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心怡此时已经是后悔难翻,自己居然糊里糊涂自投罗网,这闵夫人表面上济世为怀实则竟是个阴险无耻的女魔头,她镇定心神道:“我们峨嵋派可不是好惹的,你若是不想这绸缎庄被踏平就趁早放了我们。”
闵夫仰天打了个哈哈,“踏平这里?你师父会知道你身陷于此?不要再用这种唬小孩子的把戏来对付我了,现在我要给你验验身,看看峨嵋玉女是否名副其实。”
说罢走上前弯腰解练心怡的裤带。
练心怡一直在等着她靠近,她双脚被制但双手仍完好,趁对方近前低身之际左右双拳猛击对方太阳穴勿求一击制敌,却不料丹田一虚拳上竟无力道轻易就被闵夫人勾手握住。
“练妹子也太不注意了,你披的衣服上我早就下了‘酥风散’,如今药性渗入肌肤,你还那有什么力气来制服我啊?替天行道的事让男人去做就是了,女人就该多行妇道才是。”
一边说着她已经解开了练心怡的裤带掀起长裙露出里面黄色的亵裤,两条雪白健美的双腿间亵裤中心微微鼓起一块,那里就是峨嵋玉女最神秘宝贵的地方,闵夫人二话不说解开亵裤的搭扣轻轻将它除下,两片桃红色肥厚的阴唇配上浓密的黑色阴毛展现在她面前。
“住……住手,妖妇,你大胆……快停下!”练心怡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两腿间格格直响,奈何双脚被牢牢固定在大红锦靴中任她如何挣扎只是平添痛楚。
闵夫人熟练的将右手小指轻轻刮动练心怡下体的阴唇,每刮一下都能感到对方身体的僵硬,“唉呀,妹子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真是没什么经验啊,看来平时也没自己手淫过,就让姐姐来帮帮你吧。”说罢就将小指轻轻插入练心怡紧闭的密穴中。
“啊……好痛……不要,拔出来……”练心怡直感下感像被一条小蛇钻心一时间惊恐万状拼命扭动身体想把对方的手指晃出去。
闵夫人居然依她言将小指拔出,练心怡刚舒了口气,对方竟将中指又插了进来,快速的摩擦令阴道的肉壁开始湿润变潮,原本羞耻的疼痛竟开始产生了一丝快感,很快中指就触及一层柔软的薄膜。
闵夫人轻轻用指尖刮动着薄膜一边赞道:“妹子果然贞洁啊,都二十出头的人居然还没有破身,真是守身如玉啊!这样冰清玉洁的身子真是要便宜我的妹夫了,唉呀,水怎么越出越多了?峨嵋玉女还是峨嵋欲女啊?这么快就要泄了吗?让姐姐帮帮你吧。”
说罢闵夫人将拇指食指插入密穴中捣鼓一阵终于捏住了粉红色的小肉芽,轻轻一捏,本还在苦苦强忍的练心怡此时只感到一股强大的欲火自下体生出,瞬间冲昏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发出大声的淫叫。
十几年来一直压制的性欲在一瞬间得到了解放就如黄河溃堤般,这和从小久练玄功一旦被撩起淫欲就变的极度敏感的傲雪其实是相同的,在那一刻她不知道如何发泄自己体内那汹涌澎湃的快感,只有扭动着……
她眯起双眼长眉双分情泪横流,随着她的身子猛地僵直,小腹一阵猛顶,她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呜咽声,迎来了有生以生的第一次高潮!
快感在她的身体里每一处冲击着,让她好像漂浮在大海中一样,深深地沉醉,那高潮如同海浪般扑过来,肆虐在她丰满的肉体里,反复地冲荡着,让她完全迷失了方向。
高潮过后浑身就像抽掉了骨头一般绵软无力,练心怡眯着美目满面桃红依旧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双腿轻轻颤拦,而胯间已经是一片狼藉,阴精混合淫水正顺着浸湿的阴毛一滴滴滴在地面上。
闵夫人抬起布满淫水的玉手轻轻舔动着只感味道甜美,好啊!
这个欲女简直是天生淫荡娇娃,只轻轻一捏就泄了,只不过是披着张玉女的皮罢了,若在平时非要将她好好调教一番让她当上怡红院的头牌,只是东三娘那边催的紧,明日就用马车把她们送去吧。
闵夫人起身不再理会仍在原地喘息的练心怡去怡红院接收郑珊和杨宜静,怡红院后院几条大汉早将麻袋送到了,打开麻袋一开只见二女皆是衣衫不整,杨宜静仍旧昏迷不醒,而郑珊却是一脸痴呆口角唾液长流口中喃喃自语,上衣披着露出半截小巧的鸽乳,下身裤子裆部隐见血迹双脚赤裸,身上散发着一股男女交合后所遗秽物的气味,显然是刚被轮奸破身。
闵夫人一皱眉,原本可以送去三个处子却让这帮白痴搅黄了,这几个浑蛋平时也不知搞了多少女人,极有可能染上性病,要是把这两个送去给流星让他感染上性病可就真是让人难堪了,罢了,这两个就留在怡红院招揽生意用得了。
丐帮总舵这几天甚是热闹,帮主的结拜兄弟齐云傲在李家堡英雄大会上揭穿了李鹰扬伪君子的面目并和他决斗斩断对方一臂扬名天下,李鹰扬的女弟子莫菁也弃暗投明跟随他们而去,李鹰扬经此一败意气全消,没几日就收拾家当行李带着亲传弟子远赴天山,若大的家业也抛下不要了。
慈悲老人和四绝居士这一对武林前辈亦欣赏云傲的侠义勇气和他们一起来到了丐帮分舵,陆天佑得罪了五湖帮自知难以再立足索性变卖家产带着重伤的女子也投身丐帮中,从神秘人处获得的千年人参药效极强,三片参片服下后,李密和齐雄彪都恢复了神智,但俱是心情沮丧欲死。
众人知道他们被逼服下疯狗丸成为东厂的奴隶做下许多羞耻之事令他们极受打击唯有慢慢规劝,而李盼儿却是一直神情木讷一语皆无。
一轮明月当空,云傲来到了晓丹的药舍前,原本活泼纯真的笑容已经不见只剩下了凄婉愁容,晓丹一个人坐在湖边看着平静的湖水,半晌方才回身道:“齐大哥,我已经是不洁之身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呢。”
云傲摇头道:“晓丹,难道你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齐云傲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会娶你为妻,若有二心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晓丹颤声道:“齐大哥,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注定是个不幸的人,你娶了我只会遭遇更多的不幸,我天生克命已经害了我爹娘,和你在一起的话恐怕也会害死你的。”
云傲怒道:“是谁胡说八道的?这等江湖术士之言怎可轻信?你爹娘发生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晓丹眼睛一红,心酸往事一幕幕又重现在眼前。
陈白石本是医道世家,自小拜在九华医仙王道临门下为徒,而他还有个师弟就如今大名鼎鼎的神医张若水,二人自小一起长大交情莫逆,但却为了一本“医仙宝典”最终结下不共戴天之仇。
“医仙宝典”是王道临毕生医术采药之学所着,他年迈将逝在二徒中感觉大徒弟陈白石为人更为忠厚善良,而张若水则显的有些浮华好利,便当众将此书传给了陈白石并嘱咐他只能将此书传予传人不得给张若水翻看,张若水顿感心理失衡觉得是陈在师父面前进谗言排挤于他,心中越想越恨第二天就不告而别。
陈白石深感内疚在王道临过世后就下山四处寻找张未果,在一路上行医救人也名声渐起,之后有不少武林中人受了伤也请他医治,之后还和武林女侠雌雄钩杨月儿一见钟情,不久便成亲生下一女取名陈晓雨,七年后又诞下一女取名陈晓丹,一家四口过的其乐融融。
而在晓雨十二岁,晓丹五岁那年幸福的日子结束了,恶梦降临在这个家庭。
张若水突然来访一身富贵相,对陈白石毫无怨恨之意,声称他在江湖上游历多年学会了不少的医道药术如今在京城开了药局医治了不少疑难病症被人尊称为神医,此次寻访到了陈白石是希望他全家搬到京城去经营。
陈白石见他极是殷勤便带着全家和他一起去京城开了家药铺“回春堂”,刚开始有张若水的照顾和打点生意极是兴隆,然后一个月后京城道台刘嵩得了烂背疮来“回春堂”求医,陈白石为他开了一副药让他回家服用,谁知刘嵩回家服用后半夜里竟浑身青紫大口吐血而亡。
刘家人悲痛难当把陈白石告上衙门,陈知道后亦是惊惧亦常实在搞不懂自己开的药那里出了错,他本身武功也不弱但心中愧疚亦不加抵抗被官差锁去,上了大堂后知府一口认定陈白石是江湖草头郎中谋财害命不容分说就把他打的重伤呕血关入大牢。
杨月儿知道此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以昔日的性子早就半夜闯牢房把陈白石救出来,但陈在被带走时已经告诫她绝不可用武力救他,治死人是他犯下的罪,若是救他他下半身也于心难安,于是只得找张若水求助打点。
张若水知道后显的非常为难,称刘家的人认为不少达官显贵,想要翻案极为困难,除非有五万两银子能打动锦衣卫指挥崔应元出面方有一线生机,杨月儿变卖家当首饰房产总共只能凑齐不到二万两,张若水表示剩下三万两由他来出让杨月儿母女搬到他家住,母女三人对他自然是千恩万谢。
张若水接杨月儿母子进了家门后,又向她问起了“医仙宝典”的事,杨月儿对此却是一无所知,原来当年王道临要陈白石将“医仙宝典”尽数背诵后就焚毁了,并要求他对传人也要口述不得编写成书,所以这本宝典其实是记在陈白石心中。
数日后的一个夜晚,一个高壮的锦衣卫统领进了张家,他就是当今九千岁麾下五彪之一的锦衣卫指挥崔应元,他声称陈白石一案已经有了转机要和杨张二人单独面述,杨月儿欣喜若狂便跟着他们进了内堂。
晓雨和晓丹在房中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母亲归来却隐隐听见内堂传出母亲古怪的呻吟和怪叫声,她们隔着门缝竟看见张若水和崔应元一前一后用两根粗大的肉棍在杨月儿的下阴和肛门中进出着,她们平日里端庄贤淑和母亲浑身赤裸竟像个荡妇般和二人抱在一团极度陶醉一般的浪叫,衣裙和鞋子抛了一地。
二女看的惊诧莫名吓的躲进房里不敢出来,而之后几天杨月儿竟也不回房日夜和张崔二人行淫浪叫声吵的二女睡不着觉,晓雨极是气恼母亲不顾父亲安危竟和两个男人鬼混忍不住去内堂斥责她竟一去不回。
而杨月儿居然跟着张崔二人出了张府去了大牢在陈白石牢中行淫尽情刺激羞辱他,陈白石气的怒火万丈大骂杨月儿不守妇道,张若水雷豹禽兽不如,杨月儿竟上前用双钩挑断他的双手经脉和胯下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