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舅舅,来,为了你的大恩大德,干!”
“干!唉,”咽下一杯白酒,大酱块怅然道:“唉,小子,我,我,我给你安排了工作;我,我给你大房子住;我,我,把女儿嫁给了你;我,我,我的老婆,也让你操啦,小子,你说说,舅舅我是不是把什么都无私地奉献给你了!小子,今天,你走运了,你发财了,你,可不能忘了落破的舅舅我啊!”
“舅舅,”我又斟满一杯白酒:“舅舅,不会,不会,我都说过快一百遍了,我是不会忘记舅舅的大恩大德的,舅舅,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我,并没有多少钱啊!”
“哼,”大酱块不相信地盯视着我:“没钱,小子,少跟我哭穷,你有钱,是你的,钱揣在你的兜里,我又不会抢你的。至于你对我怎么样,就全看你自己了!”
“嘻嘻,”蓝花禁不住地凑拢过来:“老公,老公,你有钱了,你发财了,你可不能忘了我啊!老公,过去,我们是有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两口子过日子,哪能没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呐,人家不是说,天上下雨地下流,小两口打仗,不记仇么!
老公,我在生活上,是犯过一点小小的错误,可是人哪有不犯错误的呐,毛主席伟大不?不是一样也犯错误么?老公,其实啊,我的心里,还是只有你啊。
老公,不管咋说,咱们还是从小夫妻、原配夫妻啊。老公,你,今天发达了,千万别忘了我哟!“
“当然,”我藐视着蓝花:“当然,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我永远也不会忘了你,是怎样给我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让我当活王八,我……”
“老公,”咕咚一声,蓝花双膝一软,乖顺异常地跪倒在我的脚前,双手搂住我的大腿:“老公,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了!老公,以后,我一定实心实意地跟你过日子!”
“豁豁,”我阴沉着脸,望着脚下贱奴般的媳妇,中心不由得想起她那白嫩的肉洞来。唉,数月以来,我这个下贱无比的媳妇,那没有一根性毛、雪白、光鲜的肉洞,不知被多少根形状各异、长短不齐、粗细不均、或黑或白的大鸡巴,日夜不停地抽插、狂捅、狠搅、恶抠……啊,我突然闭上了双眼,不敢再想象下去,刀割般的心,隐隐作痛、奇痒难耐,好似粘附着无数只讨厌至极、肮脏透顶的黑蚂蚁。
“小子,”大酱块绕过餐桌,黑熊掌揪住我的衣领,无情地中断了我痛苦不堪的浮想:“小子,别害怕,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求你,帮我打通一下关节,好好地疏通疏通,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能帮我恢复工作,重新回到岗位上,我就谢谢你了!”
“舅舅,”我咧了咧嘴,无奈地摇摇头:“我,哪有那个能耐啊,我,谁也不认识啊!”
“哼,”大酱块仍不肯相信:“小子,别骗我,凭我多年混社会的经验,就冲你开的那辆高级轿车,你一定傍上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对不,小子,跟舅舅我说实话!你,傍上款姐了吧!”
“这,这,”大酱块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恶狠狠地盯视着我,我一时语塞:“这,这,这……”
“老公,你傍上哪位款姐了?”蓝花依然跪在地板上,双眼热切地望着我,我撇了撇嘴,索性炫耀般地如实相告:“谈不上姐姐,我们同岁,她是军区司令的独生女儿!”
“啊——”
大酱块和蓝花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霎时,各自的脸上均泛起无尽的仰羡之色:“小子,你,真厉害啊!”
“老公,你,可真了不起啊!”
“哼,”望着大酱块父女俩那两对、四只极尽势利的眼神,我恶心的简直没吐出来:“哼,我们早就认识,我们是初中的同学,并且,我们是同桌,嘿嘿,人家现在可了不得喽,有一栋大楼,资产逾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