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飞云听到她的声,不仅觉得满意,也就不再停止下来。
宝贝来个直入直出,重重地插入,狠狠地拔起,返覆如此。
宝贝直插直入干得她全身无一处不爽歪歪,全身剧烈地战抖了起来。
荆月姑一面浪叫不已,一面肥大的屁股随着插抽的节奏,上下晃动着。
在这深夜里,万籁无声,只听见淫水、精水与宝贝磨擦的“咕滋”、“咕滋”的作响声。
因身体起伏,肉体身肉体之间,互相碰撞的“啪”、“啪”之声音。
再加上就只有俩人喘气息的急促声音,似乎再也找不出其他声响。
谷飞云收回双手,双脚高跪在床上,搂起她的屁股,下半身悬在空中,双脚挟紧他的腰部,两只大腿向外开着,只剩头与□肩着在榻榻米上。
谷飞云就这样地猛抽狠送,又插又搅,每次到底,次次撞花心。
荆月姑被他那狂野的动作和奇怪的姿势,刺激得浑身发烫,子宫发麻,只有靠全身的摇摆屁股,来增加快感。
返覆如此地插送了两、二百下后,突然谷飞云狠命地往里一插,宝贝没入,龟头狠猛地顶住花心,使劲地磨擦。
每当屁股一摇一转地搓磨着她那最敏感的地带,一摇一摆都深刻在她的心灵里。
荆月姑被磨搓着直打哆嗦和冷颤,狂叫:“咬呀……云哥哥……好……太棒了……用力顶……使劲……顶……用力磨……哎呀……嗯……嗯……嗯……喔……喔……唔……”
荆月姑的窘态、浪态、淫态、骚态,刺激得谷飞云疯狂了,双手紧抱着她的腰死也不放,臀部加足力气,一根粗壮的大宝贝,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在她洞穴里、花心上,磨呀磨,转呀转地纠缠在一起。
直转得她两眼发晕,双腿发软,全身乱晃,香汗直下。
突然,荆月姑感觉一阵尿意涌上心头,子宫内一阵阵收缩。
她自知不行了,赶忙叫道:“大哥……快……快用力顶……快……用劲摇……太美了……太棒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快使劲顶着……啊……啊……嗯……嗯……”
谷飞云一听到荆月姑说要泄了,连忙伏下身子,双手抱紧她的屁股,拼命地狠插急抽,插插了有三、四十下。
荆月姑叫道:“哎呀……哦……大哥……我好爽哟……我……哦……太棒了……我受不了啦……哎哟……我……我……泄了……嗯……唔……”
荆月姑的子宫里一阵阵强而有力地收缩,阵阵莫名地快感传遍全身,一股股浓浓地热的精液,“滋滋”地向外冲了出来,随着他的抽插,溢出洞口,把床单给沾湿了。
谷飞云受到阴液的刺激,龟头一阵阵酥麻,背脊骨有一点酸痛,一阵阵黏黏地、热滚滚地精液,猛力射出,直浇在花心的上面,浇得荆月姑浑身麻麻地,如酥如痒,几乎快跳了起来了。
俩人俱感体力疲乏,四肢软弱无力,连动也懒得动一下,就这样赤裸裸地相拥而眠,沉沉地进入美梦中。
第三天中午,他们就抵达光化,渡江之后,再赶去三官殿,这是醉道人指定他们落脚之处,要他们在三官殿待命的。
二天行程,他们把奉命跟踪的布贩等人,巧妙地支使开去了因此,他们的行踪,对方就没有人知道了。
青峰镇和石花街,是武当山下的两大重镇,住的都是武当派的俗家弟子。
石花街陈家,是武当派太极门,以“太极拳”为主。
青峰镇在武当山南首,有归、秦二姓,归家村在镇南,秦家堡在镇西,都有一两百户人家.也都是武当派的俗家弟子。
秦家堡前面,有一条山涧,形成天然的护庄河,可说是形势天成。
堡主秦大钧以“双环手”博得双环无敌的美号,在江湖上,声名极盛,也是武当派俗家弟子的领袖人物。
秦大钧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就是秦剑秋,今年二十五岁,生得秀朗英俊,是武当派掌教无为道长门下首徒,谁也没想到他竟会是通天教主座下的三弟子,有着双重身份的人。
这是下午申牌时光,秦家堡前来了十个身穿灰布僧衲、头戴竹笠的和尚,由一个身躯肥硕的大和尚领头,一个个双手合十,排成了一行,好像在街头常见的化缘一般。
他们走近秦家堡吊桥,就由身躯肥硕的大和尚朝守在桥头的两名秦家堡庄丁施礼道:“二位施主请了,请代为进去通报一声,就说少林寺罗汉堂住持至远大师,特来拜会秦家堡主。”
那两名庄丁听说来的竟是少林寺罗汉堂住持,所谓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自是肃然起敬,连忙还礼道:“大师请稍候,在下立即去禀报。”
话声一落,立即分出一人匆匆进去禀报了。
一会工夫,只见过去通报的庄丁领着一个蓝袍青年急步朝桥头行来。
这蓝袍青年约莫二十四五岁,生得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个子颀长,温文潇洒,一看就知是世家门第的佳子弟。
那蓝袍青年一直趋前到桥头,作了个长揖朗声说道:“大师远莅敝堡,在下秦剑秋,因家父不良于行,特命在下趋迎,恭请大师一行入内奉茶。”
身躯肥硕的大和尚至光此时已退后了一步,由至远大师迎着秦剑秋,心中不暗暗叹息一声:“秦大钧武当耆宿,一世英名,有此佳儿,人品貌相,无不出众,本该是值得庆贺之事,奈何竟会投入通天教主门下,成为武当派罪人,武林败类,岂不可惜?”
心中想着,一面连忙合掌当胸,施了一礼,才道:“原来是秦少堡主,多多失敬,老衲一行,途经贵地,因和秦老施主已有多年不见,特来拜候,少堡主不嫌老衲打扰才好。”
秦剑秋朗声笑道:“大师好说,大师当代高僧,平日时里请都请不到,今天佛驾惠然光降,乃是敝堡的福祉,怎么能说打扰呢?大师快请。”
他恭敬的抬手肃客,引着至远大师一行人进入秦家堡大门,在大厅上分宾主落坐。
一名庄丁送上三盏香茗,即行退下。
至远大师指着至光说道:“秦少堡主,他是敝师弟至光。”
秦剑秋慌忙站起,作揖道:“原来是长老大师,在下幸会。”
至光还了一礼说道:“少堡主好说,贫僧不敢。”
秦剑秋欠身道:“不瞒大师说,家父自从双足不良于行,就不再接见宾客,还望大师多多见谅。”
至远大师不觉心中一动,暗道:“张少轩也是他老子称病之后,才出面当家,住持西山别墅的,如今秦剑秋也称他父亲不良于行,把持了秦家堡,两人几乎如出一辙,何其如此巧合,莫非这两个孽子在他们父亲身上做了手脚不成,真要如此,真是禽兽不如了。”
心中想着,脸色也不觉渐渐沉了下来,口中哼了一声。
秦剑秋拱拱手道:“大师无莅,必有见教,不知可否明示?”
至远大师目光一注,问道:“老衲正有一事想请教秦少堡主。”
秦剑秋忙道:“大师有什么话,但请明说。”
至远大师道:“秦老施主领袖武当俗家,不知门下几位高足?”
秦剑秋道:“家父门下共有九位师兄弟,连同在下,正好十人。”
至远大师问道:“可有一个叫刘子明的人?”
秦剑秋一怔,问道:“大师究有何事,务请明白见告。”
至远大师道:“少堡主先回答了老衲所问,老衲自会奉告。”
秦剑秋点头道:“刘子明乃是在下七师兄,不知……”
至远大师不待他下去,又道:“那么吕子春呢,可是秦老施主门下?”
秦剑秋双眉微皱,说道:“吕师兄乃是归二叔门下,大师问起他们二人,必有缘故,不知大师可否赐告?”
至远大师凝重地道:“他们于三日前夜晚,潜入敝寺被擒,老衲问他们姓名来历,就不肯多说……”
他故意拖长语气,不往下说。
秦剑秋急急说道:“他们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大师后来如何处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