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姑无奈地咧了咧嘴,“可是,大侄,你这不是操,又是干啥啊,你不明摆着在操老姑么,你这不是操,是干什么啊?”
“老姑,”我长吁了一口气,双手捧住老姑红胀胀的面庞,“老姑,我不喜欢粗野的话,我最不愿意听下流的语言,什么操、操的,我不爱听!”
“那,”老姑娇滴滴地说道:“那,咱们姑侄俩现在干的这事,不是操,应该叫什么啊,大家不都是这样叫么?”
“不,”我摇摇脑袋,“老姑,我偷偷地看过妈妈生理卫生方面的书,里面介绍有关这种事情的时候,却看不到一个‘操’字!”
“那,应该怎么叫啊?大侄。”老姑热切地望着我。
“老姑,男欢女爱,是一件世界上最为美好的事情,可是,人们却将其粗野地称之为‘操’我们中国博大精深的五千文化,对这种美好的事情,不仅有最为美好的描述,也有最美好的形容!”
“怎么形容的,快告诉老姑,让老姑听听!”
“老姑,这种事情,古人称之谓:云雨!”
“哈,不错,嗯,是比‘操’好听多了!”
“或者,叫同房,合房、圆房……反正不论哪个,都比‘操’字,要好听得多!”
“嘻嘻,还是大侄有文化,说出来的话,就是比俺们老农民,受听的多!”
“既使叫性交、交媾等等,也比‘操’好听得多!”
“嗯,有道理!”
“老姑,”我继续信口雌黄道:“现在,有一种比较新潮的叫法!”
“什么叫法?”
“做爱!”
“嘻嘻,”老姑吧嗒亲了我一口:“那,大侄来吧,让咱们姑侄俩,做——爱——吧!”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立刻性趣昂然,再也不去思考什么道德、伦理等等,这些个道貌岸然、枯泛、无聊的东西。我要与老姑做爱,并且是专心致志地、全身心投入地做爱:“来吧,老姑咱俩姑侄两个,开始做——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