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到了。
午后的小城闷热异常,炙热的阳光硬生生的把柏油路面都晒的软化了下来,脚踩在上面软趴趴的分明能感觉到与平时的不同,如履云端。
使劲拍了拍脸颊驱了驱睡意,方源强打精神的把汽车停在了路边。
下车以后一头扎进了自己店里,里面冷冷清清的,午后没什么生意,看店的张大姐和新招来的两个小妹正闲坐在柜台后面拉家常,看见老板回来了大姐站起来汇报了一下今天的生意,小妹则是很懂眼色的泡上了一杯香茗给方大老板端了过来。
方源可是累坏了,并不想多作停留,他只是笑了笑朝几名员工点了点头:“张姐,现在没事你们就在店里好好休息一会儿,那个……新来的妹子……咳咳,我又忘记你们叫什么了,你们要多跟张姐学学,尽快把业务熟络熟络。现在代理弄下来生意就叫一个火爆,感觉发财的日子也不远了。反正现在一家店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分店肯定是要开了。所以你们只要好好干都是元老,骨干。以后都是店长。”
给三个员工画了几张大饼,方源接着说:“今天上午我出去和几个新主顾见面,跑了几个场子忙的屁股都没沾上凳子,可算累死我了。你们忙你们的去,我进里面睡一会儿,如果没什么大事不用叫我,张姐你拿主意。”
稍微安排了一下,他就拐进了店后的休息室,点了支烟便往床上一倒。
愣愣的看着Cigarette冒出的袅袅青烟出神,方源被浓浓的睡意侵袭着却不肯入睡。
愣了半晌,方源苦笑着摇了摇头,又把新招来的小妹名字给忘了,以前他可不是这记性。
自从和徐萍的丑事被爱妻抓奸在床以后思思一气之下就跑去了彭山那个杂种的家里,自己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段醉生梦死的日子。
中间诸多变故不能一一道来,却是不但把他,还把妻子甚至是彭山都送上了一条只能往下走,且不能回头的路上。
今后的生活该何去何从真是无法预料。
一步错,就步步皆错,方源苦恨的想:我能恨彭山的横刀夺爱,还是恨思思的不坚定不忠呢?
如果不是自己先出轨,又那里来的这些祸事……
唉……
曾经想过放手,但是方源却怎么也放不下,直到失去才知道珍惜可能是每个人的原罪。
原本以为徐萍的证词会是救命稻草,结果这人是彻底蒸发了,她就像风中的一个屁一样的消散了,干!!
这可能只是彭山和徐萍早就商量好了的流程吧?
呵呵……
悲观归悲观,不管放手与否,也不管思思会不会回来,日子总要过下去,总不可能去死吧……
还是说马上去找彭山来个玉石俱焚?
这样只会让事情变得越发不可收拾……
女儿和家里的老父母也不能失去他。
方源在感情上的优柔寡断让他失去了最好的时机,以至于造成了现在这样一种局面,可是作为一个男人,对于父母子女的责任感让受伤颇深的他最终还是从醉生梦死的深渊中爬了上来。
一个月忙下来,现在至少在生意上是恢复到了正轨,而另外一边也只能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徐萍的下落和思思的态度上,继续通过关系和朋友网找找徐萍这个人吧,虽然希望很渺茫……
再说到彭山家的监控设备,这成了始终卡在方源心口上的一根尖刺!
这根利刃带给了他无尽的痛苦和其他一些不可名状的“奇怪”想法。
每每到了深夜里,方源辗转难眠,无数次的想打开设备看看爱妻在彭山家的生活,可是自从上次看见思思最终还是没能把持住自己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勇气去按下那个开关了。
是啊,方源无数次的想再看看思思,哪怕再看一眼……
但是如果映入眼帘的却是白花花的肉体碰撞,欲望的宣泄,原始的冲动……
那么自己又该如何自居,如何面对呢……
一声叹息之后,关上已经才刚刚打开了电源的笔记本,成了他经常性的动作。
或许今后都没有勇气再看那个监控了吧……
日夜忧思带来了厚厚的倦意最终还是冲破了精神上的防线,还在燃烧的烟头静静的从松开的指间掉落下来,方源睡了过去……
“啊……啊……阿山,你的太长了……都顶到最里面了……”
彭山家的主卧里,春色无边。
近乎赤裸的女人仅仅只保留了胸部的一件全透明的蕾丝胸罩和大腿上的黑色长丝袜。
思思跪趴在房间里大大的双人床上,在她的身后个头矮小但是浑身都是黝黑肌肉的精壮男子正在用后入式一下接一下的对身下的尤物进行着大力的征伐。
“就受不了啦?老子还有一截没进去呢!全进去看我不顶穿你个小婊子,老子……我操……老子今天要顶进你子宫里面来个爆射三十发!”
彭山大力的抽插着,思思愈发浪叫的大声起来,透明胸罩里一对完美乳形的美肉随着震动的节奏,欢快的跳跃着,抖动着。
“阿山……你好棒……你……啊……你插进我的……”思思哆嗦着,话说到一半,彭山一使劲,那根怪物般的大阴茎终于插进了前人从未开垦过的领域。
就在眼前,就在我的眼前,一对男女两条肉体交缠着融合在一起,原始的欲望在肆意的发泄和弥漫。
我就站在床边,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绝望,心如刀绞,又带着病态般的刺激感,就像冰与火的双重折磨一股脑的加持在我身上,下体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却硬邦邦的挺立了起来……
我好想大声的咆哮,扑上去制止他们……
但是我的身体难动分毫……
“老板,老板……老板?”半梦半醒间,有人使劲的摇晃着方源的胳膊。
“思思,不要!!”方源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半晌过后才哑然失笑的发现这只不过是一场梦。
他大口的喘着气,旁边的张大姐问:“老板,做噩梦了?”
“嗯,是啊,现在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