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丹那想到天佑心中所想正色道:“陆大哥,这些时日多亏你相助,晓丹真是感激不尽,雪参玉蟾丸一共炼成了二十五粒,我吃了一粒,这里十二粒你拿着以后行医救人也派的上用处。”
天佑连连摇头道:“不可不可,这神药该是由陈姑娘所有,云傲兄你快劝劝她吧。”
云傲却是定了定神道:“晓丹,我来这里是向你告别,我和局主大哥要去京城一次。”他便将李穆等人策划入京刺杀魏阉助信王称帝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晓丹急道:“大哥,你要去京城除奸为何要让我留下?你担心我的武功不行会拖累你吗,这段时日我还学了不少下毒之术虽然不光明正大但绝对能帮的上你们,你们和魏阉相斗难免会有损伤,我还可以帮你们医治,难道你……你是嫌弃我。”说罢眼中含泪小嘴嘟起。
云傲急道:“晓丹你别误会,我们此去京城可谓九死一生,我实在是不想再让你涉险,你和陆兄就留在这里吧。”
晓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上前抱住云傲哭道:“你为何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你若真出了事我也不活了,你不是答应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我们以后同生共死你怎么能抛下我独自涉险?”
云傲心中感动亦紧抱晓丹,望着怀中玉人心中再难压迫爱意忍不住双唇紧贴在晓丹的小嘴上,二人的舌头搅在一起情欲大涨,云傲只感晓丹紧贴自己胸前的乳尖越来越硬挺而他胯间也逐渐硬了起来,二人的双手都开始在对方的背上肩上抚慰着,晓丹不由自主的抬起右腿左脚脚尖掂起口中发出慑人的呻吟。
“咔嚓”一声响让忘情的二人清醒过来连忙分开双方这才想起此地并非只有他们二人顿时满脸通红,原来天佑尴尬之下想悄悄退走却踩着一根树枝,二人都感羞愧低头却没注意到天佑裤间的裆部已是鼓起正拼命转身奔逃而去……
第二日众人准备妥当分几路赶赴京城,张飞雁云傲展万豪李密齐雄彪天佑晓丹范盖王震吴三桂莫菁等一路向京城进发,开始他们除阉救国的行动。
这一日行至河北境内,云傲等人只见路上尽是面黄肌瘦的流民,不少母亲手中抱着的儿童都已经是奄奄一息。
这几年北方数省大旱田地颗粒无收,而官吏毫不体谅一味横征暴掠逼的无数百姓放弃自己的田地举家外逃,而这些流民中亦有不少被逼沦为盗匪马贼打家劫舍奸淫掳掠可谓火上浇油,而地方官员亦视这些流民为洪水猛兽将他们视为乱民四处驱赶,有的甚至将他们尽数杀死充当剿匪的功劳上报,如此久而久之自然形成了恶性循环。
云傲等人初时还拿出自己的钱粮来接济流民,可转眼间就被分的干净而之后越来越多的流民聚拢来向这些“活菩萨”讨要,搞的众人狼狈而逃亦常难堪。
云傲不禁叹道:“我们救的了他们一时可如何救他们一世,若不铲除魏阉一党这样的悲剧只会一直延续下去。”
吴三桂在一旁说道:“其实这灾祸是从神宗皇帝开始就留下的,皇上几十年不上朝对民间发生的灾祸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而当今圣上则是迷恋于木工任凭朝政由魏阉把持,地方上的贪官污吏自然是横行无忌,良民沦为了流民暴民乱民,所以唯有另立新君斩阉贼除贪官方能挽回大明的危局。”
云傲听了三桂这番话不禁钦佩,“小吴将军少年英雄威震边关,这次更相助我们诛杀魏阉相信前途远大,将来必定能成为岳武穆当样的大英雄。”
三桂憨厚的一笑,鼻梁上的刀疤也微微摆动着:“我一介武夫如何能和岳武穆相比,只是看鞑子欺负汉人太甚我和我爹才自组吴家军抗鞑也不过是凭良心做事罢了,齐大哥武功高强威震江湖小弟将来还要向你多讨教几招。”
云傲连连摇头,“我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不得厉害,和那剑神凤舞天相比更是天差地远。”
晓丹在一边一拍云傲的肩头笑道:“大哥你也别谦虚了,你这段时日在江湖上名声大燥靠的可是真本事,小吴将军想向你讨教几招你又何必推搪呢。”
此时展万豪却目视前方虎目含怒,王震问道:“展局主,怎么了?”
展万豪怒道:“前面不远就是天香花城了,我儿当日就是在这里中了那帮贱人阉狗的暗算才……”
李密齐雄彪曾受疯狗丸毒害与李盼儿江菁日夜交欢且被曹捷等人控制赤身与群英相搏可谓奇耻大辱,天香花城的东三娘等人与曹捷等人勾结他们也是恨之入骨,只是目前首要的是入京共商大事而非报此私怨。
晓丹感觉众人神色凝重显然都是想要找东三娘等人算帐,此时从道旁驶过一辆马车,赶车的车夫看了众人一眼只管驾车前行,突然从车中滚出一个女子手脚被缚口中堵着布条在地上滚动着。
只见这女子泪流满面玉颊飞红,披着散发上身衣衫褪下一半露出了双硕大的白晰的乳房上下跌荡下身却赤裸着,裙子被褪至膝盖下,两脚上穿着双大红锦靴但似乎被什么紧缠着分不开来,而双手被紧缚在背后,两腿间茂密的阴毛清晰可见,最震惊的是蜜壶中竟露出半截黄瓜,娇躯在地上狂颤不已双目眼着众人显然是向他们求助。
云傲一看之下,顿时认出这女子竟是峨嵋玉女练心怡,当日她在李家堡曾维护过他和晓丹谁知今日她竟会变成如此狼狈惨状,此时车上跳下两个汉子七手八脚要把练心怡抬上马车,云傲跃下马上前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快放了这位姑娘。”
一个汉子神色狞恶的恐吓道:“小子,这是天香花城东三娘买下的姑娘你也敢结这梁子?快点滚开小心老子要你的狗命。”
云傲冷笑一声一出手就捏住那汉子的肩膀一扭都时将他的肩骨捏碎,另一个汉子刚想上前胸口挨了重重一脚顿时闭气晕倒,此时云傲的武功之高已不逊于张飞雁,对付这种江湖上的三流角色当真是易如反掌。
那车夫看情况不好,忙驾马车想要独自逃走却眼前一花,一只玉手已经捏住她的脖颈把他抓下车辕,晓丹抽出钩来指着他的脖子说道:“动一动就要你的狗命,快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这位姑娘。”
那车夫心知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马上就跪地乞饶:“姑奶奶饶命,我们只是奉闵夫人之命把这位姑娘送去天香花城东三娘那里,听说她的相好中了剧毒需要吸纳武艺高强女子的元阴内力方能保命,所以闵夫人才帮她抓了这位姑娘去送给东三娘,我们只是跑腿的没做过什么坏事啊。”
晓丹冷哼道:“没做过什么坏事,那练姐姐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你们这帮淫贼简直该杀。”说罢用钢钩一划已经切下车夫一只耳朵,直疼的车夫抱着血流不停的耳边惨叫连天,原本晓丹并非狠毒之人,只是她受了李华等人的淫辱对于奸淫残害女子的淫徒已是疼恨至极,所以下手绝不留情。
因为练心怡下身赤裸众人亦感尴尬忙转过身去,莫菁则上前扶住练心怡帮她拉上前襟扯出口中的布条只听的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双眼看着腿间的黄瓜,莫菁抓住她两腿间露出的黄瓜用力向外拉扯,黄瓜上已沾满了练心怡的淫水滑不留手,扯了几次都滑开了手反刺激的练心怡娇躯狂抖口中呻吟不休。
莫菁唯有用指甲抠入黄瓜用力一拉总算把那截粗壮的黄瓜从她体内拔出,不料迎面却是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喷的她满脸满胸都是,随着黄瓜被拔出后练心怡蜜壶中大股的阴精喷泄而出,被黄瓜折磨了几天如今一旦离体顿感体内的性欲得到了充发的发泄顿时发出高亢的淫叫声,“哦……我……我要死了……”
一向冷若冰霜的峨嵋玉女竟发出如此淫声浪叫,一时间搞的众人也是满脸通红,三桂毕竟年少气盛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看了几眼只见这美艳女子下身冒出的淫水顺着玉腿直淌下来,而莫菁则狼狈的拿出手帕帮她和自己擦拭顿感两腿间鼓涨难消连忙用两腿夹住肉棍免的被人看破。
练心怡这些日子以来手脚被天蚕丝紧缚又被下了药封了重穴一身武功无法施展,闵夫人让三个心腹将她送向天香花城交给东三娘并下了严令不准破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