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丹凤微微一笑,道:‘现在你可以把衣裳脱下来了。’
闻言,酒矸嫂咬着嘴唇,居然连一点都没拒绝,就脱下身上的衣服。
她脱得非常快。
童子奇尹丹凤也在脱衣服,也脱得相当快。
此刻的童子奇,犹如在看一场脱衣秀。
她们都是漂亮的女人,年纪也很轻,两人长得玲珑可爱,玉腿同样修长而结实。
一般的男人看到了活色生香,都会想人非非。
可是童子奇看了她们,不但没有热血腾,反而心往下沉。
刹那间,他明白了尹丹凤的用意。
‘……我找个人李代桃僵。’
原来她早有了准备,想叫这女人冒充。
她们不但身材很相像,脸也长得差不多,只要再给过一点修饰,大概可以瞒过一时。
果然,尹丹凤将她脱下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用眼角瞟着童子奇,吃醋笑道:‘你看她干什么?还不赶快抱她上床。’
酒矸嫂的脸有点发红。
显然她不清楚自己的任务,只知道来替换一个女人,及陪一个男人睡觉。
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所以她希望尹丹凤快走。
尹丹凤准备走出去,吃吃的笑着,忽然反手一掌拍在酒矸嫂背心。
酒矸嫂张开了口,却没有喊出声。连血都没有喷出。
因为,尹丹凤顺手一抓,拿起了枚柿饼,迅速的塞进她口里。
‘刷……’
尹丹凤见她倒下去,也觉得自己嘴里被人硬塞个柿饼似的。
‘唉。’尹丹凤叹了口气,说:‘我原来的计划是要她留下来冒充我,以防粱兆堂的阴谋。’
童子奇沉默很久,才缓缓道:‘哇操,你为什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尹丹凤一皱鼻,道:‘因为我怕她会色引做……’
童子奇问:‘做什么?’
尹丹风咬着嘴唇,红着脸回答:‘做咱们常做的事。’
‘哇操,你想像力太丰富了吧。’
尹丹凤十分吃味道:‘不是我想像力丰富,是你刚才表情告诉我的。’
童子奇双手一摊,问:‘我刚才有什么表情?’
尹丹凤说:‘就巴不得搞她一下,我讲的对不对?’
童子奇摇摇头说:‘拜托,别这样胡搞瞎搞。’
尹丹凤淡淡的道:‘现在,我只希望粱兆堂那个老东西。派来带路的不是一个女人。’
童子奇问:‘哇操,假如是女人,你也要杀了她?’
尹丹凤将篮中柿饼,一个俱放在桌上,然后提起空篮子。
她脸上带着奇怪表情,过了半晌后,才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但却希望是你最后一个。’
童子奇哑口无言。
尹丹风又说:‘梅花针藏在柿饼里面。’
闻言,童子奇拿起柿饼,用力一潘,在柿饼的里面果然藏有束梅花针。
桌上述有八枚柿饼,换而言之,一共准备了十束,酒矸嫂口塞了一束,只剩下来了九束。
尹丹风的一颗心,为了童了奇,竟然和针一样的毒。
这是童子奇想也想不到的事。
‘我要走了,一切你自己要留神。’
尹丹凤提着空篮子,媚笑着走出门,笑得居然还很愉快。
门外的夜色也很深。
童子奇一个人坐在这筒陋的客厅里,已经很久,没有听见一点声音。
他先将那酒矸嫂放在床上,然后找条棉被把她盖起来,生怕她着了凉似的。
跟着,童子奇点燃屋中的灯,甚至连厨房也不例外。
这也许就是人的弱点。
现在他正在尽力集中思想,从头到尾将这件事再想一遍。
这件事情追溯起采,应该在粱兆堂下贴子,请童子奇前五天,事情发生在“同聚馆”。
有一个身长七尺,壮顿无比的大汉,如牛一般的谊饮着。
他的头如巴斗,臂似树干,腰像油桶,走起路来地会动。
这时,楼上一阵骚动,大汉没有动。
楼下上来一个汉子,紧绷着脸表情沉重,长吐出了一口气,才大步的走了过来。
‘你,你就是“猛金刚”铁牛?’
铁牛继续在喝酒。
汉子取出一张请函,双手恭敬呈上,说:‘敝掌门梁兆堂有请。’
‘他把我当成了什么,这么容易就请到?’
汉子的左手一翻,扑刀出鞘,银光一闪,急削自己的小指。
‘喀’左手的小指应声铰切下来。
汉子的脸色苍白,冷汗如雨艇滚落,声音颤抖说:‘这样够不够格啊?’铁牛仍然没动,也没有开口,依旧喝着他的烧刀子。
汉子的牙齿一咬,又再挥刀砍下。
他左手无名指随之又被砍下来。
‘这样够格了吗?’
铁牛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我会准时赴约的。’
汉子的脸色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却又长吐出口气,道:‘多谢了。’
他没有再说一个字,就跟跪冲下了酒楼。
铁牛的右手一伸,抓起两个大白馒头。
别人的一只手,顶多只能抓一个,他却可以抓两个。
由此可见,铁牛手比别人大,究竟大多少呢?
足足大了一倍。
铁牛将那酱牛肉夹在馒头里面,一口接着一口,吃得是津津有味。
‘轰轰。’
就在这时,两声巨响后,屋顶同时破了,由空降下两俱。
铁牛正感诧异,‘霍霍’声响,那两个人挥刀攻来,他们所持的刀全跟天空新月一样。
‘来得好。’
铁牛身子往下坐,勉强躲过一招,可是头上的发须瞬间就被人切掉了。
‘呀一—’
一招没有秦效,那两人低吼一声,第二招又攻过来。
‘操你奶奶。’
铁牛在他仓惺之中,抓起一条板凳,匆匆忙忙挡过去。
‘喀喳。’
谁知那条板凳,挡一刀是足足有余,挡两力就受不了了,板凳当堂被砍断,铁牛登时毙命。
‘走。’
右边这个低声说:‘走。’
言讫,两人一前一后,长身纵下了楼去。
这是粱兆堂第一个邀请的客人被杀。
而第二个客人,“鬼灵精”范智呢?
在两天后的夜晚、惨死于“云和班”妓院之中。
据说,范智这人鬼计多端,精研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之事,梁兆堂之所以找他,无非是想破那五行阵。
这一夜,范智接到了请柬,搂搂着妓女炫耀的说:‘瑶瑶,你看看,当今武林不可一世的“鹰爪五”,居然会下贴子请我。’
瑶瑶的小嘴一翘,不屑说:‘那关我个屁事?没有钱,姑奶奶一样不奉陪。’
范智恼火的道:‘你他妈的,开口闭口就知道要钱。’
瑶瑶推开他手,说:‘为什么不要钱?姑奶奶又不是给你白干的。’
范智是个小气鬼,被女人一骂,乖乖的把银子拿出来,往她手中塞去。
范智傲慢的说:‘等过了我再给你,但要我舒服,否则就不必了。’
瑶瑶唠叨道:‘有了两个臭钱,名堂就多起来了,你要舒服,等会儿姑奶奶给你吹箫好了。’
‘好呀,要是吹的好,我会多给你一些。’
瑶瑶的手一探,抓住他的老二问:‘你要我吹箫,先去清洗一下吧。’
范智回答道:‘保证干净,我好多天都没弄过女人,不信你闻闻看。’
瑶瑶瞄了他一眼,好像不太相信,但双手没有闲着,首先脱下自己衣裳。
范智一见那对大奶子,眼珠差点没掉下来。
跟着,瑶瑶上前蹲身,脱下范智的长裤,他的老二已经翘起了。
范智笑嘻嘻的,用手在奶子上摸。
‘哇操,货真价实不渗水。’
瑶瑶伸的就把他老二一把握手中,上下的套弄了几下,套得老二硬像鼓槌似。
‘看你这只鸟挺的不错,姑奶奶就是喜欢硬家伙。’
范智催促进:‘决吹呀。’
说完,他闭上眼睛要享受。
瑶瑶的右手一伸,说:‘要吹很筒单,先把银子拿出来。’
‘跟你说好了的,玩过之后再给钱呀。’范智睁开眼道。
瑶瑶不以为然,冷笑道:‘嘿嘿,不先给钱,我吹起来就没味道。’
范智心里想:‘这个臭娘们,真他妈的利害,老子正想舒服,她就借这贬值敲你,若不给刀呢?一定不会帮我吹的。’
想罢,只好再由怀中抓了一把银子给她。
瑶瑶眉开眼笑说:‘这还差不多,你先躺好我来吹。’
她先收好了银子的,握着老二一看,又用手一捏,然后除去他的上衣。
随之,在范智脸上吻了下。
范智心花朵朵开。
瑶瑶由他的脸一直往下吻,吻到胸前伸出舌尖,在范智的身上岂点一点又吸又舐。
他被这样由上往下吸舐,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范智不由称许道:‘骚货,你真有两套,弄得老子都快酥了。’
瑶瑶掀到他肚子上,就把范智翻过来,叫他趴着屁股向上,就对屁股沟中掀起。
范智笑着说:‘哎哟,我有乖乖,舔起老子的勾子来了,好麻。’
瑶瑶抬头望着他,道:‘要你爽嘛,是不是不好啊?要是不好我就不舔了。’
‘什么太空话,怎么会不要?正舒服呢。’
瑶瑶听了之后,又继续在屁股沟中舔起来,舔着冷不防的,就对他屁跟上用力地一吸。
‘暖……哟。’
范智被吸得跳了一下。
‘我的妈呀,屁眼被你给吸翻了。’
瑶瑶开玩笑说:‘真的,好像吸翻出来了。’
范智连忙改口道:‘大便会吸出来的,不要舔屁眼了,还是吹箫比较好。’瑶瑶又将他翻过来,范智老二还是翘的半天高。
她趴下用手握着老二,并且伸出了舌尖,对老二头上舔了几下。
范智把肚子一挺,老二挺得很高。
瑶瑶把嘴一张,王口就把他老二头吸到嘴巴里了。范智抖了两下后,向下一看,老二头被她吸入口。
‘太爽了,快用力吹。’
瑶瑶吸着老二头,越吸越有味,就把整根都吸到嘴里了。
她越吸越长,把整根的老二都吞下去,范智也拚命挺屁股。
吸得他老二都是口水,瑶瑶把头前后的动着,用嘴不停的套弄,套弄得她口水直往外淌。
范智开口道:‘浪穴,睡下来老子要插了。’
‘再吸一会儿嘛。’
‘不行了,再吸就会泄洪了。’
瑶瑶不由讥笑道:‘你真是没有碌用,今天傍晚我给一个男人吹箫,嗲了有顿饭时间,也没见他豆浆射出来。’
范智厌烦的说:‘好了,不要说那些倒胃口的话,再说我都快吐了。’
瑶瑶很不屑地道:‘去你的,你还不是一样吗?身上有了几个臭钱,来这里找姑奶奶发泄,姑奶奶不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