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这个月的红事没来,按照我怀红玉姐妹俩的经验,八九不离十。”
大姨倒是很淡定。
“是姐夫地吗?”我妈还在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
“不是,按照日子推算,十有八九是文桐升学宴,我和文桐做地那两。我意识到不对劲后,拉着你姐夫浅浅地做了两。如果孩子出生了算日子,怀孕也有八个多月,高龄产妇小产也说得过去。”大姨显然都计划好了。
我还是有点懵,大姨怀孕了?
孩子是我的?
我要当爹了?
可我才刚过十八岁,又怎么能尽起父亲的责任呢?
看着大姨安详的神情,和脸上散发的母性笑容,我又怎么忍心劝大姨去做人流?
可是如果不做人流,大姨今年已经四十多了,高龄产妇本身就很危险,而且我和大姨是近亲通奸,即将出生的孩子还可能有缺陷。
如果孩子出生后,长大后发现不像姨夫,而像我,大姨又免不了流言秽语困扰,姨夫这算是喜当爹吗?
我妈显然也考虑到这些问题,“可文桐是你亲外甥,要是孩子?”
大姨显然也考虑到这点,“现在还早,等三四个月了,孩子长成型了,我去医院检查,要是查出有缺陷,就引产,要是没有,就生下来!”
我连忙宽慰大姨,“也不一定有缺陷,美国洛克菲勒家族还实行近亲通婚,爱因斯坦的父母也是表兄妹,我们的孩子也有可能是天才!”从大姨嫁到梁家坳,大姨因为连续两个女儿,没生出儿子,受足了委屈,吃尽了苦头,姨夫家人对她也没好脸色看,所以才打小把我当儿子宠着。
现在大姨好不容易才再次怀孕,我又怎么忍心让她将还未出生的孩子打掉。
“我有一种预感,我肚子里的肯定是一个儿子,像文桐一样调皮。”大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脸的满足的笑容。
“可万一孩子长大后不像姐夫?”我妈还是一脸的担忧。
“怕什么!要是你姐夫怀疑,我就说孩子不是他生的!”大姨倒是很坦然自若。
“啊?”我和妈都愣了。
“你姐夫之前不是跟我说过借种的事吗?他如果实在怀疑,我就说我去借种了!”大姨拿定了意。
“可是跟谁呢?总得有个对象吧?”我妈觉得这个计划行不通。
“跟建兴啊!”大姨笑得很得意。
“啊,我爸?”我这下彻底摸不着北了。
“对啊,你想啊,孩子长大像你,和你爸不也差不多?就算是查DNA估计也查不出来。”
嗨!
着我搞大了大姨的肚子,给姨夫戴绿帽子,还得让我爸来背锅,我爸该多冤啊。
“你姨夫要是问我爸呢?”我又有些担心。
“你傻啊,这种肮脏事,他只会烂在肚子里,你姨夫还指望有个儿子给他养老送终呢!”大姨很有把握。
是这样吗?
我不这么看,虽然姨夫对大姨说过借种,不过他当时打的意是和我爸换妻,现在我妈他没日到手,还把老婆给赔了,他能心甘情愿?
不过等大姨的孩子长大,姨夫和我爸都老了,估计也不会为这点糟糠事弄得天翻地覆吧?
或许大姨和我爸已经睡过,我爸心虚,所以不担心我爸不认账?
既然大姨已经拿好意,我妈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她只好调侃起大姨,“那孩子出生了,是该喊我二姨,还是喊我奶奶呢?”
我把耳朵贴紧大姨肚子,大姨摸了摸我的后脑勺,“傻孩子,还小呢,听不到心跳声。”
我遗憾地坐了起来,轻轻抚摸大姨的肚子,“那他不只能喊我表哥了?”
“不喊表哥喊什么?喊你爸,你敢答应吗?”大姨故意逗我。
“文桐,你表还没出生,你毕业地早,又进了名牌大学,应该有一份不错的前程,你一定要努力拼搏,好好照样你大姨母子俩。”妈妈表情很严肃,既然同意了孩子的出生,那么自然要好好规划一下。
等孩子快上上学时,我也已经毕业了,到时候把孩子尽可能安排到省城读书,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自然没那么流言蜚语。
听到妈妈的嘱托,大姨很是感动,“玉玲,这件事我原本应该早点告诉你,可是文桐没到,我始终有些慌。”
妈妈隔着我握住妈妈的右手,“我们姐妹俩,还用得着说这些,这件事,原本就应该有孩子的父母决定,我这个做奶奶的,提不提前知道又不打紧。”妈妈刚开始或许对大姨隐瞒怀孕这件事有所不满,现在芥蒂算是彻底解开了。
我妈想到一件得意的事情,嘴角都翘了起来,“不过你现在和文桐孩子都有了,还不改口喊我婆婆?”
大姨的脸被我妈这句调侃给躁红了,她有些不依,准备挠我妈一下。
我却上了心,拉住大姨的手,神色庄重地对我妈说,“妈,这是我媳妇儿邹美玲,今儿我领她认门。”我拍了拍大姨的手,“玉玲,叫人。”
大姨知道我这番做派的意思,是知道我真的将她当做我的女人,她虽然还很是害羞,不过更多却是欣喜,她就像新过门的小媳妇儿一样低着头,抬头看着我妈,轻轻喊了一句,“妈”。
“诶”我妈痛快地应了一句,心里却不是滋味,她虽然是我妈,大姨的婆婆,她却更想当我的女人。
我当然明白妈妈的想法,我也牵过妈妈的手,对着大姨,郑重其事地说:“大姨,我从小和你就亲,这是我媳妇儿邹玉玲,今天我领她到你家认认门。”
我又拍了妈妈的手,“玉玲,叫姨!”
这下轮到妈妈羞红了脸,她用比大姨还小的声音叮咛了一句,“姨”
“诶”大姨的应答可干脆多了。
安抚完两人,我把大姨和妈妈拥入怀中,“好了,你们俩都是我章文桐的媳妇儿,玉玲,你是大老婆。以后不管我娶谁过门,你都是我最爱的大老婆。”我侧过脸亲了我妈一口。
“美玲,你是小老婆,最后不管谁嫁给我,你都是我最疼的小老婆。”我又侧过脸啃了大姨一口。
哎,人生至此,左拥右抱,我这是坐拥齐人之福啊。
大姨侧身趴在我胸口,手指在我胸口滑动,“文桐,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想生下这个孩子,毕竟我都四十了,等孩子成人,我都老了。可是你姨夫不是个东西,连自己女儿都祸害”大姨突然向我们吐露了一个惊天之秘。
“啊?”我妈一脸难以置信,“是红玉还是红霞?”大姨年轻时就是一个美人,大表姐和二表姐遗传到大姨的好相貌,肤白貌美,身材凹凸有致。
姨夫整天对着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大姨因为姨夫在外玩女人,又不肯让他近身,姨夫把意打到表姐身上也并不稀奇。
不过想到姨夫那因为农活晒黑的黑壮身子,在白嫩圆润的表姐身上挺动着,我又是嫉妒,又感到刺激。
姨夫的身高很高,连带着红玉表姐和红霞表姐都是人高盘靓,红玉表姐身高一米六五,在乡里已经是出类拔萃,而红霞表姐更是身高一米六八,这让大姨很是头疼,生怕红霞表姐找不到适的对象。
因为常年从事劳作的原因,姨夫的皮肤有些黝黑,不过身材很强壮,一身腱子肉,就像健美教练一样。
再加上他年轻时当过兵,人到中年了,身还是笔直,肚子上又没有多少赘肉,讨农村小媳妇儿喜欢也很正常。
梁家坳村子不大,也就一多户,不过之前有传言,姨夫将村里长得漂亮的媳妇儿都日了遍。
或许就是因为祸害其他女人太多,导致大姨迟迟怀不上儿子。
“红玉。红霞还没嫁人,他不敢!红霞的名声要是被他坏了,我非用杀猪刀骟了他不可!”听到大姨说红霞表姐还是处女,我终于放下心来。
“可红玉不是嫁人了吗?姐夫胆子再大,他也不敢惠民家要人啊,毕竟红玉她公公,可是乡长。”我妈有些怀疑。
“红玉嫁到惠民家,惠民和红玉夫妻俩处地很好,她公公对她也不错。红玉怀孕后,她公公对她也是呵护备至。可是惠民的妈却不是省油的灯。以前是惠民夫妻俩守超市,红玉怀孕了,自然在家安胎,惠民妈妈就去超市帮忙。惠民他妈不在家,看到惠民他爸对咱红玉关怀体贴,非说红玉勾引她公公,你说气人不气人?”大姨一脸愤愤然。
红玉表姐的惠民我见过,也是正儿八经大学毕业生,考公务员没考上,于是乡里开了一个惠民超市。
因为老爹是我们老家乡长,所以生意一直不错,乡政府采购也只去他们家。
不过有得有失,因为惠民毕业一来就开这么大的超市,都说惠民他老爸贪污受贿,才给表姐夫攒了这么一副家当。
当初媒人说亲,姨夫见惠民是乡长儿子,又是大学毕业生,家底又厚实,所以千肯万愿。
而乡长家看红玉表姐身材高挑,人又漂亮,又是村长姑娘,也就欣然同意。
谁知红玉表姐嫁过去,和婆婆关系处地极僵,这婆婆说公公扒灰,红玉表姐是气得啊,没过多久就娘家住一。
这不,红玉姐娃刚出生,红玉表姐就娘家坐月子。
“以前红玉娘家,我都在家,所以没什么事。可是有一,我和红霞出门了,红玉又来了,结果那晚就出事了。”大姨是一脸懊悔,觉得红玉表姐遭受姨夫毒手,是她的疏忽。
“姐,这也不怪你,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姐夫他既然存了这份心思,红玉迟早要被他祸害的。”我妈安慰起大姨。
“道理我也知道,可是我恨啊!从那一,红玉是大半年没家住。后来不堪婆婆羞辱,才鼓起勇气家。红玉以为我在家,她爹至少不敢明目张胆地欺辱她。”大姨神色有些木然,似乎不忍提起这段忆。
“可是你姨夫尝到了滋味,那肯放手,半夜起身摸到红玉房里。我意识到不对劲,于是起身找你姨夫。后来从红玉房间听到声音,我走过去,隔着门听到红玉在反抗。”
“‘红玉不停地哀求着她爹,”爹不要,爹,住手,娘就在隔壁,要是娘醒了,咋办?’可是梁卫民这个王八蛋,执意要脱红玉衣服,他还说什么‘女儿是爹的贴身小棉袄,让爹日一又怎么了?着你公爹日得,你亲爹还日不得?’的混账话!“听完大姨的讲述,我是气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去厨房拿出一把镰刀和姨夫拼命。
“第二天,我去找红玉,问及昨晚的情形,红玉不肯说,只是哭。我说去找惠民,红玉死命拉着我,说怕出人命。见此情形,我只好再做打算。”
“可是最后不知道你姨夫使了什么办法,给红玉灌了什么迷魂汤药,红玉的态度由开始的抗拒,渐渐变成了接受。我劝过红玉,红玉反而教育我,说她爹很好,只不过是一时糊涂,她其实也很享受,很舒服。你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胡话?”
对于自己女儿的转变,大姨是思不得其解,不过既然受害人都觉得没什么,大姨这个当妈的又能怎么办吗?
去派出所告发他们父女俩乱伦吗?
那红玉他们还要不要做人了?
难道去告诉惠民吗?
那不活生生地拆散一个家庭,宁破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惠民虽然性格懦弱了一些,不过着实是一个好女婿,到后来红玉表姐一怀孕,大姨更不好说什么了。
我妈听完大姨的讲述,也觉得十分稀奇,不过既然红玉表姐自己都接受了,我妈更不可能说什么了,她只能叮嘱大姨,“红玉这件事,已经这样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也改变不了什么,不过眼下有一个当务之急,就是快点帮红霞说一门好亲事。”
对于红玉表姐的心路转换,我却并不惊讶,这种心理上的变化,用心理学专用名词描述,叫“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就是受害者对于是施暴者的关怀予以反馈,甚至产生同情。
红玉表姐个性坚强,性格大方,其实并不喜欢惠民哥在父母面唯唯诺诺的性格。
再加上,女孩子从小就有恋父情结,崇拜父亲,再加上姨夫多次在红玉表姐丈夫家为表姐出头,自然赢得了表姐的好感。
前面一两次交,表姐是反抗,接下来几次就是无奈顺从,顺从过后就是半推半就,到了最后就是干柴烈火,恋奸情热了。
不得不说,姨夫也是一个猎艳高手,莫非真的是从勾引山村少妇积累出的实战经验?
想起红玉表姐一边被姨夫的黑粗鸡巴肏着,一边呻吟“啊,爹,你的鸡巴真大,日地女儿舒服死了,太爽了,用力啊,爹,女儿的屄要被你日穿了”时的情形,我不由嫉妒起姨夫的艳福。
红玉表姐肯定用她的那双将近一米的大长腿夹着姨夫的腰,丰满肥白的屁股摇来摇去,表姐那紧缩的屄芯子用力蠕动着,死命夹着姨夫的大鸡巴,全力吸允着姨夫的龟头。
姨夫最后将表姐抱起,表姐盘在姨夫身上,姨夫那黝黑的鸡巴喷射出满满的精液,将红玉表姐的小屄全部灌满!
妈的,好屄都被狗肏了!
惠民哥他妈说红玉表姐和她那当乡长的公公私通,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面对这么如花似玉的儿媳妇儿,天天晃荡在自己眼前,老婆又不在身边,又有几个男人能当柳下惠?
除非是他阳痿!
“还在为你表姐鸣不平?”大姨察觉到我的心跳很快,起伏不定。
姨夫等会儿就来,红玉表姐一个人在隔壁睡觉,姨夫会不会先去隔壁房里和表姐打上一炮,然后再卧睡觉,按我对姨夫的了解,这简直是一定的,我等会儿要不要去听姨夫和表姐父女乱伦的墙根呢?
“啊,没,没有”,我自然否认,“我是在想我们的孩子要取什么名字好。”
大姨满腹柔情,心满意足地趴着我胸前,把表姐他们父女间的肮孳事放在一边,“取什么名字都好,名字你来定就好了!”
我妈一愣,连连拒绝,“那怎么行,哪怕做样子,也要让姐夫来定!”
大姨毫不犹豫地答,“有什么不行,我们家亲戚,文桐学历最高,是个文化人,他帮他表取个名字有什么不行的,又不是跟着他姓章!”
聊了大半晚,姨夫还没来,我妈,大姨和我都困了。
我妈先到后面那床躺下,大姨也准备过去,等她从前床下去的时,她用手捏了我的小,“你姨夫现在还没来,你红玉表姐的门肯定没锁。你要现在过去,没准儿还能吃上几口奶。当然,你表姐愿不愿意敞开胸口让你吃,我就不知道喽,你应该比你姨夫有本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