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
她的淫液将他的唇染得湿亮,他俊美的脸庞上也沾了水。
她的身体完全被他舔开,舔熟,舔得欲罢不能,见她准备好了,孟案北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火热的一根便贴上了她刚刚高潮过的花穴。
把她的后腰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何况,他的拇指按着她的两边腰窝,恰恰好的形状和凹痕,像是天生就为了让男人掐住然后猛干不止。
孟案北将自己的阴茎缓缓推入,微微眯眼感觉到她内里的褶皱一寸寸被抚平的感觉,白熙嘤咛着,刚想说他这次的进入怎么这么和缓,他便直直地顶进去,飞快插到最深处,挤出浓白的淫水,白熙震了震,说不出话来,只能承受身后大开大合的激烈肏干。
这就是他索要的条件。
她不喜欢后入,这让她觉得羞耻。
可他偏偏要这个姿势。
孟案北将她的臀肉掰开,那白嫩无暇的翘臀上都留下了红印和指痕,身下花穴长得更大,牵拉成肉膜套着他的下身,天生的鸡巴套子,和他的大小那么契合,孟案北的眼角通红,陷入最深的情欲之中,拉着她一起疯狂又一起坠落。
他这次动作很快,带着非要把她肏干到求饶的狠劲,又或许是回报她一大早把他口醒的行为,他要看着她疯,看着那个舞台上最优雅尊贵的小天鹅在他胯下被生生肏得只会尖叫娇吟的淫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