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这个夏日的午夜里,就在刚刚意外地初尝了自己的残精之前,一回想起方才都木老师吭哧吭哧地给我口交,又淫荡无比地吞下我的精液,还美其名曰地可以养颜,等等,我总是暗暗发笑,并极为自豪:好下贱的都木老师啊,舔我的鸡鸡,还吞吃我的精液。
可是,当我既迷茫又好奇地吞吃了自己的精液之后,我的性观念便发生了彻底转变:哇——精液不仅是极为珍贵的,并且是非常洁净的,它没有任何异味,有的只是清爽,放在舌尖上慢慢地品味起来,还冒着丝丝的凉意呐。哼,既然食精如此美好,那么舔阴吮津,吞咽女人的爱液,这也不是什么下作之事啊。
“嘻嘻,”见我痴痴迷迷地吧嗒着厚嘴唇,都木老师一把搂住我的脖颈:“孩子,怎么样,好不好吃啊!”
“好吃,”我张开大嘴,意犹未尽地吮吸着都木老师口腔里的残精:“老师,以后,咱们就一起分享这气味清爽的精液吧!”
“哦,”都木老师闻言,又伤感起来:“不,不,不行了,你马上就是我的女婿喽!如果蓝花知道了咱俩的事,会怎么看老师啊!”
“噢——”听到都木老师的叹息声,我松开她那充满失落感的面庞,蓝花那神秘的、异样的表情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联想到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我的预感更加强烈:当年,我与都木老师在幼小的蓝花面前,放肆地交欢着,那师生忘年之恋的疯狂之相,一定深深地埋植进蓝花稚嫩的心田里,随着年龄的增长,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否则,蓝花不会总是用那种不屑的、诡秘的表态,看待我。
“老师,”我搀住都木老师的手臂:“老师,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看到了蓝花,从她的眼神里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是不是她早已知道咱们俩的事啦?”
“唉,”都木老师极为赞同地点点头:“很有可能啊,唉,她那眼神,的确让人发怵,蓝花,唉,”一提及蓝花,都木老师突然面如死灰,语无伦次地念叨着:“蓝花,蓝花,唉,蓝花……”
“老师……”我拽住都木老师的手掌,不解地追问道:“老师,蓝花怎么了?”
“唉,”都木老师抬起面庞,并没有回答我,却涌出一串酸涩的泪水,她抓过毛巾死死地捂住面庞:“算了,算了,别提了,唉!”
“蓝花……”望着悲恸的都木老师,我也仿佛受到传染般地,茫然地念叨起来:“蓝花,蓝花,蓝花怎么了!”
突然,那地狱般的梦境在我的脑海里再度闪现出来:幽暗的客厅里,冷冰冰的地板上,大酱块赤裸着黑黝黝的、狗熊般的腰身,粗糙的大手指野蛮地抠挖着蓝花光鲜的小肉洞,丑陋不堪的大鸡巴得意洋洋地插捅着蓝花腥红的樱桃小嘴,发出阵阵淫糜、牲畜般的浪笑。
啊,太可怕了,不,不,这不可能,不,这不可能,大酱块再畜牲,也不会操自己的亲生女儿啊。我拼命地、啪啪地拍打着脑门,尽一切可能地试图将这骇人的一幕从脑海里彻底清除出去,同时,又禁不住地暗暗地嘀咕着:啊……难道,这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