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傲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欲火焚身到自己的理智都难以克制,胯间的肉棍竟已经把裤裆高高撑起,怀中的玉人的血腥味和汗香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
“晓丹……晓丹……我爱你。”
云傲心中想着,双手不停的爱抚着怀中的女子,其实他一直都很想和晓丹交欢,只是因为晓丹曾经受过李华等人的强暴所以云傲始终觉得自己这么想是下流可耻的,就算是交欢也该等到二人洞房花炷之夜。
他是个观念很传统的人,而且他爹齐雄彪自小也是一直教导他男子汉要轻生重义,要把持自己的欲望不能轻易对女子动心,所以虽然他对晓丹情根深根但始终压制自己的性欲不让自己和她发生交欢的性行为。
但这一次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性欲,他只想和晓丹交欢,尽情的交欢!
云傲一生正直无私只在解救慈悲老人时被裴依亭所擒时被她用卑鄙手段强迫他射精并口交,虽然他一直感到非常羞耻,但经过那次之后又时常回味那种射精后的舒畅和快意,有时他实在是很想能和晓丹交欢并在她的体内射精,但碍于道德始终做不出来,但此时的他体内淫药发作无法自控,竟将亚文视为晓丹和她紧紧抱在一起。
亚文虽遍体麟伤但此时药性发作跟本恍若无伤,她眯着双眼玉面飞红口中喃喃自语:“你知道吗?那次你脱光我衣服我就喜欢上你了,可你为什么要走呢?
我要杀你就是怕我会爱上你,现在好了,你来救我了,我知道你是爱我的,那就让我们一起远走高飞,我还是处子之身,你的那个陈晓丹早就让人破身了,她身子那么脏那配嫁给你啊?“
说着身子蹲下,三下两下解开云傲的腰带,扯开他的内裤,顿时云傲早已膨胀坚挺的肉棍已经弹出竖立在她的面前,宛若一根充满男性气概和魄力的龙柱一般。
亚文见云傲的肉棍如此粗壮不禁又惊又喜,刚才那变态险些和那根假阳具将自己破身,好在现在真命天子现身,自己的处子之身若能被这根肉棍所破也算不枉了。
亚文小口一张已经含住了云傲的大肉棍,小巧的香舌顶住了暗红色龟头的顶端,贝齿则在龟头和肉棍外皮上摩擦着,她从未与男子口交,但此地宛若无师自通,虽然口中的肉棍亦颇带尿臭之味但也毫不在意只是含在口中尽情舔动着,双手抓住云傲肉棍后的一对肉袋用力捏动抚摸着。
“唔……好……好……”云傲此时已经宛若进入了极乐世界,他那根粗壮的肉棍像是进入了一个温暖的热袋之中,像是有一条小泥鳅在了的龟头上钻动着,龟头和肉棍外皮隐隐作痛,肉袋被抓更是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一股子热流已经集中在小腹处,他的腰开始不由自主的挺动着,脚尖开始踮起双手抓住亚文的后脑用力按动着。
“啊……”云傲大叫一声,龟头一阵抽搐一股子炙热的男精已经直射入亚文的小口顺着喉间直滚入肚中,腥臭炙热的男精入肚让亚文情欲更盛,相反云傲射精之后反而神智一清。
怎么回事?
我这是怎么了?
云傲一低头惊觉含着自己肉棍的竟是亚文,他大惊之下猛的推开亚文,肉棍拔出她口上时还连带着男精的一道长长的液线。
“曹姑娘……不可……我们不能这样。”云傲狼狈的拉起裤子中外去,他不明白自己为可突然会做出这种事,难道我是得了什么病?
得找陆兄弟看看,若是让晓丹回来看到他和亚文这样了可是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亚文被云傲拒绝顿时大怒,两眼血红猛的跃起扑上去一把抱住云傲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啊呀……”云傲痛叫一声,护体气劲自然而生震开亚文的小口但有在他的肩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你又要像上次那样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走,想都别想,你是我的我的,陈晓丹那个人尽可夫的骚货那里值得你去爱?”亚文肥大的雪乳紧贴着云傲的后背,胯间鼓起的阴阜则拼命摩擦着云傲的屁股,顿时令云傲刚刚压制的欲火又熊熊燃起。
“住……住口,我不准你这么侮辱她……”云傲用力甩动着要把亚文甩下但亚文死抓不放。
“你别自己骗自己了,你明明就是想和她上床的。”
“住口,我爱的是晓丹,我一生绝不会和其他女子欢好的。”
“真的?那你为何会去救她?你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你其实在乎她的。”
“胡说,我只是不想让她受辱,我承诺饶她不死的。”
“得了吧,你的肉棍竖的那么高还敢说自己未对她动情,你明明就是想干她的。”
“没有,没有,我是被迫的,我跟本不爱她。”
“服从自己的欲望吧,何必要强行抗拒呢,她还是个处子之身,晓丹虽然是个好女子可毕竟已非完壁了,干她永远都不会让你有能捅破处子之身的快意。”
“住口,这不是晓丹的错,我绝不会在意她非处子之身。”
“哈哈,你骗不了自己,你其实是在乎的,你一直不跟她上床,其实是嫌她脏。”
此时云傲脑中就像是有两个皆然相反的自己在争吵着扭打着,宛若天人交战一般激烈。
“曹姑娘……你清醒点……”云傲强忍胯间要爆炸般的感觉猛的一分双臂将亚文震开,返身连点她数处穴道,亚文应指而倒,两腿大大的在他面前叉开,阴部的淫水不断的自胯间流出,口中嘶叫连连。
“齐云傲……你简直不是个男人……你……”
云傲又一指点了她喉间的哑穴,但此时他也体内的淫药药力再次发作只感两腿像是灌了铅一般,眼间亚文赤裸的娇躯令他的目光怎么也无法离开。
“陆兄弟……陆兄弟……”云傲叫了几嗓子却不见天佑回答,糟了,难道他离开了?
肉棍已经不争气的再次挺起,云傲开始一步步,不由自主的向亚文走去,可恶!
我不能做出对不起晓丹的事情。
突然云傲右掌一立一掌正劈在自己胸口,这一掌用了十成功力顿时把自己打的五内翻腾口中一甜一口血夺腔而出,身子一软翻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可恶!”天佑一脸怒容的从黑暗中窜出,眼看着云傲就要抵受不住药力和亚文交欢,偏偏此时这家伙竟挥掌自残震昏了自己。
“哼,以为这样就可以继续装下去欺骗晓丹了吗?想都别想。”天佑上前猛抽了他几个耳光,可云傲刚才的一掌运足了功力将自己打的重伤昏迷跟本醒不过来。
天佑又气又急,一低头只见云傲的肉棍仍旧在双腿间高高竖起,不禁恶念丛生,有主意了。
天佑将云傲抱起将他扛到亚文身边,此时亚文体内的药力不断扩散偏偏被封了穴道得不到交欢已经是双目血红口角唾液横流,显然再不与男子交合泄身的话就要血脉贲涨而亡。
“哼,妖女,我这么做也算是救你一命,你不是很想和这狗娘养的上床吗?
我就成全你。“天佑将云傲粗壮的肉棍对准亚文两腿间粉红色的阴阜狠狠插了下去。
“呜……”亚文只感到一阵一根铁棍一样的东西直插入她的阴道迅速挤开已经被淫水填满的阴道肉壁直抵她最后一道防线,随即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令她流出两行眼泪,也不知痛苦还是快乐,她的童贞就此丧失在了这个男人的胯间,一道代表了处子贞洁的血线自她的玉腿间滑下。
云傲在人事不省的情况下,被天佑操纵着奸淫了亚文尚不自知,但肉体的本能却促使他下身的肉棍继续“工作”,天佑得意非常一手捏紧云傲胯间的两个肉袋,一手用力猛推他。
昏迷中的云傲脸上亦一阵抽紧,腰上一阵挺动,胯间受天佑手指刺激的性器不由自主的开始膨胀着,二人的鼻息都开始不断加粗,亚文血肉糊模的双脚脚趾开始绷紧,云傲的龟头已经紧紧顶进了她的子宫口。
随着云傲虎躯一阵狂挺,大股男精直射入亚文小巧的子宫之中,云傲本是处男加上身体健壮只把亚文美的双眼翻白几乎要晕过去,天佑则紧托住云傲的身体保证他的男精每滴都流入亚文的体内点滴不漏。
“哈哈,伪君子,这回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天佑此时已经是心理扭曲,浑然不顾廉耻了,他兴奋的捏紧云傲的肉袋屡屡加力,很快云傲的肉棍又再次变的粗壮充血再次在亚文体内抽插……
三人折腾了半天,天佑也累的满身是汗,而云傲已经不知向亚文体内射了多少次。
天佑正捏着云傲的肉袋继续让他射精着突然背后一声怒喝:“畜生,你干的好事!”
天佑吓的回头一看不由傻了,眼前站着的正是他的授业恩师王震。
“师……师父,别误会,齐云傲这畜生他人面兽心把这女子扛到这里奸淫,是我把他打昏的。”天佑情急之下胡乱扯谎。
“呸,你还要再巧言狡赖,这些日子我早就看你神情不对了,想不到你会做出这等……这等无耻卑鄙之事来,我真是瞎了眼竟会收你为徒。”王震气的满脸通红简直要喷出血来。
原来王震也是旁观者清看出他这个弟子对晓丹情根深种,但这晓丹已经心有所属,他亦想找时间好好开导他,但这段时间天佑一直和张若水在一起探讨医理他也不好插入。
这晚他找到天佑所住的房间却发现他不在里面,不由怀疑他是否会去夜会晓丹,他担心这个弟子为情所困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便急急赶来谁知竟被他窥见了如此丑恶的一幕。
“唉,我收你为弟子是看你宅心仁厚从小就有济世之心,可谁想到为了个情字你竟……你竟做出这等肮脏下流之事,你居然陷害你的患难之交,你简直就不是人。”王震心痛难当。
“师父,我……我就是不甘心,我不甘心晓丹会爱上这个伪君子,我不甘心让她继续受骗了,我没错……”天佑诡计被识骗索性耍无赖到底。
“住口,陈姑娘和齐公子两情相悦你凭什么要拆散他们?他们当你是患难之外可你却用如此无耻歹毒的手段陷害齐公子,你简直是不可救药,今日我绝不会姑息,就算你是我徒弟我也要天下英雄面前揭露你的恶行。”说罢王震一爪向天佑抓来。
天佑一惊之下,忙一闪身居然避过了王震的一爪,王震反手一爪又被他避过了,他不禁一楞这小子武功一向不高怎么如今变的身法如此灵活?
天佑自己心中也甚是诧异,他这几日跟在张若水身边忍不一向他请教武功,张若水甚是热情的专授了一门身法给他称之为“鬼影附形”,他学了之后只感轻身功夫大有长进,又服下张若水赠他的一枚灵丹后运气感到内力也是大有精境,张若水更是一再赞赏他是武学奇才只是之前修练不得其法,言下之意似乎间指他未逢名师。
如今天佑施出“鬼影附形”的身法王震竟真的就抓不住他,他不禁开始信服张若水所言,师父武功太过平常我当他的徒弟自然是没有前途,若张神医是我的师父就好了。
天佑连避过王震十几爪后道:“师父,我已经接了你十几招也没还手,你若再苦苦相逼休怪徒儿得罪了。”说罢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拿定主意先逼开师父逃离此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