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案北一开始很受用,可是时间久了就会觉得不对劲。
她乖得让他心慌起来。
开幕式前一周,白熙要集中训练,又不住孟宅了。
前一天晚上两人做爱,白熙抖着身子泄出来,骚水在床单上氲出很大的湿迹,她就趴在这一团水痕上,翘着屁股让他从后面飞快又猛地插进去,腰身伏低,屁股圆滚像两个蜜桃,中间花穴红肿,惹人狠狠进出亵玩。
她高潮了两次的时候,他才快射出来,加快了在她体内冲刺的速度,穴肉都被他的柱身擦出红艳艳的色泽,水液到处喷溅着,她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一样叫,叫得像猫在他心里狠狠地挠着一道又一道。
捧着她的臀,孟案北微眯着眼打算射满她的时候,白熙忽然前移身子,竟然将花穴离开了还在抽插的阴茎,孟案北不悦地睁眼想把她拉回来,白熙却忽然转过来,直接含住他糊满淋漓水液的阴茎,把龟头含在嘴里猛地一吸,孟案北本来就在爆发的边缘,这一来更是直接在她嘴里射出来,抵着她的唇,把精液都射在她喉咙里。
孟案北一惊,想把阴茎抽出来,白熙的眼神却制止了他,她的眼里情绪很复杂,有被肏熟了之后不自觉的媚意,有一些婉转隐晦的情意,还有——
后来孟案北经过了一年的回想和确认,他才想清楚,原来她的出逃并不是没有征兆,所有的情绪都写在她的眼睛里。
那天她让他在自己嘴里射出来,怀着媚意,情意,还有补偿之意。
他那时候自然不知道她想补偿什么,还以为是叁年的圈养,一步步搭建的天梯,让她来到了叁年前望也望不到的位置,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名额和资格。
但其实她想补偿的,是她随后的不告而别。
后来孟案北在叁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里想起她的眼神,每每想起一次,都觉得这漫长无边的黑夜又凉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