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枕着妈妈的肥腿,嘴巴叨着妈妈那极为熟悉的长乳头,一只手搂着妈妈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极不安份地抚摸着妈妈另外一个酥乳,我反复地搓动着厚嘴唇,被雪茄烟薰黄的牙齿轻轻地研切着妈妈的乳头。半个多月未尚修整过的,生满粗硬胡须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妈妈的胸脯上,极为挑逗地摩娑着。
我悄悄地睁开色眼,借着如银的灯光,我这才觉察到,妈妈的肌肤竟是如此的细腻和洁白,手掌每抓摸一下,都会感受到撩人心魄的酥软和滑润,这是我过去未曾注意到的。
童年时代的我,对妈妈的好奇之心,全部聚焦在妈妈的小穴上以及覆盖着小穴的黑毛上,这是好色男童的性本能使然。而如今,业已成年的我,具有相当丰富的性体验,再次与妈妈如此这般地亲密接触之后,我便对妈妈的身体进行了重新的评价和鉴赏。
“喔——唷,”不知是我过度的吸吮,还是粗胡须的扎划,妈妈顿然止住了抽泣,虽然还是无法自制的哽噎着,同时却又忘情地哼哼起来,那声音,不由得让我联想起童年时代,在昏暗之中,偷窥爸爸用大鸡巴狂插妈妈的小穴时,妈妈所发出的那奇特的,但却是特别耳熟的呻吟声:“喔——唷,喔——唷,喔——唷……”
听到妈妈这熟悉的,很是淫荡的叫床声,我的身体猛然一颤,胯间的鸡鸡扑楞一下昂然勃起,突突突地抖动起来,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
哦——望着妈妈白嫩的肌肤,我的邪欲之念油然而生,心中暗暗妄想着:如果把妈妈压到身下,用鸡鸡插妈妈的小穴,那,将会是何种感受呐?啊,那一定会相当剌激,非常的激动人心。这不太好吧?我怎么能操妈妈呐,我成什么了,牲畜?不,不,我不能,我不能操妈妈,我太牲畜了。
“喔——唷,喔——唷,喔——唷……”
我刚刚打消占有妈妈的恶念,妈妈却更加淫糜地呻吟起来,不仅如此,妈妈还微微的摇动着腰身,细软的肌肤尽力贴到我的面庞上,似乎对我胡须的刮划,感到非常满意,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将面庞紧紧地贴到妈妈不停向前挺送着的酥胸上,哧拉哧拉地刮划着。
“喔——唷,喔——唷,喔——唷……”
哈,凭着多年勾引成熟女性的丰富经验,我敢断言,妈妈的情欲之火,已经被我撩拨起来,接下来,只要我再搞一些增强性的小动作,将妈妈的性欲之火彻底点燃,性致勃发的妈妈便会束手就擒,乖乖地成为我发泄兽欲的胯下之物。
什么他妈的伦常、道德,这些由故作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比谁都淫邪的伪君子们搞出的破玩意,想束缚谁啊,见他的鬼去吧,我早就不把这些破玩意放在眼里,否则,我就不会又是操亲姑、又是搞亲婶的,这还不算,我还操了自己的灵魂工程师——都木老师。
细细想来,这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啊?按下那些人类作茧自缚搞出来的什么、什么亲缘啊、辈份啊、年龄啊,等等等等,这些让我极其生厌的繁文缛节不提,所有的女人,把衣服剥光,往床上一躺,两腿一叉,哼哼,都他妈的一个样。
唯一不同之处,便是胯间的黑毛,真是奇形怪状、让我目不暇接,女人胯间的黑毛或多或少、或稠或密、或粗或细、或者干脆一根长不生,一片光秃。在黑毛遮掩之下,无论是姐姐、妹妹、妈妈、姑姑、姨姨、婶婶等等,等等,都有一个形状各异的小肉洞,嘿嘿,谁操不是操呐,操谁不是操呐,谁他妈规定的:操谁又不行呐?
想到此,我欲操妈妈的邪恶之念陡然坚定起来:哼,反正已经这样了,在奶奶、爸爸、叔叔、姑姑们的心目中,我已经由原来娇不可攀的小祖宗,非常悲惨地沦为了让他们不耻的畜牲,一个操亲姑的畜牲,所有获知我劣行和丑事的亲人们,均众口一词地斥责我谓:
“现世报”、“丧门陷”、“混球”……二叔甚至要把我扔进大辽河里喂鱼吃。我不仅禽兽般地操了老姑,还操了婶婶、操了老师,今天,我干脆破罐子破摔,继续发扬光大我的兽性,我要操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