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酝酿着情绪,看看能不能哭出来。
也许是这时刻,知道小姨不久将离开人世,有些触景生情,居然能有眼泪在眼眶打转。
然后顺势哭出声来,虽然没有眼泪。
“妈妈,我就爱您,没有您我活不成的。”我哭着说,然后就过去抱着妈妈。这点就是和电影一样了,哈哈。
“不哭,不哭,但是不能这样啊,以后妈妈帮你找女朋友好吗?”小姨抱着我说道,因为还没有过分的举动,还不拒绝我。
“不,我就要妈妈当我女朋友,我要一生一世爱您。”说完,我就抱着小姨强吻。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我们是母子。”小姨说着,然而已经被我堵住了嘴。我不能太野蛮,毕竟知道小姨得病了。
然后我双手伸去摸小姨的胸部,小姨也很入戏地阻止,然后我继续,她再用手阻止。
如此几下,然后小姨站起来,给我一巴掌。
(当然这个巴掌只是象征性的碰一下脸。)
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说道:“儿子,你不能过分了,我们是母子,不能这样。妈妈爱你,但不能给你这样。等你交新的女朋友就好了。”
小姨急得胸口一起一伏地。
“不会的,我知道我爱您,您不是答应我不生气吗?我表白了,您又这样?”我生气地问道。
“妈妈那是不知道你表白的是妈妈啊,我们不能这样。”小姨说完,好像想走了。我跨步过去,强硬地把她压倒在榻榻米上……
“妈,我要暴力一点演,您能受得住吗?”我轻声在小姨耳边问道。
“来吧,想怎样就怎样。”小姨急急说道。
“不要,不能这样,你这个畜生。”
小姨又一次入戏了,然后说道。
我则不管,把小姨衣服都扯烂了,内衣歪掉到一边,跳出两个雪白的奶子。
一鼓作气,把小姨上本身都脱光了,内衣还挂在胸前,特意地留着。
我如同一只兽,贪婪地吸允着这葡萄般的乳头。
“妈妈,给我,今天我就要了您。”我冲动着说道。
“住手啊,畜生,你不能这样对妈妈,要妈妈怎么活啊。”
小姨叫道,手也在拍打着我的背。
她也哭不出来了,毕竟是演戏,这时候我们都在期待着,想哭是难。
小姨被我吸得好像也忘了说什么,持续地扭动。然后我把嘴放上去,对着小姨的香唇,舌头探进那香嘴中。
“嗯……嗯……”小姨呻吟着。
“妈妈,您看,您出水了。”我一边说,一边手已经在小姨的下体勾抹。
“不要啊……嗯……把手……把手拿开……嗯……”小姨呻吟道。
“您看,这就是妈妈您流出的淫水。”
我说道,然后把沾了一些淫水的手指揍了上去,在小姨香唇上涂抹。
但是小姨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我用沾了淫水的手指,伸进小姨唇下,在紧闭的牙齿上涂抹。
“好吃吗?妈妈,是您的味道。”我道。
“嗯……别……”小姨没说完,我的手指已经伸到她口中。
“嗯……”然后我隐隐吃痛,原来是小姨咬住了我的手指。不是很痛,就是感觉到她在戏中。
“妈妈,痛。”我说道。
“痛还不住手……嗯……”小姨说道。我知道只要回答,我就能抽出手。
我的舌头游到了小姨的肚脐,在里面勾抹,小姨的手还是在拍打我的头,轻扯我的头发。
我无法顾及,把小姨的裤子也褪去,连同内裤。
小姨的内裤,是花边蕾丝的,我拿起来,堵住她的嘴。
小姨犹豫了一下,看到我期待的眼神,我知道她默认了。
然后我用手机的充电线,象征性地把小姨双手绑住,绑在旁边的桌子。
“嗯”声断断续续地在小姨被堵住的口中冒出。
然后我来到了那处密林,抱住小姨抽动的双腿。
注视着那密林中流下来的溪水。
我的头发拂在她大腿上,小姨的腿倒不瘦,整个露出的腿在灯光的照射下更白腻。
我抚摸着这块腿。
密林处的溪水,一道蜿蜒的白线往外冒,又往里退,几乎是静止的。
我要它永远继续下去,让她在这灰色的余生里再沈浸一会。
小姨微红的微笑的脸,在我偶尔抬头的注视下,加速了摇头的频率。
我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像风一般在小姨全身荡漾了一下,对着小姨一笑。
我忽然往下爬,爬到小姨脚头去。
今天的清洗,让小姨的脚,愈加清香。
我并不恋足,这时候还是忍不住,含了一口,吸允了起来。
每个指头,都雨露均沾下,然后又像小姨那密林处爬。
小姨也是第一次被吸允脚趾头,痒得她不住地收脚,却又舍不得。
我如兽一般在幽暗的密林岩洞里的一线黄泉就饮,泊泊的用舌头卷起来,那黄泉溪水藕断丝连地挂在我舌尖和岩洞上。
她这时候的洞口似倒挂着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遗民,被侵犯了,被发现了,无助,无告的,有只兽在小口小口的啜着她的核心。
她的核心被侵犯,在无助地蠕动,这只兽,却也被迷住了一般,继续着小口小口啜着。
小姨颤舌呻吟,娇语在封住的口中呢喃,如榻榻米上翻腾蠕动了如条虫子。
我看着她,深深为之迷醉,全神贯注地欣赏良久,让我大饱眼福(看再多也不会觉得腻味!)
全然已入戏,或者说已出戏。
相同的是,这分激情是真,这份温存如常,这一刻已在倒计时。
我看够了以后,便脱下了全身衣裤,展露出巨大的欲望之根,那可真是我三个女人心目中的英雄。
我这年纪富有朝气。
我站在小姨的两腿之间,让被绑住的小姨看着我。
“妈妈,您看,它要回家了。”我指着我欲望之根说道。小姨口中还是隐约听到“不不不”的声音。身子扭动着,在表示拒绝。
我跪下去将她的双腿分开。
我强大的武器在下腹昂然耸立,先是单手拨开了那大自然的甘美之唇,另一只手扶着昂扬武器,朝着美妙之地进发。
小姨配合着扭动,以表拒绝,我耸立的火箭头,在这洞口配合着那大自然的甘美之唇,摩擦得滑腻晶莹。
花瓣在我的两指中张开,含入了珊瑚色的巨大上端,吞吞吐吐地冒出一丝丝晶莹的小泡泡。
插入之前,在那唇处稍磨蹭了一会儿,我抱住小姨的大腿倚靠在我臀上以作支撑。
此刻我似乎想要慢慢享受这种快感,让它更有情趣,便缓缓地把武器之根深入进去,使之一寸一寸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小姨和我的绒毛完美地汇合在一起,直到完全深入了那柔美的爱之老家。
同时,我看到欢愉让这个刚刚得知重病的成熟女人起了惊人的变化,小姨整个人都增添了生气,面颊的红晕渐渐融入惨白的肤色中,让她容光焕发。
“妈妈,我终于进去了,我终于回家了。”我颤抖地说,然后把堵在小姨口中的内裤拿掉。因为看到小姨脸色的变化,我瞬时大喜。
“不要啊……我们是母子,我……我是你妈妈啊。”小姨轻声抽泣地说道。
“妈妈,您看,您流了好多水,您脸色红润,您也渴望得到性爱,我知道您太久没有了,以后儿子就是您老公。”我道。
“不要啊……拔出去好吗?妈妈求求你……”小姨还在说道。
此时,小姨眼睛更是增添了光彩,拒绝的姿态也一扫而光,充满期待。
我现在已用自己的肉根牢牢地将我和她接合在一起,小姨被我压着无法动弹,直到我来回的抽动让快感流遍她的全身,她才拉动着帮绑住胳膊。
我也顺势把绑住的手解开了。
小姨如此动情,以致她难以自恃,慵懒而娇美的身体轻快地回应着我的动作,直到快感达到了顶点,让她在无法忍受的感官享乐中狂野地挥舞四肢,迷失在这甜蜜中。
已然没有在戏中的感觉,而我的深入更加迅速而饥渴,抽搐着喘气、激情地呻吟地呼唤着“妈妈”接不上气来,眼神迷蒙狂热,这一切都预示着欢乐的乐章即将接近尾声。
最后,我感觉到了野兽般的狂喜,和小姨双双达到了高潮。
“妈妈……妈妈……”我呻吟道,拥住已全身颤抖,大声呻吟的小姨。“嗯……嗯……”小姨口中重复着呻吟。
就在这一瞬间,我狂热地吻了她,流露出种种高潮中的迹象,这高潮也给了小姨最后的欢愉。
我们彼此感受得清清楚楚,在极度的愉悦中,小姨以自己的爱的汁液回应了我。
她伸展着身体,四肢一阵轻微地颤抖,随即一动不动地躺着,无法呼息,在甜蜜的愉悦和感官的刺激之中虚脱了。
在这高潮的表情之中,小姨的双眼几乎完全合上,从黑色的睫毛缝隙里,能看到她因狂喜而翻着白眼。
她甜美的嘴唇惹人怜爱地张着,舌尖随意抵着贝齿的下端,红宝石一般的嘴唇因激情显得更加鲜红。
这难道不是一个让人品味不够的母亲吗?
老天爷就这么忍心带走她吗?
小姨仍旧没有停止欢爱的动作,直到筋疲力尽,挤尽了最后一滴汁液,才以热烈的吻结束,欲望得到了满足,伦理的感官却没有熄灭。
我几乎意识到自己在飘出去;我甚至不愿飘出去。
然而我不得不任凭自己飘出去。……
我已经进入这个女人身上最深沈的部分,最隐秘的地方。
房间在我四周变得模模糊糊,像是朦胧的大气,像是幽邃的海底,悄无声息,飘忽不定,如同鬼影憧憧,但我的身体是切切实实贴在小姨身上,而且似乎已和她连成一体。
我希望这种意识就像喝晕了酒一样,长长的醉去,永远也不用醒来。
“妈妈,儿子爱您。”我满足地说道。
“你不是我儿子,我没有这种儿子,没有这种……”小姨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
“妈妈,戏中您就多说粗话,好吗?”我在戏外告诫道。
“嗯。”
然后妈妈继续入戏,哭着道:“我没有你这种操自己妈妈的儿子,你给我滚。”
虽然口中说着,但是小姨的身体已经全然得到了填充,一动不动地。
当听到小姨说到“操”字的时候,我只隔了很短一点时间又变得精气如剑,我锐利无比势不可挡,我全不管身下小姨的对白并且自己也加入了粗俗,句句不离那个表示性交的脏字。
风助火势,失态后的人声比牲畜更狂乱更少人味儿。
“妈妈,我又要操您了,您太美了,我要把您的逼操烂,给我,给我。”我肮脏地说道。
“你着畜生,还来?作孽啊。”小姨道,但是身体已经入不了戏了,已经被我征服。
……
今晚的我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我要全然不在乎身下的武器是否盛的下我再三的鲁莽,因为我要满足小姨,我要留住她在这刻,我要让我的脑中演员保留着这一晚的片段。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头,那天我半夜里干了七次。
没睡几下,等到天亮时我竟全无睡意。
这一次的全部结果都跟我以往的经验相悖,我把头埋在小姨丰腴坚挺的双乳间没命地吸吮,两手不停地揉搓她的臀和大腿,我知道我舍不得离开这个女人了。
早上起床又继续干,我是记不清了,只觉得几乎是不停地干,不停地想干,那以前和那以后都从来没有过这种时候。
前两次,我们都在戏里,后面的我们,已经脱戏,回到现实的我们。
我们不停地干,然后休息片刻,又继续干。
有时候休息的片刻,小姨说着以后,说着她离开后,也会守在我身边。
说到动情处,不免又伤心哭泣,然而哭泣中的小姨,也央求着我干她。
“把妈妈干死,把妈妈干死,别让这该死的病把我弄死,我要让你操死我。操我……”
小姨的疯狂,我的精华也能一滴不剩地给她。
她狂吃着我的武器,我也不留余地地啜遍她身上每个部位。
小姨在我身上,也自觉地把自己玉门,坐上我的武器。
那一晚,我们把彼此当成泄欲的玩偶,想怎样就怎样。
我明白小姨,人生就剩下那么几天,为什么不能在自己还能动的这一刻,完全地享受着。
我们玩到第二天中午,几乎没什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