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难受的欲火煎熬下,手和心极不协调,震动阳具逐寸逐寸的向阴道深处前进,抽搐逐渐频密开始由痉挛所替代,密集的快感令脑里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想了,整个人像是剩下本能所作出的反应,在最激烈的刺激下聚焦成一点,一下子突破了肉体的限制又进入了虚空里。
没有了身体的限制,可以在无尽的虚空中飞翔,轻轻的突然想起了在狱中的妈妈,电光火石下我“到了”妈妈的病房内。
哦,妈妈又病倒了,看到她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好像在说着什么?
但是听不到任何声音,想大声的叫妈妈,但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像是进入了一个无声的世界,心中一急,像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扯回去。
抽离了精神和肉体,一下子再结合在一起,阴道壁里的震动好像被紧迫的吸吮变得缓慢但依然强而有力的骚动,同一时间震动阳具被大力被向阴道外抽出。
这种延续被“抽出”的可怕感觉,令我本能反射的挟紧双腿,用手大力按着假阳具,还歇斯底里的大叫:“不……不要……”
大叫好像是收效,阳具停止向外抽出,反而被抽出了的部份,被大力的插回来。
“喔……”不但插回来,而且是狂狂的插到底,顶入子宫的可怕感觉,又令我再次痉挛。
蒙眬中隐约的听到人声说:“小淫娃。”
眼皮重重的撑不开来,感觉到没有再震动的假阳具将阴道被塞得满满,很舒服,很充实。
没有意思把它拔出来,就算想也没用,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软瘫在地。
双手一紧,“想赖到何时?还有得你爽。”冰凉的冷水拨到脸上,顿时醒了一醒,水流入口时,不得不贪婪的大口大口喝着。
“提起精神来,真没有想到你是如此‘渴求’的。也好,少费我的时间。”
大量的清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仿佛清醒了许多,发觉双手被高高的吊了起来,吃惊的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
“兰姨兰姨,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你?看到你‘自得其乐’的样子,我就忍不了,由现在开始我会加倍的为你作‘练习’,想不到进展会这么快,我也想不到要何时才能给你插入这些假鸡巴,现在可方便得多了。”
说罢,兰姨把下体的绳结套在假阳具上,因为站立的关系,绳结又紧紧的陷入阴唇内,再加上插入的阳具,深深的顶着子宫颈,苦闷的感觉,自然的挺高屁股来减轻深入的不安感。
“果然是个好才料,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反应,挺得那么爽,给你更高级的享受,包保你‘高潮迭起’,哈…哈……”
兰姨勾起了地上的圆环,用绳把长靴上近足踝上附着的圆扣绑在一起,另一条腿被拉开绑在另一边的圆扣上,分开成A字的双脚,腿根内的绳子仿佛又收紧了,又一条绳子捆在尾椎骨位的绳子上,斜斜的向后拉,扣入另一个吊勾子里,兰姨徐徐的拉起绳子,由于双手被向上吊起,双腿动弹不得,屁股不得不向后移和吃力的挺高来迁就拉起的绳子,身体呈现妖媚的曲线。
“兰……姨,不……要再拉……那里被顶……得很辛苦……”
“哦!是吗?但我看你好像还未够!”
火辣辣的感觉,伴着清脆的节拍声音,屁股被兰姨像拍打皮鼓的有节奏拍打着。
“呀…痛……痛……快停手……求……求你……”
“使用这个你一定会忘记痛楚的啊!”
暗哑的“吱…吱…”声,电动阳具,又再在阴道中缓慢的转动,绷紧了的身体被无声无色的震动,带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境界,全身神经就像绷紧的弦线,每一下的弹奏也产生弹簧性余音,被这有规律的震荡得不能自恃,余波荡漾。
快感、高潮、抽搐、痉挛同时爆发,也不知泄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