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残阳心有不甘地、却又是无可奈何地滑向地平线,举目极望,在那遥远的天际,一块块无规无则的云朵,在落日余辉的普照下,泛着让人有些郁闷的、猪血般的暗红色,在微风的吹拂之下,东摇摇、西晃晃,呲唇咧嘴、张牙舞爪地向我扑将而来,将原本好端端,绿茵茵的草场,不怀好意地浸染成淡淡的红色,缓缓地伸向地平线,犹如一条毛绒绒的地毯。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高大的骏马悠然地散开四蹄,高扬起孤傲的头颅,无比自信地迎着晚霞,欢快淋漓地奔驰在无边无际、平平展展的地毯上,刮带起一股股让人心旷神怡,极为惬意的清风,凉丝丝地从耳畔轻柔地掠过。
嗖嗖吹拂而来的晚风,一脸色相地扑向乌日额丰满的腰身,发出哧哧哧的淫笑声,那让人永远也捉摸不透的长手臂,贪婪地卷绕着乌日额厚实的、乌黑闪亮的秀发。矫揉造作的晚霞,则自作多情地凝视着乌日额那奶香飘逸的、高高隆起的胸脯,霞光所视之处,但见乌日额的周身,处处闪烁着性感撩人的、红灿灿的柔美之光。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骏马纵情狂奔着,我幸福地骑跨在乌日额的身后,双手紧紧地搂抱着乌日额壮硕的、奶香飘逸的肥腰,为了找到与乌日额过份亲近的藉口,我佯装着极为恐惧的窘态:“哇,这马跑得好快呀,哎哟,我好害怕啊,乌日额,我,我要掉下去喽!”
“力哥,没事的,”乌日额减慢了马速,扭了扭肥腰:“力哥,别害怕,只要紧紧地抱住我的腰就不会掉下去的,嘿嘿,”说着,乌日额转过秀脸,以讥讽的口吻道:“瞅你,还是个大老爷们啊,连马都不敢骑,嘿嘿,丢不丢人啊!”
“唉,”我故作惊骇地叹息一声:“唉,谁练过这玩意啊,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骑马呐,呵呵,无论做什么事情,第一次,都是又惊、又喜、又怕的啊,乌日额,你说是不是呀?”我话里有话,然后,若有所思地瞅着乌日额的粉腮,乌日额闻言,扑哧一下,笑出了声,继而,粉腮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去,”乌日额抬起手掌,轻拍着我的手臂:“呵呵,说些什么啊!”
“哦,别打我,不好喽,我要掉下去了!”
说着,我更加紧了抱搂的力度,同时,又顺势将热烘烘的脑袋瓜紧紧地贴靠在乌日额微微发热的背脊上,尽情地感受着大草原深处正值哺乳期的芳龄女子,那极为特殊的体味:啊,这是多么奇特的体味啊,这是多么妙不可言的气息啊!
我怀中搂抱着的这位大草原土生土长的妙龄女子,她,来自于荒蛮、苦寒之地,尽管深藏于草场,不为人知,但却风艳十足,浑身上下,充满着大草原特有的异珍野味。
丰满的、装健的,硬挺挺的身材;略显粗糙的,红晕横泛,极具另类性感的肌肤;随风飘逸的黑发;盛满新鲜奶汁的酥乳;肥壮的粗腿;这一切的一切,有机的、完美的组合起来,生气勃发,活力四射,在傍晚的大草原上,发散着迷人的,混合着草香、体骚、奶蜜、风艳,微微泛着腋辣的浓浓气味。直闻得我色心横泛,胯间的鸡鸡,蠢蠢欲动,产生强烈的进入感,啊,我等不及了,我的鸡鸡要进入,进入、进入!
强烈的、难耐的色欲之念,使我不安份起来,大手掌别有用心地揉按着乌日额肥实的腹部,指尖悄悄向上弹起,淫迷地刮划着乌日额咚咚狂抖的酥乳,乌日额已然有所察觉,挺了挺胸脯,扬了扬秀发:“力哥,别闹。”
“乌日额,我怕掉下去,所以,必须得死死地搂住你,否则,我心里没底啊!”
“呵呵,放心吧,力哥,没事的!”
“那可不行,万一掉下去,瞅那马蹄,准得踩碎我的脑壳啊!”
“呵呵,”乌日额笑吟吟地瞥视我一眼:“呵呵,力哥,你挺惜命的啊!”
“哼哼,谁不怕死啊,让马踩死,可惨到家喽!”
“是呀,”乌日额扬了扬黑毛:“你有那么多钱,死了,多可惜啊,那钱,给谁花啊!”
“嗯,”我将面庞滑过乌日额的秀肩:“没钱,也得珍惜生命啊,死,也不能这样死啊,这多么没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