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可没有要停的意思,肉穴里的爱液被捅出来一拨,接着又是一拨,仿佛永远也流不尽似的顺着红赤赤的肉棒溢流流到了皱缩的蛋囊上。
“你喜欢我日你不?喜欢不?”他喘息着问女人,声音沙哑得就像感冒得了严重的咽炎。
“我喜欢!”白香兰毫不犹疑地说,索性吊着他的脖颈把两腿抬离了水面环在他的腰上箍着,像只八爪鱼似的黏附在他身上任由他耸动臀部抽插,“我好喜欢……好喜欢你的大鸡巴插我……插得我都爽……爽死啦!”她抽抽噎噎地呻吟着说。
“那……我每一天、每一刻都给你日……好不好?!”虎子粗声大气地说,现在全部的重量都落在他的双腿上,让他渐渐地感觉吃力起来。
“好!好……”白香兰连声娇喘着说,浑身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小心肝……你爱……怎么日就怎么日……都随你啦!”
“现在屄里什么感觉?”虎子问道,他只知道龟头塞在热烘烘地一团糟的肉洞里又麻又痒,不知道女人的感觉也不是也同他一样。
“有点胀的发慌,不对……是痒得发毛……”白香兰努力地感受着,不是十分肯定地喃喃着。
“究竟……是什么感觉呀!”虎子对她模棱两可的描述也感到费解。
“我说不上来呀!要生……又生不了,想死……也死不去!”白香兰嗫嚅着说,“大概……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那还要日不哩?”虎子还是弄不明白这种感觉,无法判断这对女人来说是好是坏,抽插的动作跟着就慢了许多。
“噢!……不要停……不要停下来啊!”白香兰焦急地叫了起来,似乎对虎子的懈怠深感不满,急不可耐地提起臀部又放下去,“就是好啦!要,要,还要日!”她说。
虎子一听女人并不是不舒服,即刻在她的肯定里得到了莫大的鼓励,肉棒又开始快速地挑刺起来,沉沉地插在肉穴里面“咕唧”“咕唧”地浪响,直插得淫液四下里飞溅开来。
也不知插了多少下,也不知插了多久,虎子的脑门上开始发热,两腿在水中直打颤儿——毕竟是八九十斤的重量呀!
他快有些撑不下去了。
正在这胜败攸关的节骨眼上,白香兰突然六神无主地叫唤起来:“心肝……噢……我要死了啦……要死啦呀!”十指紧紧地扣到虎子的肩胛骨上的肉里,两条腿像垂死的蟒蛇一样紧紧地缠住男人腰身,越来越紧。
“你怎么……你要……昏死过去……怎么了呀?”虎子吓了一跳惊恐地问道,全身已经热腾腾冒出了汗水,他感觉得到肉穴里的肉褶正朝着肉棒上紧紧地缠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