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无奈的坐在八仙椅上叹息着,李府一役虽然击退了东厂高手的围剿但已方也是损失惨重,要再对东厂发动进攻恐怕一年内是做不到了,魏阉还没有利用他手上的权利去抄自己的家说明他对自己还有忌惮。
毕竟自己和孙承宗手握重兵,若是动了自己恐怕边关将士会群情激愤,他早早遣若兰回去并给孙承宗修书一封就是要他注意身边是否有东厂暗藏的奸细,若是魏阉逼急了说不定真会暗中下令手下高手刺杀孙承宗强夺兵权,若他控制了大明边关的精锐之师,李穆实在是不敢再想像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此时门外响起郑元的声音:“侯爷,曹公公到了!”
“哦,公公到了,快请他进来!”李穆精神一振,忙起身相迎。
门一开,曹化淳一脸急切的走进来一见面就扶着李穆道:“侯爷啊,你可真是为了大明受苦了,信王听说了东厂贼子竟敢偷袭李府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听说侯爷折损了不少人手信王甚是痛心啊!”
李穆忙请曹化淳上坐道:“公公说的那里话,李某为国为民誓要与东厂奸党死拼到底,众义士都是精忠报国之士,魏阉不除国无宁日,他们当初愿意跟着我与东厂贼子为帮就不在乎生死了,信王请放心,此次东厂伤亡也不少,魏阉始终忌惮我和孙将军手中的边关精锐之师,他还不敢明着来除我才会派东厂高手和一众武林败类来对付我,只要过上一段时日我很快就能重新广集江湖豪杰。”
“好好好!”曹化哼一脸堆笑连连点头道:“侯爷真不愧是国之栋梁啊,信王知道你是这样的爱国之士才会将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了你啊,士为知已者死,我这个当奴才的只恨以学过什么高深武功想帮忙也帮不上什么,真是惭愧啊。”
“哪里哪里!曹公公乃是信王心胜利,一番忠肝义胆辅佐信王,大家各司其职罢了!公公千万不要妄自菲薄。”李穆恭维道。
曹化淳心中甚是得意,李穆总算也有自知知明,我才是信王的心腹,你呢?
充其量只是个打手,信王相信的人始终是我不是你啊,你拼死拼活拼的再狠也比不上我在信王面是的几句话,他嘴上却是依旧慷慨激昂道:“侯爷高义,曹某虽是个废人也知廉耻,你就别再夸我了,真是折煞老奴了,只是不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李穆沉吟了一下道:“此役我方损失甚是惨重,我想让我请来的英雄好汉暂时化整为零隐藏起来,等到我从江湖上再请高手相助信王!”
曹化淳却笑道:“侯爷啊,你这段时日实在是辛苦了,这请高手的事嘛,信王已经下令,全权由我负责了,你就放宽心,我请的绝对是江湖上真正的英雄好汉,侯爷您就留在府中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李穆不禁心中一寒,信王此举似乎是不信任我啊,他让曹化淳借我的名义去招幕高手到头来控制这些人的自然不会是自己。
曹化淳双目盯着李穆似乎想看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李穆忙正色道:“多谢公公了,那这招幕高手之事就由公公全权负责吧!”说罢从怀中取出当日曹化淳交给他的银票递上。
“不不不!”曹化淳将的手推回道:“信王有足够的资金招慕义士反阉,这些银票就当是为李府死难家将的抚恤吧。”
“多谢信王高义!这个!”李穆从银票中抽出一张约莫有十万两放到对方手中道:“这个就当是给公公买些茶水吧。”
“唉呀!侯爷你这是干什么!我!我!”曹化淳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
“公公您一定要收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李穆拱手道。
“唉!罢了罢了!既然是侯爷的一片心意,老奴就收下了!”说罢他忙不迭的把银票收入袖中暗喜,本以为这李老儿是个迂腐之人看来他多少也懂些官场之道,罢了,看在十万两银子的份上就帮了个小忙吧。
“李大人,信王在魏阉身边也布下卧底,据他的线报魏阉他已经离开了东厂不知所踪,而他调动了火器营要在今夜突袭京城一处名为极名坊的赌坊,听说那里聚集了不少魔王殿的江湖败类。”曹化淳故作神秘低声道。
“魔王殿?”李穆亦曾闻得魔王殿乃是江湖上一个势力庞大且手段凶残的邪教组织,想不到东厂居然会和他们起冲突,甚至发展到动用火器营的地步,这样看来魏阉似乎要比已方更重视这个魔王殿啊!
只是没想到信王居然也能在魏阉身边埋下卧底知悉这等隐密之事而自己派骆重山混入东厂多年也勉强只做了曹捷的亲随只能算东厂外系人员,看来这位少年王爷的城府智计实在高明啊,李穆顿时又对信王增加了几分敬畏,深信若由信王登上九五之尊那大明则中兴有望了。
“听说魔王殿高手如云,若是东厂和他们拼上一场必然死伤不少,倒时说不定我们就可以!”李穆不禁欣喜,这可是个好机会,乘他们鬼打鬼,自己抽集剩余的精锐给他们来上一下做收渔翁之利。
“我言及于此,侯爷接下来想怎么做就看我的了,不过还是要小心莫要太冒险哦!”曹化淳拍了拍李穆的肩道。
“多谢公公指点,李某将来必有厚报!”二人又客气了几句,曹化淳便带着银票满意的打道回府了,李穆则命郑元找来京城地图仔细观察极乐坊所在的位置沉思着!
极乐坊实乃是京城第一的销金窟,达官贵人江湖豪客多聚于此豪赌狂赌,赌到连裤子都不剩一条拿自己命来赌的都大有人在,而今夜却注定要有一群江湖上的绝顶人物聚集于此令它成为江湖上数十年后都为之传颂的惊世之战,而这一切都源于一场夜宴。
一个身材极为壮硕的长发长须大汉带着个贼眉鼠眼的小和尚走进了极乐坊径直向内走去,一名宝官上前问道:“大爷,您要玩些什么?”
“柳傲霜在哪?”那个大汉面无表情的说道。
“什么柳傲霜啊?您说的不会是那家妓院的红牌吧?”那宝官不怀好意的笑道。
“唉!我说你最好别跟我师父开玩笑,他发起脾气来可不得了哦!”那小和尚在一旁道。
“师父?原来他是个和尚啊?妈的!我们赌坊最忌让和尚尼姑进来了,你还站着干什么?不赌钱还进来干什么?快出去!”那宝官面色大变伸手去推那大汉可那推的动?
“找死!”那大冷冷哼一声随手一掌后在那宝官头上,只听“咔嚓”一声那宝官的整个身子就在一瞬间炸了开来,血肉骨胳四下乱飞,这等恐怖的景像把一众正赌的发疯的赌客们都吓的呆了,而那大汉周身布满了强大的护体罡气,血雨未及他身就被震的远远飞散而出连他身边的小和尚身上也没沾上一滴血珠。
“妈的!什么人敢到极乐坊捣乱!”
一众极乐坊的打手各执刀枪将二人围住,一帮被打扰了赌性的江湖豪客也抽兵刃卷袖子要把两个斩成肉泥。
赌客中,两个易过容的人靠在一起嘀咕着,一个身形较胖的老汉道:“剑长老,觉嗔这老疯僧怎么突然到了这里?会否是冲着我们来的?”
“不知道,可能不是吧?他说要找柳傲霜,真是怪了,他怎知千面将那贱人送来了这里?”另一个身形较瘦的中年人道。
“可恶,千面这畜生竟出卖我们,控制了益龙和那贱人以及我们手中所有的人手,反过来跟张献忠讨价还价,还说要用柳氏姐妹那对贱货当成礼物送他以达成盟约!都怨我不该将益龙一人留于分坛执掌大局!”胖老汉恨恨道。
“唉!这不怪你,当初找千面这老狐狸结盟的人是我,我知道家伙是虎狼之性只是心存侥幸想要借他的力量助益龙登上教主之位,等我们控制住大局中再收拾掉他,可没想到!”那中年人语气中透着焦急道:“我太心急让益龙能够做主立威却忽略了千面下手会那么快,如今当务之急是先救出益龙再说吧,或许觉嗔来这里搅局我们可以乘乱救人。”
这二人正是庞正和了恩,二人在李府混战后自感呆在那里太过危险遂乘乱一起溜出后方知千面竟已经接收了他们所有的部属更俘虏了益龙和傲霜,更找献忠提议结盟要将柳氏姐妹献给他为礼,二人又气又怒,唯有易容一路跟踪献忠一行人,如今献忠千面双方都是兵强马壮而他们只有二人势单力薄唯有混入极乐坊想要乘乱救益龙出去。
觉嗔大嘴一咧狂笑道:“好啊!今日不交出柳傲霜这里每一个人都得死!”
他神功大成而魔心亦已完全占据了昔日的禅道,昔日的慈悲为怀已经荡然无存,正所谓成佛不成反成魔,此时他只感浑身杀气暴涨只恨不得马上就将整座极乐坊毁了。
“大师!大师慢动手!”
这时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汉子急急奔出来笑道:“阁下就是觉嗔大师吧?小的谭四是坊主让我在这里等你大驾光临,这小子是新来的不识规矩得罪了大师,您出手替我们渡化他上西天那是他天大的造化,您切莫生气,快给我闪开,这位大师是坊主专程邀请来的,不长眼的东西,来啊……把这家伙给我收拾干净了,别打扰了各位大爷的兴致,大家抱歉了,请继续玩吧。”
众赌客适才见觉嗔一掌将一个活人硬生生拍成了一堆肉浆掌力之强可谓前所未见,如今看此人乃是坊主专门邀请来的贵客来头怕是不小,他们也不想惹上麻烦纷纷转过身不再多管闲事了。
觉嗔看了看谭四冷笑道:“你倒挺会说话啊,柳傲霜在那里?”
谭四只感像是有两把剑直插入他眼中一般疼痛吓的他连忙低头暗忖:“这老鬼的眼光好锐利,若是跟他对视恐怕眼睛都要瞎了。”
“您别急,您别急,今日坊主要在地下赌庄里请一批贵客赴宴,宴会的上柳傲霜和她妹子柳傲雪都会出现的,您稍宽心只要再等一会宴会就开始了,请随我来吧,这位小师父,请吧!”谭四低头轻声道。
“好啊!量你们也不敢出什么花招!柳傲霜和她妹子佛爷都要定了!”觉嗔一想到傲霜那丰腴的肉体高耸的乳房下身顿时硬了起来,能用自己的宝贝狠狠她那高高鼓起的阴阜上插入那才真是天大的享受啊。
想像着傲霜在他那巨大的肉棒下淫叫连连骚尿横流肉体横陈的淫态就令他更加兴奋,她的妹子长的应该也不错,就把她们两个都临幸了,然后有她们在手不愁凤舞天不露面,到时在他面前说出自己奸淫了他的两个女人向他展露她们的赤裸玉体,这小子非气疯了不可!
这样自己既能一雪被他所败之恨亦可彻底激发出他的怒火令他将实力发挥至顶峰再败他那才过瘾。
了恩见谭四恭敬的将觉嗔师徒迎入内院当下轻拍了庞正一下,庞正会意和刀子跟踪三人入内。
极乐房的厨房这天忙的昏天黑地,新坊主有令要他们烧出最好最鲜美的各种名菜来招待贵宾,厨师里的师傅只得使出看家本领,将菜单上一列长长的名菜一一做出来,有的用料甚是难寻但仍旧得硬撑着上。
陈则是一个负责端盘子的伙计,他正在厨房端着一盘菜走出突然只感后颈一麻,一个将他点了穴道然后拖至黑暗处,半刻间那个人已经穿上了他的衣服走入了厨房之中,众人都忙的昏天黑地晕天转向跟本就没注意陈则被人调了包。
极乐坊斗兽笼那间最大的房间被清空了,所有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而王渡将室中的赌桌全部搬走换上了餐桌,天花板上点着“气死风灯”将室内照的宛若白昼一般,战笼当中盖着一块巨大的红盖头有一丈多方圆不知盖着何物,但离的老远就可闻到红盖头上弥漫着一股子异香。
张献忠等一众魔王殿群邪已经在东首落坐,而千面等人带着益龙亦在职西首落坐,双方面无表情居然一语皆无,南面坐着的三人则是流星东三娘觉悟,他们人数较少看着场中紧张的气氛心中忐忑,暗想等会两帮人要是打起来自己该帮那边?
而正当中坐着的却是满脸肥肉一身金光闪闪外衣的王渡,他那身衣服上镶着大量的金饰珠宝十个手指戴着二十个各种宝石的戒指,坐在一张用金漆刷了几遍的椅子上给人一种暴发户般欲不可耐的味道。
而王渡身边坐着的则是一身五彩华衣头戴凤冠身披名贵纱袍的李盼儿,昔日曾在这间室内充当淫奴和自己结义妹妹江菁撕咬在一起斗的死去活来,如今却完全换了个身份成为了极乐坊的人上人,此时她腰间插着宝剑一脸倨傲的看着场中众人不时的望着战笼中的红盖头咬牙切齿。
此时北面又有两个落坐正是觉嗔和他的徒弟罗汉,觉嗔艺高人胆大对场种众多高手全部无视,他的眼睛只是注视着笼中的红盖头眼中露出色欲。
而有一个胖老汉和中年人也混入场中躲在阴暗处观瞧,中年人见王益龙坐在千面身边面无人色显然已经受制于人不禁大急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将爱子救回,但那胖老汉阻止她,显然这还没到时机,若是贸然动手恐怕只会受到两边的夹攻她唯有苦苦忍耐。
此时伙计们已经将一盘盘名菜都端了上来,不少有戒心的人都拿出银针来试毒防备菜中被人下毒,试过之后银针未变色方才放胆张口大吃,而如地藏王觉嗔之流则是跟本不验毒直接张口就吃。
这些菜系之多,实在令人唑舌,四川浙江广东云南各地的风味名菜一道接一道,用料都极为讲究,光是香味交杂在一起就能把人活活美死,千面和献忠的卓上上的主要是宫廷菜,中国的宫廷风味菜肴,主要以几大古都为代表,有南味、北味之分。
南味以金陵、益都、临安、郢都为代表,北味以长安、洛阳、开封、北京、沉阳为代表。
其共同特点是华贵珍奇,配菜典式有一定的规格。
这种传统从商周以来一直保留。
如《礼记内则》中说的“八珍”(所指有许多不同说法,后世以龙肝、凤髓、豹胎、鲤尾、号鸟炙、猩唇、熊掌、酥酪蝉为八珍) 两千多年来,一直沿用不衰。
不过具体内容是不断发展变化的,唐代的水陆八珍有“紫驼之峰出翠釜,水晶之盘行素鳞”之说,不仅有陆产,而且有水产。
以后的迤北八珍、天厨八珍,野味占主导地位,千面和献忠吃在嘴里亦面露喜色,毕竟五脏庙是人要祭的第一要紧地方,就算有天塌下来的大事还是先喂饱了自己再说,那怕之后可能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血战。
连觉嗔和罗汉的大桌上亦放满了寺院菜,佛教僧尼所制食馔荤素均有,如宋代金山寺僧佛印的烧猪肉,法海寺的烂烧猪头等,都是以荤取胜,但更多的是以素闻名。
佛寺素宴为持斋茹素的佛门僧众善男信女所重。
素食之风盛于南朝梁代,当时已达相当水平。
贾思勰《齐民要术》一书有素食专章,是我国第一部素菜谱。
起初,僧尼素食只限于寺院内部食用,或做佛事人家招待僧尼进用。
后来,朝山进香的施主、香客来了,需就地素食,于是有些较大的寺院就兼营寺食了。
再后来,又扩大到市肆和宫廷,形成寺院素菜、宫廷素菜、民间素菜三大流派。
如宋代汴京、临安肆上已有素食店,宋人林洪《山家清供》所载傍森鲜、玉灌肠、东坡豆腐等,都是颇具特色的素菜。
觉嗔虽在江湖上已经混了几年,也吃过不少荤腥,但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寺院菜,即使是素菜味道也远远超过了自己昔日在少林寺中的膳食,当下只吃的汤油满面吃相甚是难看,罗汉也是不遑多让,还将不少菜放进口袋里想要带回去再吃。
此时王渡突然笑道:“各位!今日王某办此夜宴乃是由千面前辈所邀,希望在此与各位结下同盟从此共享富贵!”
“肥猪!谁让你说话的?”战神突然一拍桌子,桌上的一块鸡骨飞起猛的直射向王渡的面门,战神自持内力深厚跟本不把这个江湖上的肥胖淫贼放在眼里,一出手就要给他个下马威,虽然这鸡骨未必一定能射中王渡,但他若躲闪也足以叫他在众人面前大丢脸面。
谁知王渡面对直射过来的鸡骨不躲不闪张开嘴“哈”的一声竟将鸡骨从半空中震的碎裂开来,这份口喷罡气的绝技,论内力绝对可算的上武林中的绝顶高手了,王渡一向只是以狡猾闻名江湖的一个淫贼如今露了一手功夫实在令众人刮目相看。
死神看了一眼献忠,献忠向他微微一点头,他亦笑道:“看不出王坊主也身怀绝技啊,在下魔王殿死神特来会会阁下!”说罢手一挥,一道黑色的光圈直向王渡的肥胖脖子划去。
众人心知这是死神的独门兵器死神镰,这几十年来也不知收割了多少江湖高手的生命,他以内力控制死神镰转动的方向忽左忽右呈不规则运动的方式向王渡靠近。
王渡面对这等猛招依旧是面带笑容轻声对一旁的盼儿道:“师妹!该你露一手了!”
盼儿心知王渡是想要保存自身的实力,但此时他们是同坐一条船的,何况她其实也想在这高手云集之地一显身手,当下抽剑在手运劲一斩,一道无形剑气劈出和死神镰撞在一起,竟将死神镰震的倒飞而回。
死神面色一变,只感右手发麻,心知对方内力极强,而且竟像是“玄天星月功”,他双手翻转不断运聚“死神大法”加强对死神镰的操纵,镰刀上顿时劲力倍增又向盼儿反压过来。
盼儿心知对方实力亦甚强一咬牙施展出剑神的一式剑法“锐彩千条”,无数道剑气像雨点般射向死神镰发出一连串爆响,“叮叮叮”刀气剑气四下飞射,场中众人皆内力深不可测各运气墙阻挡。
死神心中又惊又怒,实在看不出盼儿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可是内力竟如此深厚,同时身兼星月宫和剑神两大绝学若是再过上几年自己那是她的对手,当下竟内力催至极限,死神镰越转越快以圆破直竟将盼儿的一道道强大剑气弹开直向她冲来,她若不躲非被这可怕的死神飞旋斩成两段不可。
盼儿也是发起狠来,她可不想在如此多人面前丢脸,当下将“玄天星月功”
第八层内力催至极限,此时她的内力已经和傲雪的第八层相差无几,强大的剑气汇于一点猛然从剑尖冲出和死神镰撞在一起。
“轰”的一声死神镰被震的直飞回死神手中,死神只感胸口像是被巨锤狠狠击了一下顿时一口血已经到了口边,他极好面子唯有将血尽数咽下去不至当众出丑,但身子还是退后了两步。
另一边,盼儿变不好过只感五内翻腾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好在“玄天星月功”以阴柔为主,她当下运起“虚云劲”将对方凌厉的内劲移入地下,双方这一拼还是她明显占了上风。
死神拿着手中的死神镰一看只见原本锋锐的镰刀口中竟崩了一个缺口,他的死神镰亦是以五金之精打造而成的,竟被对方以隔空剑飞劈出一个缺口当真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冲上去把盼儿碎尸万段。
“够了!”献忠一摆手阻止死神再战,对王李二人笑道:“二位年纪青青武功已入绝顶境界当真是可喜可贺,我魔王殿正是用人之际,二位若肯辅佐在下将来张某身登大宝二位亦是开国元勋可世代享受荣华富贵。”
王李二人对视一眼一起拜倒道:“多谢主公赏识!我二人愿归附魔王殿为主公赴汤赴火万死不辞!”
流星三人互相看了看,流星率先走出拱手道:“在下流星,这位是在下妻子东三娘和少林的觉悟大师!我三人愿归附魔王殿为张教主效力!”此时他们已经不容于东厂,唯有投靠这实力神秘的魔王殿了。
“哦!这位就是流星吧?听说你的大手印和西域奇门内力也甚是了得,好!
你们三人皆可入我门下和王渡李盼儿一样为我尽忠效力将来!“献忠话未说完突然只说觉嗔一拍桌子道:”放屁!觉悟!你乃是我少林中人却先投东厂又要投魔王殿当真是辱没了我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