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就嘲笑我,“你这未来的大学生也太刻苦了,衣服都没穿好,就开始看新闻!”因为我打小成绩好的原因,叔叔认定我能考上一个不错的大学,所以婶婶有时候就喊我“大学生”。
嘲笑完我,婶婶又把鸡毛掸子拍在堂身上,然后催他起床。
不过我堂赖床比较厉害,当婶婶刚离开房间,他又睡着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然后去卫生间洗脸刷牙,然后坐到了客厅餐桌上。
中州早餐都差不多,一杯豆浆,然后就是小笼包子,油条或者花卷。
我刚坐下去没多久,婶婶突然递给我五十块钱,我不解地看着婶婶。
“小X,你身上这条裤衩是你叔叔的,尽管还没有穿过,但是你穿着明显大了一些。所以,我今天给你五十块钱,你今天和堂一起去买两条新内裤来。
记得买质量好一些的,不然穿不了多久就会烂。”
我堂这时也起来准备刷牙,听说去超市,很兴奋,“妈,那多余钱是不是归我们了支配了?”
婶婶有些无奈,“只要你上午好好补习功课,多余的钱就归你们!”
“耶,老妈万岁!”堂很兴奋,连忙跑到婶婶面前亲了她一口。
婶婶好气又好笑,“连牙都刷,就跑过来乱吐口水,恶不恶心?”
堂一愣,“X哥,你不是正好刷了牙吗,替我亲我妈一下,哎,这年头中年妇女真难哄。”
我一听,愣了,随即知道这不过是堂因为有机会领到一笔小外快太过兴奋所以口不择言。
不过当堂说让我亲婶婶一下时,我倒是看了看婶婶的红润的脸庞,颇为心动。
婶婶看着我的眼神,知道我的想法,瞪了我一眼,仿佛我这个念头有多么大逆不道似的。
“算了,你们两个上午老老实实做功课,我去超市里买菜时顺带帮你堂哥买好,对了,你平常穿多少号的裤衩?”婶婶问话时很自然,就像是在问我十几岁一样。
“XL。”我连忙答,婶婶“哦”了一声表示她晓得了。
对于婶婶的“出尔反尔”,堂表现得很愤怒,他只吃了两个包子就说吃饱了。
婶婶气得要打她,我劝了劝婶婶,又拉着堂进了书房,才平息这场风波。
当婶婶在厨房洗碗时,她的气还未消,我只能拿出我平时哄妈妈的功夫来哄婶婶,一会儿就把她逗乐了。
婶婶笑起来后很好看,脸颊里有两个小酒窝,倒也有几分妩媚的味道。
“哎,我真羡慕大嫂,有你这么一个成熟懂事的儿子,你堂他啊,不晓得什么时候懂得做父母的辛苦!”
我又劝慰了几句,婶婶才宽下心来,婶婶今天穿着一件深黑色丝质连衣裙,上身领口到不低,不过我还是隐隐约约看到婶婶今天穿着一件深红色的文胸。
或许是因为我偷窥技术太拙劣的缘故,婶婶一下子就察觉了。
婶婶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小X,你去帮你堂辅导功课吧,我去洗衣服。”可怜我当时对女人心思一点不懂,也没听出婶婶的拒人千里的暗语。
上午十点左右,婶婶从超市里来,她买了一些菜和两条男士内裤。
不知道为什么,婶婶还是给我挑了两件红色三角形内裤,不过好在这两条内裤比较大,这样即使我下身只穿着内裤,人们从后面也看不到我的屁股蛋。
“你去卫生间把内裤给换了,我好洗了拿到楼上晒。”婶婶吩咐我道。
我也不敢推脱,连忙跑到卫生间里换好内裤,然后把那条穿过的内裤放在洗衣机上。
当我从卫生间出来后,婶婶提拎着我的那条内裤走到卫生间门口,“小X,以后不要把要洗的衣服放在洗衣机上,要挂在绳子上。”
婶婶叮嘱了一句,她把我那条脏内裤凑近她的鼻子,闻了一下,鼻子距离那条内裤只有几公分距离,“你看这条内裤味这么脏,把其他衣服都熏到了。”婶婶尽管是在批评我,但是她的这个动作却勾起了我的男性冲动,因为她刚才闻的那个位置,真是我昨天晚上鸡巴一直顶着的那一小块布料。
那个时候我虽然不知道口交,但是我还是能够从婶婶这个不经意的动作里闻到了一股淫靡的味道。
吃过中饭,婶婶就去睡午觉了,我和堂没什么事做,跟奶奶打了一个招呼就去吧里上。
我4年夏天就注册了一个QQ号,不过当时对聊天没什么兴趣。
倒是大学里通过QQ认识了不少少妇熟女,也上了不少女人。
我们也不敢上很久,毕竟如果婶婶午睡醒了没发现我们在家,她无疑是非常震怒的。
我堂当时上就是热衷于玩CS,我当时倒是对络小说起了兴趣。
不过那个暑假刚刚接触到络,络上色情站也比较泛滥,我在那个暑假也渐渐接触到乱伦小说。
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对丰乳肥臀型的中年妇女情有独钟,以至于我到了大学时发展的炮友往往都是四十岁左右的熟女,其中年龄最小地有三十七八岁,最大都有四十八岁。
或许从那个时候,我开始意识到,我其实有着强烈的恋母情结。
当然,我恋的并不一定是我的妈妈,而是那种风韵犹存,身材丰满,气质知性典雅的中年女人。
这个“妈妈”只存在于我的脑海中,并不会和我现实中的妈妈挂钩。
到家,婶婶还没有睡醒,等她睡醒以后,我们没事干,下午继续打牌。
不过叔叔不在家,所以拉了楼下一位阿姨凑了数。
那个阿姨姓文,三十来岁,虽然年龄比婶婶小,不过因为皮肤晒成小麦色的缘故,所以看起来居然比婶婶还老一些。
不过这个阿姨打扮倒是蛮时髦的,穿着黑色的褶裙,裙摆很低,恰恰高过膝盖五公分的位置。
在那个年代,像这种打扮的女人,往往会被冠以“风骚”的罪名,认为她们耐不住寂寞,迟早会红杏出墙,比如我的三婶。
这时我又记起来我小时候的一段记忆,这段记忆实在是太模糊了,所以剥落着残存的记忆,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存在我的脑海里,还是存在于我的想象里。
那时我们家刚搬到县城里,我放学家,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哥哥在外面玩。
我就去找爸爸妈妈,最后我在三叔家里找到他们。
三叔是一个独立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栋房子,房子有两层半,家里就住着三叔,三婶和他们的一双儿女。
当时还是一个傍晚的时候,家家户户要么吃饭,要么开始做饭,当天邻里之间也不会再串门,除非有什么急事。
那天我来到三叔家,一楼的灯是黑的,我以为三叔家来了小偷,不敢说话,但是我又不敢跑,所以小心翼翼贴着墙壁来到了二楼。
来到二楼大厅,客厅的灯还是关着的,只有卧室里有一丝灯光透过大厅来。
这时我已经听到了三婶的笑声,她的笑声很嗲,有种打情骂俏的味道。
我知道我不该推开房门,当我走进卧室时,我愣住了,因为爸爸妈妈、三叔三婶和我大伯都在。
他们五个人坐在一个沙发上,电视里还在放VCD光碟。
光碟的内容我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模模糊糊地知道,那是一部三级片,因为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没穿衣服在电视里打架。
片子具体的内容我当然不记得了,不过我清楚记得他们的座次,我大伯坐在最左边,旁边是妈妈,妈妈挨着最中间的爸爸,爸爸旁边是我三婶,三婶旁边是我三叔。
当我进去时,他们都非常惊讶,妈妈也有些难堪,她怪爸爸,“亏你出的好意,儿子放学了都不知道,乖儿子,妈妈这就跟你家!”
三叔有些不以为然,“哎,小X还小了,这么小记得什么,转眼就忘了。”
既然我来了,爸爸和妈妈自然也就告辞了,我大伯倒是有些恋恋不舍,和我们一起下楼。
不过他们道别的方式很特别,比如我三婶亲昵的拍了拍我爸爸的臀部,让他有时间过来玩。
我大伯也是温柔地拍了拍我妈妈的屁股,我妈妈当时很生气,“我儿子还在这儿,别教坏小孩子了!”然后带着我先行离开了。
从那以后,我妈妈就刻意和大伯三叔他们家保持距离。
每次有什么事,要么喊我爸爸过去,要么喊我过去,不过我爸爸倒是极为热衷去三婶家。
到了我成年后忆起这段历史,我才渐渐明白,当时他们三男两女一起看黄片是多么不同常,假如我那天没有赶过去的话,他们五个人或许就不仅仅是占点手足上的便宜,而是一起在床上聚众淫乱。
那么我妈妈的逼自然要迎进我三叔或者大伯的黑鸡巴,我三叔的鸡巴估计很小,肯定不会让我妈妈满意,说不定我妈妈还会帮我大伯舔鸡巴。
当我想起妈妈嘴里吃着一根鸡巴,手里握着一根鸡巴,逼里再夹着一根鸡巴,我三婶说不定还在后面舔着我妈妈的屁眼时,我的鸡巴就硬的不行了……当然,我妈妈究竟有没有被我大伯或者三叔日过呢,这个谜题估计会继续埋藏下去吧。
既然是打牌,自然还是随意分组,我自然不肯跟堂一组,因为我们两水平都比较菜,所以弱弱联肯定避免不了灌茶的命运。
而那个阿姨就在那个时候开口,“这样吧,我和小X一组,你们母子俩一边,这样年龄总和差不多,就比较公平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文阿姨在郊的一家宾馆上班,上班地方挺远,每天骑着电动车上下班那。
我知道后就很纳闷,她每天穿着这么短的裙子,如果电动车速度过快,或者起风了,她的裙子肯定一下子就飞起来了,她的内裤就注定得暴露给众人看见,她就不怕走光吗?
正式开始打牌,自然就容不得那么多胡思乱想,我和文阿姨配还蛮默契,第一圈一直领先。
我们当时是在一楼打牌,四个人围着一张小方桌,然后每人坐一个小靠椅。
虽然时不时有人过来串门,不过都是很快就有人过来,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当时我不记得是打到几的时候,我等着对面阿姨出牌,因为比较急的原因,我身体往前坐了坐,结果我的腿和阿姨的腿碰到了一起。
当时那个阿姨穿着肉色的尼龙丝袜,当我的小腿和阿姨的小腿交搓时,我突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愉悦感。
这种愉悦感很熟悉,让我又想起了我的腿紧紧摩擦小蒙妈妈大腿时的情形。
我没敢继续做什么动作,不过也不打算把腿后缩,而是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在桌子底下晃动双腿,小脚侧面不时去撞击阿姨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