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兰低头一看,马眼里早盛不下了分泌出来的液体,流泪似的从上面溢流到包皮和龟头之间的间隙里,红赤赤的龟头就油亮亮地反射着从头顶的树叶间洒落下来的阳光,五颜六色地煞是可爱——她自从守寡之后就没见过男人的鸡巴了,村里的那些男人——结了婚的和没结婚的——都一起躁动了好一阵子,经常跑到山里来在门口的路上吹几声尖锐忽哨,大声地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要是没有大海留下来的这根火铳,这些虎视眈眈的男人恐怕早就对她下手了。
“香兰姐……我有点受不了啦!”虎子嗫嚅着说,肉棒在女人的手中“嘁喳嘁喳”地发着淫靡的声响,小腹中有股气流在鼓动着,越来越强劲地到处乱窜,似乎要找到一个喷发的通道。
“嗯!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白香兰全神贯注地套动着,频率越来越快,手臂开始有了酸酸涨涨的感觉,掌心里满是黏哒哒的液膜。
“嗯哼……嗯哼……”虎子闷哼着,血液在全身的血管里急速地奔流,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着迎合女人的动作,他只是兴奋,他只有战栗,任由女人来摆布他的命运。
空气中漂浮着她曾经熟悉的那种奶酪般的麝香,尽管手臂开始发酸,白香兰还是不想停下来。
一想到年轻健壮的生命被她牢牢地握在掌中,征服的快感就让她兴奋得涨红了脸庞,心中止不住地充满了渴望的呻吟——整整三个月,就像三千年那样漫长,二十三四岁正是花儿绽放的年纪,却独自一人在这深山老林里忍受着漫漫长夜的煎熬,有时候半夜醒来屄里痒得炸开了花,如今该是她涅盘重生的日子了!
虎子突然感觉肉棒上一松,低头一看才知道女人那温暖的手掌已经离开了他的肉棒,往下伸到肉棒根部,轻轻抬住了他的睾丸,掂了掂分量,然后用虎口把两个睾丸捏拢到一起来,一阵肿胀的痛感骤然袭向两胯。
他不知道女人这样干的目的,不过有一点他非常确定——女人绝不会伤害他,所以他咬着牙极力地忍耐着,直咬得牙关咯咯直响,“哎哟哟!好痛啊!”虎子终于忍到喘不过气儿来了,大叫了一声。
白香兰松开手“咯咯”地笑了,这种顽皮的笑就像有魔力一般,让疼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在虎子心中挑起了一种奇异而珍贵的快感。
白香兰为了安抚他,又握住肉棒“刷刷刷”地套弄起来,显然这次她更加卖力,简直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前前后后,前前后后……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不知道疲累,在这一刻虎子是属于她的,就像紧紧地握住一匹健壮的骏马的缰绳——她在等待着,等待胯间的阴道充分湿润后再把它牵进去,在里面肆意地驰骋,给她最强有力的冲击。
忽然肉棒在手中突突地跳了两下,瞬间奋力地向前伸缩着,白香兰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可是已经太晚了。
“香兰姐!我……我来了!”虎子冷不丁地打了一个激灵,浑身战栗着吼叫起来。
小腹内那股气流汇集成了一股强劲的旋风,终于在肉棒根部找到了喷发的扣子,从肉棒中自下而上地蹿了上来。
白香兰还来不及反应,掌心里像有一条蚯蚓咕咕地往上直溜,她颤声叫了一声“虎子!”松开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