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超啊,快给叔叔阿姨道歉!”
一只女人的手压在了我眼前孩子的后脑勺上。
我和妻子站在家门口,面前是一对母子,这位母亲穿着衬衣长裤,脸上依稀能看得出年轻时的俏影,她身上遍布了“生活”的痕迹,后背微微弓着,袖口的油污间飘荡着歉意与尴尬,右手细微颤抖,试图将身旁孩子倔强的头颅微微压下。
脸上写着过去,身上刻着现在,手里捧着未来。
“没事的,小孩子淘气很正常,这孩子长得多好啊。”
妻子轻轻摆了摆手,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母子,我可以感觉得到她正处于“母爱泛滥”的状态。
眼前的孩子个头不高,乱糟糟的头发正好够到妻子的胸口,身上套着松松垮垮的T恤与短裤,脏兮兮的球鞋不断地摩擦着地面,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冷澹,那黑熘熘的眼珠子正死死地盯着妻子的身体,带着与外表年龄不相符的死寂。
我的妻子——叶珠沐正站在我身旁,此时她腰间系着围裙,遮住了傲人胸脯,里面的绿色贴身长袖搭配着黑色休闲裤,一双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踩在再日常不过的蓝色橡胶拖鞋里,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是她平日里的装扮。
回想过去,就算经历了那些绿意盎然的日子,妻子的内心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是她并没有成为那种浑身骚气的“贱货”,反而在日常生活照中仍旧是那种传统女人,当然,脱了衣服的她就会变得比较“有意思”了,至于这面前这小子看向妻子的眼神嘛……
“实在对不起啊,这孩子才13岁,顽皮得很,又是青春期,大晚上的放风筝,还落到你们家里了,抱歉抱歉,非常抱歉。”
面前的母亲正说着自己孩子的“罪状”,满脸无奈。
我连忙挥挥手:“没事的没事的,不调皮就是不是男孩子了,那天晚上我看阿超可有礼貌了,我和我老婆都挺喜欢这孩子的。”
妻子将手轻轻放在阿超的肩膀上,无名指上的钻戒璀璨夺目。
看到妻子的手,阿超母亲不自觉地松开手上的压迫,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我儿子给你们添麻烦了,这孩子的父亲压得太狠了,所以他才这么顽劣。”
阿超听到父亲这个两个字,撇了撇嘴,眼里里还是空荡荡的,他低着头,就这么默默盯着妻子的腿。
“实在是对不起,给两位添麻烦了。”
阿超的母亲再次致歉,轻轻地拉着儿子的胳膊,“阿超,回家吧,吃饭了,爸爸还等着呢。”
空壳一般的男孩忽然颤抖了一下,直觉告诉我,这孩子的父亲不是什么好鸟。
“不,我不想吃饭。”
这是一个13岁男孩应有的声音么,这分明是濒死的患者。
同样觉得不对劲的妻子看了我一眼,带着焦急与某种奇怪的情绪,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脑子里抛开那些有的没的,于是故意拉起一个大大咧咧的笑容,拍着阿超的肩膀说:“哎呀,男子汉不吃饭哪像话啊?现在不吃饭,以后哪有劲保护自己的老婆啊?这样,你来我家吃,中午红烧肉,管饱。”
听到“老婆”这个词,阿超明显有所反应,他扯开胳膊上母亲的手,躲在了妻子身后。
那母亲满脸无奈,想起自己老公的性格,阿超闯了祸现在回去,只怕……
“没事的,姐,让阿超在这吃顿饭吧,前几天才来过,我们都觉得阿超是个好孩子,吃完饭就回去。”
妻子在背后握住阿超的手,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这孩子,别人怎么都一个个乐乐呵呵,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还不快谢谢阿姨。”
阿超母亲局促地搓着手,“真的真的不好意思,又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从没见过阿超这样。”
可怜的母亲。
我打开家门,让妻子和阿超先进去,站在门口说着客套话:“姐,您好生休息,就跟大哥说,阿超帮我搬东西,我请他来我家吃饭。”
逐渐苍老的人尴尬地笑了,说着没头没尾的话:“谢谢,谢谢,那孩子她爸……唉”
屋内传来妻子的声音:“姐,我来补偿阿超,您放心。”
这句话我明白,不是客套话。
眼前的妇人边尬笑边摇头,不停地摆手:“这怎么行,这怎么行。”
“没事的,没事的,阿超吃完饭就回去,您放一万个心。”我握住门把手。
在关门的一瞬间,毫无生机的话语从门外传了进来:“我倒是放心……要是他能生活在这种家庭,那该多好……孩子他爸啊……你就……唉……”
关上门,我摇了摇头:“毕竟是我们欠你的。”
回过头,我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一个巨大的帐篷出现在我的胯间。
我轻笑一声,对着坐在餐桌前的妻子说:“你说当初那么多方式,选择哪种不好,咱们就不应该祸害不相干的人,何况还是个孩子。”
妻子无奈地望着我,眉间好似困惑,忽然笑了:“虽然是我害了他,但我会补偿他,可老公你……”
“我喜欢,我喜欢得要死。”
我打断她的话语,抬起头,看向妻子。
在我的注视下,妻子抬起脚,脱下自己的白棉袜,露出一双包裹着肉色丝袜的美脚,袜头里,被血红色点缀的玉指弯曲出优雅的弧度,接着牛仔裤随之掉落,肉色包裹的紧实小腿顺着丝光一路蜿蜒,一路直到肥美的大腿,肉腿起落间,丝腿深处的神秘忽隐忽现,完全看不到内裤的影子,那肉感的圆臀引得织丝绵延不绝,奇特的是,肉色的丝路到了曼妙的腰部并没有戛然而止,而是一路向上,这无疑是属于肉体的“丝绸之路”。
妻子那严实朴素的打扮下,却是这样一副下贱的装扮,全身仅仅只是穿了一条肉色的连体袜,被肉色丝幕包裹一对豪乳上,两个微微凸出的深色乳晕却显得自由自在,暴露在外的乳头上,两个崭新的金色乳环正熠熠生辉。
这就是,平澹的生活下荒淫的肉体。
踩上一双黑色的细带凉鞋,妻子的身材顿时挺拔,高高翘起的丝臀摆起婀娜的弧度,这时,妻子打开了不知什么时候关上的卧室门,对着里面说道:“阿超,你在干嘛,阿姨不是告诉你叔叔的玩具都藏在抽屉里了吗?”
随着一阵响声,阴暗的卧室里,阿超顶着正勃起的小帐篷,搬着一个抽屉就出来了,随手将抽屉放在地上,可以看到里面全是我私藏的“宝贝”。
阿超不满地说道:“不是说阿姨是我老婆了么,应该叫我老公啊。”
妻子将手搭在阿超的肩膀,眼睛对着我眨巴眨巴,嘴里的话语略带歉意:“是阿姨不好,那天晚上我背叛了小老公嘛,我没资格当老婆了,从此,叫我母猪阿姨,好不好呀?”
我老婆这是打算不当人了啊?这么顶的?
愣愣的阿超点了点头,指着坐在沙发上看戏的我说:“额,母……母猪阿姨,那叔叔?”
当着我的面,妻子用自己的肉丝淫腿不停地蹭着阿超下体,刚刚温柔的脸庞随即露出玩味的笑容,她笑着看着我,接着取下无名指上的钻戒,随手丢进了阿超手里的抽屉里,然后拿起其中一只带着软刺的狼牙按摩棒,递给了身边的阿超。
我跷着二郎腿,指着那根略显恐怖的按摩棒,意外冷静地吐槽:“这不是我拿来准备给你开发SM爱好的嘛,现在用太早了吧。”
妻子带着假惺惺的歉意冲我笑了一下,随即弯腰搬起抽屉,转身迈开丝腿,走进阴暗的卧室,留下的,只有一句轻飘飘的话语:“不用管叔叔,我们不给他看,只有阿超独享。”
瞪大双眼的阿超,看了看我,看了看手里的狼牙按摩棒,下意识按了一下开关,瞬间,夸张的频率带着张牙舞爪的残影把阿超吓了一大跳,他握着这狂舞的带刺粉色物体,对我正儿巴经的地鞠了一躬!
男孩的死寂的眼里,开始有了阵阵波动。
我偷偷摸摸点上一根烟,指着阿超说:“你小子下手轻点,还不是你阿姨人好又温柔,要补偿你。”
“我……我不懂那些,我……阿姨是好人……叔,我就进去了哈。”
男孩脸上露出澹澹的笑意,转身走进卧室,下一刻,卧室的门被重重关上。
我夹起香烟,猛吸一大口。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为何我那心爱的妻子愿意当一个小鬼的母猪?
其实吧,说来话长,但长话短说,就是那天晚上的一个小插曲啦,说到底,还是被摆了一道。
至于谁摆了谁嘛……我也不太明白,其实这事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这不过是我们的共同选择罢了。
认真的,就算对于我们而言只是一个小插曲,但是对于阿超而言,如果妻子不这样做,那么阿超将承受自己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东西。
那些关于背叛、男女之爱以及……淫妻的东西。
不能害了他,就算这样做也和害了他没什么两样。
甜蜜之梦和漆黑的现实,还是前者要好一点吧。
我看着散开的烟雾,卧室逐渐传来妻子的求饶与浪叫,思绪回到了前几天的晚上。
那一夜,我和妻子正在享用“狂宴”,各位宾客无不对宴会的主菜拍手称赞,这时,之前窗外升起的红色风筝突然飞了进来,大晚上的整这么一出,多多少少有点惊悚。
然而现场并没人在意。
为啥没人在意呢?是因为,有人更加地“红”。
那充血红润的阴部与“炸”开的酒红色肛肉像是醉汉一般不断地呕吐大量黄白色的液体;新换上的火红色长筒丝袜与血红的美甲如抽筋一般地颤抖;不断飞舞的艳红舌头下娇红的蜜唇吐出灵魂深处的旋律。
这还不够红,完全不够。
“披红戴花”的妻子正扭动着被打得通红的肥臀,那沾满黄白液体的赤臀上,一颗紫红色的红点比红色风筝更引人注目。
这个红点,正是这场狂宴的中心。
爱妻美臀上红点,像是地狱里鬼手,把我的爱人拖入那疯狂的深渊。
正如丁伟所说的,毫无疑问,妻子抛弃了“人”的身份,主动注射了丁伟带来的不明催情药物,这个药的效果也诠释了丁伟口中的“人畜不分”,反正无论用肉便器、人肉飞机杯、母猪、肉畜来形容我妻子此时的状态都是不恰当的,准确来说……
都太轻了。
用我的话说,她打了针后,既没有臣服于丁伟,也没有臣服于在场的任何一个男性,她依然有意识地说着淫话,依然配合地扭动淫腰,她还是我的妻子,依然是那个爱我的叶珠沐。
然而,她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说丁伟的假阳具像是寄生虫一样支配着妻子身体的话,那支药物则是一颗种子,种在了灵魂深处,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如果妻子饿了渴了,那么就只用伸手,摘一个就是。
那晚,在“收获”的喜悦中,突兀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无动于衷,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这时,丁伟狠狠地拍了一下娇妻的淫臀,几股淫臭的液体也应声而出。
收到指令的妻子对正趴在身上的肥胖男人露出抱歉的微笑,胖男人很知趣,抽出插在妻子淫穴里沾满各种液体的鸡巴,拍了拍妻子身下正用肉棒摧毁着妻子淫肠的肌肉男,示意他收枪起身。
妻子缓缓爬起,沾满体液的红丝美腿不断地抖动着,泛着精光的脚趾死死地扣着地面,淫脚踩过地上的钻戒,她抬起手扶着墙,指间满是液体的拉丝,那无名指上铁丝捏成的戒指,正闪着异样的光芒。
我坐在墙边的地板上,抬头静静地看着妻子的模样,手里夹着一根烧了半截的香烟。
“不准抽烟,老公。”
妻子用力扶着墙,绕过我的同时把香烟抢走丢掉,我沉默地看着她艰难前进的背影,无声地笑了:“慢点走啊,老婆,你看你都尿了。”
她回过头,黏煳煳的发丝粘在脸颊,突然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都是那支药的缘故啦,老公都怪你,谁让你给我打的。”
我盯着桌上那支空荡荡的针筒,又看了看妻子病态般潮红的脸,想到她此时正翻江倒海的肉体,摇了摇头,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那种药物的刺激?
难道是所谓的爱么?
我自己都笑了:“是是是,是我要你打的,都怪我。”
我作为丈夫,其实此时很想去搀扶已经快无法行走的妻子,但我不能,因为我只是一名卑微的观众。
但是客厅里的那些男人为什么都无动于衷呢?
客厅和卧室里全是裸体的男人,坐着的,站着的,撸动着自己下体的,他们全都带着奇怪的笑容,让开了一条通往玄关的道路,用玩味的目光盯着妻子艰难的步伐,整齐划一,像是机器人一样。
呵,对啊,我是观众,他们何尝不是观众,看戏嘛,看到好看的地方,你能不笑么?
他们的眼里,妻子宛如一只实验用的小白鼠,他们想观察到底能挣扎多久。
妻子慢慢走向厚重的防盗门,口里不断地娇喘着,乳头上的乳环晃荡出荒淫的弧度,柔和的声音溷着娇嗔:“啊……来……来了!请……啊……请稍等!”
因为药物的缘故,变得饥渴却得不到满足的妻子正一步一步陷入更深的情欲旋涡,毁灭的快感正在血液中积累,通红的脸颊堪比地上的红色风筝。
她试图去门口的衣帽架拿下一件衣服遮羞,刚一伸手就被周围的男人阻止,妻子刚露出诧异的神情,在惊呼中,一只黝黑的手臂就将妻子推向了玄关。
仅仅只是露出了一瞬间的慌乱,被药物点燃的她被情欲控制,此时这位只能用子宫思考的女人立刻明白了,颤抖的声音里带着诡异的兴奋:“谁……谁啊?”
这时门外传来了慌乱的稚嫩声音,听起来像个小男孩:“阿……阿姨,对不起啊,打扰了,那个,我风筝的线断了,飞进你家里了,你……你可不可以……就是把……风筝给我……”
我复杂地望着地板上的红色风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啊……嗯……嗯……小弟弟你稍等哈……我……啊……我这就拿给你。”
妻子带着淫笑缓缓转身,试图从玄关挪向客厅。
“谁特么晚上放风筝,这小屁股有毛病吧”丁伟顶着大吊骂骂咧咧,回头看向妻子,“你别动,我给你拿过来,你那亲老公也不知道扶下你。”
我冷笑一声,没有理会丁伟的嘲讽。
丁伟拿着红风筝,走到了妻子身旁,娇妻的眼里却一直盯着他胯下的大鸡巴,呼吸渐渐加快,一双丝腿互相摩擦着,眼看被药物激发的欲望已然快控制不住。
“谢……啊!”
妻子抬手想要接过风筝,嘴里感谢的话语还没有说完,突然发出一声细小惊呼。
丁伟就这么拿着风筝,打开了门,妻子淫乱的肉体就这么完完整整地展现给了门外的男孩。
门口的男孩瞪大了双眼,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丁伟一把拉进屋内,下一秒房门紧闭。
这一切发生地太快,被一把拉进玄关的男孩,眼泪与嘶喊还没来得及迸发,就被丁伟用大手指着:“别喊别叫,老子懒得动你,你要是叫了,喊了,我他妈会让你闭嘴的。”
男孩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地望着眼前赤裸的女子与狰狞的壮汉,话都说不利索:“阿巴阿巴……这……阿姨……叔叔……你们……”
“给老子闭嘴行么?”丁伟本色出演。
男孩显然被吓到,余光看见客厅里的裸男们,惊恐变成了绝望,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硬是咬着牙,一声也没吭。
“喂!你要怎么样!这他妈是犯法你知道么?”我坐在地上喊道。
妻子带着灼热的呼吸,责备地看了一眼丁伟,强行将内心深处的渴望压制下来,将子宫里的思绪转移进大脑,她蹲了下来,两腿之间滴着透明地淫丝,被当成阴蒂环的钻戒在深处的淫肉上微微发亮,一对硕乳就这么挡住了男孩看向屋内的目光,柔声说道:“别怕,喔,别怕……这个叔叔就是想跟你恶作剧一下,不会伤害你的,呐,你的风筝,这就给你,你再等下好不好,我去冰箱给你拿零食,好多好多零食,你回去别告诉你妈妈,好不好?”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前赤裸的阿姨彷佛天使,男孩流着泪,拼命地点头。
妻子伸手从丁伟手里拿过风筝,正准备交给地上哭泣的男孩。
下一秒自己却被丁伟从背后一把抱起。
接着,在妻子惊惧的表情中,丁伟用双手强行打开妻子风骚的丝袜美腿,袜头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玉趾正无助地上下翻动着,已然泛滥成灾的鲜红蜜穴被架在了丁伟那硕大的龟头上,为干疯女人而生的阳具正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