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中了觉慈一掌后,除了经脉受伤外,内心也甚为尴尬,她胸口中掌,觉慈的掌力虽没有她蝴蝶掌劲的特异,不会割碎衣服,但也把她衣服内里的肚兜绳子震断了,这时她的肚兜已有一点点跌了下来,幸好她胸脯饱满,乳肉及乳尖坚挺,可以承托肚兜。
她吸了一口气,一股剧痛压在胸膛,即使她内力深厚,可以保命,但已受了严重的内伤。
而肚兜的滑落更令她觉得极为不便,但又不能当众整理,不知如何是好。
同时,傲雪觉得下身阴户好象有点火辣辣的感觉从阴唇渐渐扩散至四周,一种麻痒的感觉同时袭来,令全力运气疗伤的她差一点直气入岔,当下收敛心神,但这种不安感觉愈来愈强盛,令她雪白的面颊也有一点殷红起来,渐渐全身发热,还好她功力通神,才不至一下子失控,但她已口干舌躁,眼眶发红,她勉力抵抗,却似乎亦不奏效,她心中大急,亦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
云傲背着裸女,顿感心猿意马,裸女也感到云傲身体愈来愈热,她虽不能动弹,却故意从口鼻之间吐出丝丝热气,而她的脸就在云傲耳背,呵气如兰,女子的幽香更是惑人心神。
慈悲老人看到云傲的窘态,哈哈一笑,一掌击在裸女身上,裸女立刻晕死过去,云傲啊了一声,慈悲老人正色道:“小娃娃,你看来虽是正人君子,但也是男人,色字头上一张刀,遇上这等妖媚女子,要小心一点。”云傲面红耳赤,大感羞愧,低下头来。
慈悲老人笑说:“不要说你年青人血气方刚,我这个老头子也差点着了道儿。
昨天,我因事到此地,在山间遇上此裸女,正被三人施暴,我激于义愤出手,岂知这裸女忽施偷袭,三人原来也非庸手,打打逃逃,幸好碰上你这傻小子,否则我可老命不保。“
云傲看到慈悲老人叙述之时,神情有点尴尬,已知内有乾坤,只是不便相问,慈悲老人见他略有疑惑,笑说:“别再乱想了,老头儿六根未净,这裸女被救之时,搂着老夫身体,我一时迷惑,分了心神,立刻中了暗算,当真是老糊涂了。”
云傲暗暗好笑,只觉这位老前辈豪迈洒脱,坦白直率,比诸李鹰扬的道貌岸然,而又心胸狭窄,实在更令人钦佩。
二人边走边聊,走到分岔路时,慈悲老人说道:“小子,我身有要事,你带这妖女回你家,好好拷问她的来历,我明天再来找你。”二人暂时分手。
云傲虽然受伤,但体内受了慈悲老人传来的功力,反而内力深了一层,脚步更是比前轻盈快捷,很快已到陆天佑的居所,但一看之下,却大吃一惊。
只见陆天佑与陈晓丹正和几人缠斗,二人均有伤在身,而敌人武功又高,均已左支右拙,其中一名男子刺出一剑,割破了晓丹的发髻,晓丹立时披头散发,狼狈不堪,云傲再也忍不住,放下裸女,挥刀当头向男子一斩,男子突然受袭大惊,举剑一挡,滚出数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