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根手指就插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他笑了一声,她的花穴简直称得上是热情好客,他每次一插进去,逼口的肉就带着他的手指直往里面吸。
“为什么不说?你怎么求他的?这么心虚,你也给他睡过了吗?”孟案北生起气来,一些话就变得不假思索,“这里,这个小逼口,给他肏过了吗?”
白熙忍受不了了,裴总是很好的人,也是很好的父亲,她不愿意看到裴总这样被说。
她不悦地冷冷顶回去一句:“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禽兽。”
她软绵绵的,还以为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结果居然只说出一个“禽兽”,听得孟案北想笑,又加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也绕到前面,扯住她的乳头向上拉,将她的奶子拉出尖尖的形状。
一边插,一边说:“白熙,你不要忘记了,那天是你在我车前自己把衣服脱掉,是你上了我的车,那天,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声音更加薄凉。
白熙哑口无言。有的事情一旦发生,就是印在身上洗不掉的劫。
她不原意说是谁,他自有办法让她说出来。
拉下裤链,弹出一根火热的阴茎来,直直地顶上她饥渴的花唇。
那小逼口似乎在感受到它最喜欢的肉棒的时候,就急着翕合着把它往里吸,孟案北将丁字裤的系带拨到一边,也不脱掉,就这么就着刚刚被指奸、被细带子磨出来的丰沛汁水,挺进去。
他的动作很慢,存了折磨她的念头,也没有顶得很深,白熙哼哼唧唧起来。
刚刚已经被玩得特别想要,现在只想他的阴茎能横冲直撞地进来,给她无上的快感。
孟案北的声音低沉,缓缓地挨个念着名字。
“是谁?杜樊玲?……台长?……上次约你出去吃饭的那个小子?……裴毅元?”
听到他念裴总的名字,白熙心一跳,穴口不由自主地一缩。
“……啊。”孟案北慢条斯理,“宝贝,你很不擅长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