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案北的脸模模糊糊的,他在她身后动,一下下撞在她的臀部,她尖叫,下身的水潺潺流淌,他还把她抱起来上下抛,奶子跟着大幅度地颠,他便叼了一只含在口中,她下身一下下坐在他阴茎的根部,狠狠地插到底。
明明是春梦却像是一个梦魇,白熙被魇住,听到耳边的闹铃声,明明意识在渐渐清醒,却好半天也无法睁开眼睛。
许久,她终于挣脱了梦里孟案北的怀抱和疯狂的抽送,醒了过来。
下身一片泥泞,她做春梦做到自己湿了个透。
关掉闹钟的时候,她看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
是孟案北,他在昨晚十一点的时候打来,带着点试探一样,只打来一个,她没接,他就没再坚持了。
白熙今天很早就要去排练,昨晚睡得也早,手机调成免打扰,她没听见。
她顿了顿,还是打过去。
孟案北却接了,好像被她吵醒,声音沙哑缱绻。
“昨晚怎么了?”白熙问。
“没什么。”他的声音清晰了点,“想你了。”
白熙沉默。
其实对一个刚刚做过春梦的女人说“想你了”是一件诱惑又危险的事情。
但是白熙按捺下了那抹越来越强烈的空虚。
下身内裤凉凉的,贴在她的花穴上,不舒服,倒刺激得白熙冷静。
“你怎么起那么早。”孟案北意识到时间,问。
“做了个梦,醒了。”白熙也不打算详谈梦的内容。
太羞耻太放荡。
“消气了就住回来吧,我等你。”孟案北最后说。
这句话比刚刚“想你了”还具备杀伤力。
他总是轻柔地接住自己。
白熙微微红了眼眶,一点委屈又被勾上来。
最后她对孟案北说再去睡一会儿,实则沿着梯子爬下来,开始洗漱换衣。
学校和电视台距离太远,她像是回到了暗无天日的高中,天不亮就起来刷牙洗脸,赶早自习。
特别是父母去世的那段时间,那天色好像怎么都亮不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