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一晃,又过了几分钟。
乐天的气息终于回复了悠长自然,眼帘还未张开,他的掌心无意识地一动,立刻握到了一团冰凉温润的东西,浑圆,挺拔,颤巍巍的,还有一点儿……嫩嫩的突起。
咦,好像,难道是……乳头!
当晶莹乳尖在乐天掌中涨大之际,一缕寒气也钻入了他体内,乳浪涨得越大,那寒气越是钻心蚀骨,冻得半梦半醒的乐天一个哆嗦,立刻完全惊醒过来。
呀!这是南宫冰霜的乳头,妈妈咪呀,完蛋啦!
王牌特工虽然还未张开眼帘,但深刻脑海的记忆令他瞬间找到了答案,天下间,唯有南宫冰霜的身子才会这么独一无二,温凉无双。
意念变幻只在片刻之间,乐天脸色灰暗如土,但手掌竟然还多抓了两下,而且还恋恋不舍,欲退还进,真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秒、两秒……冰窖在恐惧中突然陷入了沉默,男人的眼睛甚至不敢张开,足足一分钟后,南宫冰霜的声音——足以杀死人的声音终于响起了。
“摸够了吗?”
“够,够啦!”
反正都是死,风流特工低头认罪的同时,猛然一张眼,死死盯住了南宫冰霜那雪白挺拔,而又不失柔腻饱满的极品双乳,末了眼角向下一落,目光还从女师双腿间挤了进去,看到了几根——雪白的芳草,特别的颜色,特别的诱人。
冰雕玉人的双腿猛然一紧,一股寒气刺入了男人骨髓之中,“既然摸够了,那你……”
来了,来了,打击来啦!乐天彷佛已看到了冰床爆炸,冰箭穿身,冰雪仙子疯狂暴走的可怕一幕。
南宫冰霜的气息剧烈停顿了一下,随即无比意外的道:“松手吧,难道还想继续摸下去不成?”
此时此刻的南宫冰霜绝对是鬼迷了心窍,清冷的话语竟然透出一抹柔媚,衣裙就在不远,她却在乐天面前优雅地舒展着赤裸身子,微微隆起的阴户上,倒三角形的白色草地半隐半现,不停刺激着某个色狼的色胆。
“摸就摸,我还怕你不成!”
乐天受到了刺激,色胆瞬间包天,喉咙一热,他竟然把南宫冰霜压在了冰床上,十指一下子就陷入了乳浪之内,与处子乳核紧密追逐。
“哼!”
一声轻哼从冰雪仙子唇角流出,似愤怒,似警告,又似羞窘,还有让男人狂喜的几分期待。
噌的一声,阳根在极度刺激中迎风涨大,一下就变成了九寸巨物,硬得有如金铁,热得好似火焰;男人发狂了,女师不仅不怕,反而主动舒展纤细高挑的晶莹玉体,分开了浑圆修长的玉白双腿,似若梦呓般颤声道:“你要不怕死,就……来吧。”
人生最爲勾魂的威胁在耳边回荡,就是刀山火海,乐天也不会有半点犹豫;他眼眸一亮,如有实质般目光从嫩红的乳头开始,一路扫射,伴随大手一起游遍了冰雪仙子晶莹玉体的每一寸肌肤。
“臭小子,别罗嗦了,快一点儿,啊……唔!”
嫣红似若云霞在全身弥漫,滚烫的温度令冰山美人很不适应,当融化爲水的寒气湿透了下体时,她终于发出了半声呻吟。
南宫冰霜银牙咬住下唇的动作更加刺激迷人,乐天虽然刚刚在另外两个美女体内发泄了大量欲火,此刻的阳根依然膨胀欲裂,隐隐生疼。
风流特工心底对冰雪仙子最后的一点儿敬畏化爲了灰烬,大手一分,指尖来到了南宫冰霜的神秘桃源。
雪白芳草映衬之下,好似小馒头一样的阴户上,一道细缝紧紧的、窄窄的,好似一条丝线一般;男人指尖轻轻一碰,一汪冰水悠然流出,打湿了芳草,映红了阴唇花瓣。
“臭小子,还是……算了吧。”
男人的指尖拨开了玉门,正要向里刺入,南宫冰霜却在这时有了后悔的念头,开始挣扎起来,她这一动,乐天的欲火反而更加熊熊燃烧。
“休想,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
乐天的小身板儿用力压住了美人胯部,然后大吼一声,阳根代替了手指,圆头对准近在分寸间的粉嫩阴唇,用力一挺。
“呀!”
惨叫随之而起,却不是出自处子美人之口;就在阳根碰到纤细玉门的第一刹那,一片玄异寒气突然从玉门内奔流而出。
寒气先包裹了乐天阳根,然后是丹田小腹,紧接着闪电般上下飞速弥漫,眨眼之间,乐天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具冰雕。
一抹发自灵魂的忧伤在南宫冰霜眼底一闪而过,痩不露骨的高挑玉体向后轻轻一退,乐天插入半寸的“冰棍”立刻抽离而出。
认命的低叹在冰雪仙子唇边流转,眼神一黯,玉手一招,长裙如有生命般飞了过来,她却好似没有生命般向外走去。
“臭小子,我承认有点喜欢你,不过你不要再对我心生异想了,上天已经注定,咱们无缘!”
冰层随着冰山美人哀伤的话音碎裂,现出了王牌特工惊骇无比的面容;好一会儿过后,乐天才重重呼出一口寒气,一边穿衣,一边想起了关于“玄冰之体”的悲伤传说,唉,原来她不能结婚是真的,“试婚”看来失败啦!
这才进去一点点,已经血脉冻结,要是全部插进去,恐怕……强烈的幻想快感与致命的冰寒恐惧同时在乐天脑海盘旋,天人交战,久久不休。
南宫冰霜与乐天一前一后走出冰窖,小郡主早已等得不耐烦,欢呼着冲向了乐天,公孙水柔的美眸虽然也是情丝弥漫,但她却走到了南宫冰霜面前。
温柔仙子以目相问,冰雪仙子轻轻摇头,无奈叹息道:“我强行封闭了他几条经脉,他虽然避过了此劫,但却无法根除隐患,你们要随时注意,他若肆意祸害良家女子,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他。”
公孙水柔闻听乐天已暂时安全,心中担忧立刻消失一半,随即含羞带怯地看了一脸“纯真”的小乐天一眼,暗自下定了“看”住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