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非常老到地与管食堂的伙夫讲起价钱来,我一句也插不进去,只好站在一旁,看到老姑虽然满嘴的好话,却是分厘必争的样子,我暗暗佩服起来:老姑真是一个做买卖的好材料啊,比我,可要强出百倍来!
“力啊,”老姑终于争到一个比较理想的价钱,将猪肉全部卖给了伙夫,望着伙夫背着猪肉的身影,老姑很是得意地数点着哗哗作响的钞票,然后,递到我的面前:“当家的,拿好,这不开张了么,今天早晨咱们挣了五圆钱,嘿嘿。”
“老姑,哦,不,媳妇,”我兴奋地接过钞票,真诚地夸赞道:“我的媳妇啊,你是真能侃价啊,嘴茬子好厉害哟!”
“当家的,”老姑幸福地挽住我的手臂:“走,回家吧,明天再来!”
“唉,老姑,哦,不,媳妇!”我瞅了瞅手中的钞票,叹了口气:“就这点钱,什么时候才能挣到够买一头活猪的啊,媳妇,咱们连把砍刀都没有,这也叫杀猪卖肉的啊!”
“我说当家的,别急啊,慢慢来,哪有一口吃掉一个胖子的啊,力啊,饭,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天一天的挣啊!”
老姑挽着我的手臂,充满信心地教诲着我,不知不觉之间,我们便走进租赁来的,虽然一贫如洗,但却温馨无比的小房间里,我们笑嘻嘻地跳到土炕上,四只冻得又痛又痒的手,紧紧地相扣在一起:“啊,媳妇,你的手,好凉啊!”
“当家的,你的手也不热乎啊!”
“是啊,媳妇,我的手,冻得,像是让猫给挠了,别提多痒啦!”
“是么,”老姑关切地望着我红通通的手掌:“唉,大侄啊,你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啊,来,姑姑给你捂捂!”说完,老姑欣然解开棉衣,将我的手掌,放到她那酥软的胸脯上:“这里热乎吧!”
当我的手掌刚刚贴到老姑的胸乳上时,因过于冰冷,老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我试图抽回手掌,老姑则向前一挺,将我的手掌,更加紧密地贴到她的胸脯上:“大侄,别乱动,姑姑给你暖暖!”
“姑——姑——”望着微微抖动的老姑,我心头一震,周身的冷气,立刻飞散到风雪交加的窗外,我身子一歪,将头枕到老姑的大腿上,双眼久久地望着老姑被寒风吹刮得犹如红苹果般的面庞,老姑低垂下头,深情地瞅着我,一只手轻柔地摩挲着我的额头。
片刻,老姑拽过仅有的,从旧货摊上以极其低廉的价钱买来的破棉被,压盖到我的身上:“盖上被子,一会就暖和过来了,唉,”老姑叹息道:“咱们没钱啊,买不起烧柴,只能到做饭的时候,才能生点火,这炕,凉得跟冰面似的!”
“姑姑,”我转过身来,将头埋进老姑的胯间:“有姑姑在,炕再凉,我的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哦,是么。”老姑那无私的酥胸,终于将我的手掌温暖过来,产生一丝可怜的热气,老姑的身体也不再微颤,望着胸前可以活动自如的手掌,老姑索性撩起内衣,将我的手掌塞插进去,一挨摸到老姑那永远令我着魔的玉乳,尚未从寒冷中彻底缓解过来的我,不禁性致昂然起来,我一边贪婪地抓摸着老姑永远也抓摸不腻的玉乳,一边抬起头来,动手松解老姑的裤带。
在我的面前,老姑永远都是一头温顺的羔羊,只要我想与老姑做爱,无论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能够做得到,老姑都是无条件地满足我。看见我意欲寻欢,老姑还是像平时一样,先是淫迷地冲我微笑着,挑逗似地吐着薄舌尖,待我松开她的裤带,便主动扯住裤子,屁股一抬,将裤子滑褪下来,抬起脚尖,非常顽皮地挑向炕底,然后,身子往后一仰,将小穴直挺挺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低垂下头,正欲伸手抓摸老姑的小穴,老姑抿着小嘴,嘿嘿一笑,两条白腿极为放荡地分叉开,同时,腹部尽力地彭起,双臂弯曲,分张着两只小手,摆出搂抱我的姿势:“当家的,来啊,上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