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兰看见虎子惊慌失措的样子,捂着嘴巴笑得直不起腰来,“香兰姐逗你玩的哩!看你那熊样,把你吓的,你还是男子汉么?”她吃吃地说。
虎子这么猛地一蹲,裤裆里那根硬梆梆的肉棒子被别了一下,脆生生地疼了起来,“我……我一时我没注意,怕香兰姐不好意思……”他涨红了脸龇牙咧嘴地说。
“你还扯这些有的没的,香兰姐这身都被你看光了,还怕香兰姐不好意思哩?”女人嘴上揶揄着虎子,手牵着裤管抬起裸露在外面那只脚来伸进去,“再说,香兰姐又不是啥黄花大闺女,什么阵仗我没见得来,比你那家伙大的我都见过的!”
虎子听到这里,心里咯噔地一下,不服气地嘟囔着说:“我说香兰姐,你又没见过我的,怎么就晓得别人的比我的要大?!”
白香兰正在弯着腰提把裤子提到腰上,听了虎子的话怔了一怔,红了脸说,“别人的我可没见过,你大海哥的我可记得清楚,差不多都有锄头把儿那么粗哩!你能有这么大?”她一边系裤带一边说。
虎子吃了一惊,忍不住伸出手指笼成个圈比了一下,“呀!家里的锄头把儿可粗得很哩!这么大的东西,香兰姐你能消受得起?”他不相信女人那团东西经得起。
“虎子!你在学校谈过女朋友没有?”白香兰把湿漉漉的头发扒拉了几下,笑嘻嘻地问道。
“还没呢!城里人嫌弃咱农村人土包子,都不爱搭理我。”虎子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那些城里女孩漠然的眼光,不觉有些儿难过。
“别丧着个脸好吗?不就是女人嘛!自己努力点好好地考个名牌大学,到那时候女朋友就不用愁啦,自己都会找上门来哩!”女人柔声安慰他,想了一想又问,“那……村里那么多女孩,你一个也没看上?”
“……这个么?”虎子挠了挠头说,“……倒是没怎么留心!”他只是不好意思说自己看上的是村长的女儿,那如花的人儿心气高傲得很,怕是没多少盼头。
“哦!这么说你还是个童男子,这就怪不得你了啦!”白香兰恍然大悟地说,她说话的声音带有浓浓的彝族口音,跟村里人说话不大一样,听起来别有一股柔媚的味道,“这么跟你说吧!别看女人从外面看上去比男人柔弱,可是在床上却从来不犯怵,再刚强的男人也奈何女人不得!”
“这不会是真的吧?”虎子狐疑地说,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男人在床上弄不过女人。
“可不是哩!就拿我打个比方吧,刚嫁过来的晚上,第一次看见你大海哥的鸡巴,差点没把我吓得半死,心头思量这么大的东西要是塞到屄里,那还不把屄洞撑裂了才怪!”白香兰走到水边蹲下,从裤包里摸出一把小木梳子蘸了蘸溪水梳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