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傲的心跳过不停,他是谦谦君子,又岂能乘人之危,心中矛盾得很,一方面想立刻叫盼儿穿好衣服,但佳人似玉,身材丰满,如斯丽人,又不舍得就此放弃了。
盼儿扑到云傲怀中,搂得很紧,温暖而又坚挺的双峰贴在他的胸膛,其时天气甚热,衣衫单薄,云傲感到盼儿两颗柔软的萄葡压在自己的肌理。
云傲手脚疆硬,呆呆的不能动弹,轻轻地说:“李姑娘……娘,请不……不要……”酒气混合着女儿的体围绕着云傲的四周。
盼儿双手围着云傲的身体,脸孔贴着,感受着浓烈的男儿气息。
盼儿的娇躯磨擦着云傲,香汗淋漓,乳尖透过肚兜渐渐凸了出来,扫着云傲的胸膛。
盼儿迷糊地说:“你知不知道我已喜欢你很多年,呜呜……你……你为何为了一个……活……死人……而不理我?”
云傲心想:“原来是认错了人。”不禁大失所望,但一阵火热的感觉传遍体内,当下忍不住在美丽的盼儿额角吻了一下,双手不期然搂着盼儿的后腰。
这时,父亲齐雄彪刚好冲入来。
齐雄彪看见儿子送了盼儿回房还未下来,放心不下,立刻到楼上看看,只见儿子搂着半裸的盼儿亲吻,立时愤怒不已,一手推开了云傲,然后一记耳光,怒骂:“畜生!竟然调戏少女?”
雄彪乃是粗豪汉子,心想鲁钝,也不想想儿子的人品素来端正,这时亲眼所见,立时便相信儿子做出如此恶行。
云傲欲辩无从,亦不敢向父亲还手,又看了睇儿几次,最后只好低下头跟从父亲离开,临走前还有依依不舍之意,雄彪吩咐小二请女工照顾盼儿,便与其他镖师一同离开。
但雄彪想不到自己掌掴儿子时,儿子的“龙威镖局”令牌不慎跌在地上;他也万万想不到,他吩咐的店小二色胆包天,这笔账后来都算到自己父子身上。
那店小二年约三十,姓王名渡,身材甚胖,顶住大大的肚子,其实乃是江湖上有名的五大采花淫贼之一。
王渡一月前来到此游览,少不免抢劫良家妇女,一尝淫欲;闻说天香花城群妓个个天香国色,便准备寻欢作乐一番,以为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人财两得,岂知花城众女不但美貌出众,竟然武功也自不凡,特别是老板东三娘艳如桃李,毒如蛇蝎,忽施偷袭,王渡身受重伤,幸好轻功超卓,落荒而逃,视之为奇耻大辱,只好在此地充当店小二,养好伤后,伺机报复。
这时他听到齐雄彪吩咐他找人照顾房中女子,王渡怎会照办?
立刻进了房,只见房中床边一名少女醉卧床边,那少女娇美无伦,面上一片晕红更是可爱万状,上身只穿贴身薄质肚兜,乳尖微微透出,王渡心跳加速,色心大起。
他用手托着盼儿腰肢,盼儿肚兜露出腰部,触手处柔滑无比,轻若无骨,王渡在盼儿胸口摸了一把,只觉双乳坚挺中带着柔软,接着他用手指拈着左乳尖轻轻搓弄着,乳尖完全从肚兜中透现出来,盼儿娇声呻吟了一下,樱唇微张。
王渡的命根子不禁坚硬起来,心想:“天香花城的名妓也比不上此少女,这次艳褔不浅。”
那天香花城一年前来到此地,花城中美女如云,寻常百姓难得一见,只有高官巨贾才能一亲香泽。
他用舌头舔了盼儿粉脸一下,醉酒已深的盼儿笑着相迎,双唇交接起来,同时王渡的手已滑入盼儿的肚兜中,摸到一团极度幼滑的肉球,王渡再也忍不住,把盼儿的上身完全脱光,两个坚挺浑圆的美乳完全傲立着,盼儿双乳不算太大,但形状较尖,乳头向前伸出,充满着迷人的压迫力。
王渡阴侧侧地淫笑着,双手不停地用阴劲搓弄着盼儿的葡萄,盼儿便觉全身松软,如堕雾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