意到,孙玉玲的肛门竟然并没有随着淫水的停止而关闭,此时细细观来,一个比拇指略粗的小黑洞赫然印在白皙的臀肉之间,洞口周围布满了排列整齐的细纹,粉红中带着些微黄,确是像极了盛开的菊花。
我看得有趣,不由得好奇心起,于是便悄悄伸出小拇指,想用指甲轻轻拨弄那些褶皱,结果刚刮到一点皮,孙玉玲就像被针扎了似的,“呀”的一声尖叫,紧接着小淫洞一张一吸的,像是在吮吸奶嘴的婴儿。
孙玉玲抱着何斌的脖子,喘息道:“之……之贻,别……别动那儿,我实在……受不了了,痒……痒得不行……”
我转过头朝吕云生问道:“吕厅,您还没有开发过玲姐的肛门吧?”
吕云生眉毛高挑,满眼欲火的答道:“当然了,不然怎么会被何厅先发现罩门呢。之前好几次提起这事,她都说自己怕疼,就给推脱掉了。”
这时,张颖笑着接口道:“那正好趁此良机,和玲姐举行个‘开肛仪式’,从此夫妻更加琴瑟和谐,夜夜双管齐下,多幸福呀!”
我赶忙添油加醋道:“对呀,捡日不如撞日,此时玲姐的菊门已经自己打开了,而且方才还灌进去许多淫水,刚好起到了润滑剂的作用,此乃天意啊!”
吕云生听到我俩的提议后,兴奋得差点蹦起来,一边揉搓着细长的肉溷,一边呲牙应道:“我去,那感情好啊!我这‘兄北’好久没尝到菊花的味道了。”
孙玉玲听后立时失声叫了出来,急忙挣扎着扭过头,可怜巴巴的向吕云生求肯着:“老……老公,不要呀,我……我害怕呢,改天咱们……咱们在家里……再……再试试……”说道最后早已脸颊晕红,声不可闻。
然而,已被欲火灼烧了半天的吕云生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淫笑着向前迈了两步,把孙玉玲吓得花容失色,作势便要起身逃跑,我和张颖见状马上彼此使了个眼色,然后同时一跃而起,她抱左腿,我搂右腿,将其牢牢控制住。
孙玉玲失声叫到:“喂,你们两个臭丫头又来欺负人,快把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