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喽,完喽,我死定了!我仰面朝天地横陈在床铺上,绝望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我恐惧的双眼呆呆地望着惨白的天棚,被都木老师膝盖撞击的下巴又酸又麻,耳朵嗡嗡作响,我咬了咬牙关,运了运气力,做好了临刑前的准备,默默地等待着都木老师那无情的拳头或是凶狠的巴掌。
嗯,怎么回事,咋没有动静?
良久,我怯生生地爬起身来,双臂拄着床铺,悄悄地扫视着都木老师,哈,我心中不禁一阵暗喜:真是虚惊一场,都木老师根本没醒,这不,还在呼噜呼噜地熟睡着。那条刚刚撞击过我的、险些没把我吓晕过去的大肥腿,呈着倒置的V形,大大方方地咧向旁侧。
我的目光顺着都木老师的大腿缓缓地移动着,最后,停滞在肥美的腿根处,啊,我的色心立刻狂跳起来,在都木老师的胯间,在三角内裤的边缘,些许粗黑的长毛从倾侧着的大腿根处,隐隐约约地袒露出来。
我又悄悄地瞅了瞅都木老师的面庞,她还是那样的平静和安祥,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暗暗下定了色心,偷偷地俯下身去,身子紧紧地贴在床铺上,活像是一个偷袭敌人阵地士兵,战战兢兢地爬向都木老师的胯间:成败在此一举,要死,也得爽一把再死!
我终于伸出手去,偷偷地按在都木老师有些微湿的三角内裤上,立刻感到令人心醉的软乎乎、热滚滚。我手指挑着三角内裤,轻轻地向旁侧一拨,哈,都木老师黑乎乎的小穴立刻无遮无掩地呈现在我的眼前,这要比从腹部上掀起都木老师的内裤,从上往下地窥视强出百倍。
都木老师叉开一条大腿的姿式,使得她的小穴非常直观地显露在我的面前,我努力地使自己的心情平稳下来,颤抖的手指悄然拨开浓密如蒿草的黑毛,最前端的指尖触碰到一片莫名的湿润。我完全平俯下来,腾出另一只手,在都木老师黑沉沉的小穴上漫无目标地抚摸着,感受着空前的温馨、软绵和湿热,稍许,我抽回手掌,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嗅闻着,好浓烈的气味啊!
我的手掌重新返回都木老师的小穴上,色胆愈加膨胀起来,指尖顺着那迷人的湿淋淋,哧地滑进密毛掩遮的肉洞里,哇,好温暖,好湿滑,伴随着手指的插入,都木老师的肉洞发出吱吱的水响声,我的手指头悄悄地搅捅几下,一股晶莹的液体,顺着肉洞的底端,汨汨地流淌出来。
我拨出手指,塞到嘴里,仿佛品尝烈性白酒那样,吧嗒着嘴唇:哈,都木老师小穴的气味真是与众不同。没有林红那淡咸的酸味;没有李湘那微腥的臊味;没有金花那浓郁的辛涩;没有老姨那骚哄的苦辣;没有老姑那甘醇的醋味。都木老师小穴的味道,好似那长白山出产的红葡萄酒,微辣之中,泛着让我心醉的甜蜜。
哦——我正放肆地抠挖着都木老师的小穴,尽情地品尝着迷人的气味,如痴如迷地陶醉其中,都木老师的小穴突然微微地收缩起来,继而,又深深地呻吟一声,那条叉开的大腿,哧地向下伸展开。
我心头猛然一震,慌忙抽出手指,一头翻滚到床角,拽过毛巾被,呼呼呼地喘息起来,装着早已睡死的姿势。而右手的指尖上,挂满了都木老师晶莹闪亮的淫液,我正欲将手指移到身下,来不及了,都木老师已经将脸扭转过来。
“唉,这个孩子啊!”都木老师嘟嘟哝哝地坐起身来,拽扯着我的毛巾被,“好好睡,别踹被,把肚子盖好,省得着凉!”
不好,都木老师光溜溜的肥腿,刮划到我的指尖上,凭感觉,我敢肯定,都木老师正盯着我的手指尖,仔细地察着,我紧张和羞愧到了极点,然而,还是不敢贸然乱动,更不敢抽回手指。我仍旧紧紧地闭着眼睛佯睡着,都木老师似乎抹了抹肥腿,手背又触碰到我的指尖上,唉,老天爷啊,你快点让床铺裂开一道缝隙,让我钻去,尽快躲避起来,逃过都木老师那无法形容的目光吧。
在都木老师的拽扯之下,我不得不转过身来,趁着都木老师给我整理毛巾被的当口,我偷偷地眨开一只眼睛,看到都木老师用一只手,扯着被我拽得七扭八歪的内裤,她又抓过一条手巾,轻轻地抹着被我抠挖得水汪汪的小穴,“唉,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都木老师拉了拉我的手指,叹息一声,又嘀咕起这句话,让我莫名其妙,这是什么意思?我更加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我好卑鄙啊,我好下流啊!
从此以后,我对都木老师的小穴彻底着了魔,上课时,每每看到都木老师捧着课本,念念有词地从我的身旁走过,我便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胯间,久久地发呆。
“你想什么呢!”都木老师放下课本,用圆浑的手指肚,轻轻地弹了一下我的脑袋瓜,“好好背毛选,别走神!”
“嗯,”我揉了揉微痛的脑门,清了清嗓子,努力使色心回归到枯燥乏味的毛选中来,“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以阶级斗争为纲,纲举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