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着湿红发肿的唇,不说话。
“带你去吃东西。”孟案北为她打开车门,说。
“不想吃。”她的喉咙已经沙哑,“回家。”
她情绪不高,孟案北不再坚持,把她带回孟宅,刚开门,她就蹬蹬跑上二楼,随意脱了外套,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孟案北跟着上楼,手在洁白的被子上一下下地抚,声音都带了低低的委屈:“我错了。”
白熙翻了翻眼皮:“错在哪?”
孟案北的声音哑了哑。
好像,她是他养的一只小金丝雀吧。
怎么还轮到他给她道歉了?
但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要一个答案,孟案北心软得一塌糊涂,贴近去蹭她的额头:“错在不该不分轻重地干你。”
“不会有人听到吧。”白熙闷闷地说。
孟案北失笑,她在担心这个?
知道是她递过来的台阶,孟案北说:“不会,我全程在留意,你放心。”
他去亲了亲白熙的额头。
白熙的神色没有变,还是看着天花板上某一处。
她说:“我不想住寝室了。”
孟案北知道她在学校受委屈了。
“好,你以后都住在这里。”他低低地哄她。
“那你以后不要我了怎么办。”白熙顺口说。
话一说出口,两人都皱了眉。
白熙是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黏人的话。
孟案北则是吻上她的唇,唇齿交融间,他警告她:“不许这样说。”
最后白熙真的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