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我呆呆地望着表姐:“你说啥呐?”
“真的,”表姐毫不掩饰地说道:“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这么说我,他们…”
“你们,干么了?”我明知故问,表姐则不以为然地冲我淫笑起来,非常大方地将手伸进我的胯间,一把拽住我的鸡鸡:“废话,表弟,男孩和女孩在一起玩,除了这个,还能玩什么啊?”
“嘿嘿,”我也冲表姐刁顽地糜笑起来,表姐一边继续揉搓着我的鸡鸡,一边将热辣辣的小脸贴到我的面庞,那长长的睫毛,呼闪呼闪地,极其挑逗地刮划着我的额头,我色心顿起,鸡鸡早已挺直起来。
望着眼前无比放荡的表姐,我不禁想起在自己的学校里,那个父亲残疾的女同学,为了讨得几个小钱,被好色的男学们肆意玩弄,想到此,我的心里顿时泛起股股难奈的酸苦:“表姐,这,也太寒碜了吧!”
“哼哼,”表姐小嘴一撇,一只手继续狠狠地抽拽着我的鸡鸡,另一只手则在我的面前,非常滑稽地摆弄着:“可是,有钱啊!钱,懂吗?”
“那,那,”我不知如何作答,久久地凝视着表姐,表姐狠狠地掐拧一下我的鸡鸡,我忍不住哎哟、哎哟地哼哼起来,表姐振振有词道:“我才不管什么寒碜不寒碜的,给钱就行!”
豁——表姐说出的这番话,怎么跟我的那位女同学口吻如此一致,仿佛就是从一个嘴巴里,冒出来的。
我是个男孩,我亦极其好色,童年时代,我不仅肆无岂惮地把玩过小女伴们的小穴,甚至,毫无廉耻地偷窥过妈妈、老姨、都木老师们的小穴,并且时常想入非非,做梦都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如愿地与这些敬爱的长辈们,搂抱在一起,恣意交欢。
让我无比自豪的,如今,我已经幸福地与一个长辈,就是那个年龄仅长我数岁的老姑,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我占有了老姑,不仅是她的小穴,还有她的芳心,啊,我是多么的了不起,我是多么的骄傲啊。
但是,我却永远也不愿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性,成为廉价的贸易品,只要有钱,就可以自由交换和买卖。我始终固执地认为:性,是美好的,性,是幸福的,是男女之间真诚的投入,共同获得满足和愉悦,所以,性,是无价的,性,是不用与金钱发生联系的。
性,一旦被金钱所腐蚀,被铜臭所玷污,她便彻底丧失掉那美好、温馨的外衣,变得精赤条条,从此再也找寻不到那朦胧画般的、洋溢着令人心驰意往的、神秘莫测的艺术感。用金钱买来的性,是那么的奇丑无比、是那么的让人作呕,同时,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性的这份美好和幸福,一挨丧失殆尽,所剩下来的,就只有赤裸裸的买和卖,犹如交配站里的牲畜,为了配种,交几个零钱,然后,公猪爬跨到母猪的屁股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红通通的长鸡巴大摇大摆地扎进母猪那湿淋淋、水汪汪地洞开着的阴道里,哼哼呀呀地、咕叽咕叽地交配起来。
我与奶奶屄厮混的时候,除了偷摸,我敢做任何事情:酗酒、吸烟、打架、骂人、搞恶作剧等等等等,无所不为。只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没有干过,那就是花几个零钱,恣意玩弄女同学,每当逢遇这样的场面,我便悄悄地溜之乎也。
“操,”奶奶屄与几个小流氓淫糜地围拢着一个准备出卖自己的女同学,见我又要溜掉,奶奶屄不屑地冲我嚷嚷道:“操,过来啊,怕啥啊!”说着,他一把拽掉女同学的裤子,那白光光、娇嫩嫩的小穴,立刻无遮无掩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慌忙转过身去,奶奶屄继续嚷嚷着:“操,过来啊,摸一摸啊,别怕,不用你花钱!”
“不。”我轻轻地嘟哝一声,头也不回地溜开而去。
我实在不愿意目睹奶奶屄这些下作的家伙们,野蛮、粗横地蹂躏女同学,一根根脏兮兮的手指生硬地捅扎着那尚未成熟的小穴,看到女同学满脸痛苦、难耐的表情,听到女同学颤颤抖抖的呻吟声,他们那混沌的脸上顿时显现出原始的、下流的微笑,一颗愚顽的、永不开化的色心终于得到了低级的满足。
不,不,我不愿意目睹这些,绝不,这,太残酷,太粗野,这是对美的无情亵渎、这是对幸福的野蛮嘲弄。
我也喜欢女孩的小穴,其热切渴望的程度,丝毫也不比奶奶屄这些家伙们低,但是,我是以一种艺术欣赏的心态,情意绵绵地进行着,我小心翼翼地抓摸着女伴那光鲜的小穴;轻轻地触碰着那花瓣般的肉片;喜气扬扬地抽拉着那粉红滑润的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