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取出一本小册道:“送给你。”
“这是……”
“六合掌法。”
“啊!它不是已被你毁去吗?”
“他向你提过此事?”
“是的!”
“他如何说?”
“当年,你们联手向六合老人夺来此册,你却把它毁掉,所以,他才在一怒之下和你离开。”
“我只是试探他而已,谁知他……算啦,六合掌法颇为深奥,不过,我已经详加注解,你好好的练吧!”
“谢谢大姐。”
“你爱丫头吗?”
“爱!”
“我成全你们,不过,你别把我甩掉、懂吗?”
“懂!是!”
“格格!很好,她在左侧篷内,去吧!”
“谢谢大姐。”
说着,他立即吻上她。
良久之后,她满足的道:“真是疼女人,去吧!”
甄南仁穿妥衣靴,立即离去。
他一入左篷,田欣便送上香吻。
两人吻得死去活来。方始松口。
她指着盆内之水道:“净身吧!”
他立即欣然入浴。
她便温柔的为他搓背。
良久之后,两人方始依偎的取用宵夜。
“欣妹,咱们可以在-起啦!”
“嗯!这一切全是仁哥忍辱换来的。”
“别如此说,自己人嘛!恩师送我六合掌法哩!”
“她今天和我提过此事,你好好练吧!”
“行!”
“别太累,歇息吧!”
两人立即互搂上榻。
不久,两人已经欣然进入梦乡。
甄南仁经过二十月的研读及练习之后,已经对六合掌法颇有心得,所以,他便日夜在沙漠实在演练。
六合掌招不但涵盖六合,而且威力甚猛,它乃是武林怪杰“六合老人”生前成名及称霸之绝活儿。
甄南仁日夜苦练三十月之后,便已经有五成的火候,这天深夜,他仍然单独在沙漠中演练着六合招式。
滚滚黄沙便随着掌招而漫天飞扬着。
良久之后,他方始满意的收招。
黄沙渐落。
倏见一具健美胴体一丝不桂的站在右前方十丈处,月光映照之下,胴体更加的扣人心弦。
他不由忖道:“她一定是田娃!”
“精彩!高明!”
“谢谢师姐的跨赞。”
“师妹和你提过我?”
“是的!”
“她如何形容我?”
“健美,爽朗!”
“如今一见,颇感失望吧!
“不!相反,欣妹太保守一,师姐更美。”
“不敢!”
“为何不敢?”
“师姐崇高。”
“恩师更崇高,对不对?”
“这……”
“这半年来,你一共陪恩师十一次、对不对?”
“这……师姐直言吧!”
“陪我。”
“小弟怕亵秽师姐。”
“你嫌我吗?”
“不是!不是!”
“那就来吧!”
说着,她已躺在沙上。
“可是……”
“你担心师妹会吃醋。”
“我不愿破坏你们的感情。”
“放心,我不会胡来。”
“好,小弟就侍候师姐吧!”
说着,他立即宽衣。
两人便在沙上热吻着。
半个时辰之后,她汗下如雨的溃败着。
他不客气的痛宰着。
倏听:“仁哥,采功。”
他-擡头。便见田欣在沙堆后挥手。
他一点头。便大开杀戒。
良久之后,田娃在尖叫声中昏迷啦!
他趋胜扫荡一阵子,立即悄悄将她制昏,再运功盗采她的功力。
功力刚启动,他不由暗爽。
可是,没多久,他便神色大变的忖道:“哇操!好刚猛的功力,哇操!我真猪呀!她修练猎阳神功呀!”
他的额头立即溢出汗珠。
田欣一走近,立即宽衣道:“仁哥,别慌,再吸。”
他一听援兵已到,立即猛捞功力。
炙热功力滚滚入体,他终于汗下如雨的起来坐在一旁。
两人立即各自运功着。
刹那间,田欣便承担一部份的功力,甄南仁便宽心运功。
二个时辰之后,甄南仁的身子不再滚热,不过,其全身穴道却仍然胀缩不己,所以,他仍然小心的运功,田欣轻轻一按他的背部,他立即明白她欲收功。
于是、他准备收功啦!
倏见她的下体泄入一股功力,立即徐徐退去。
她-收口,他不由感激万分的忖道:“她太爱我啦!”
时值重要关头,他只好继续运功。
田欣一见老公的脸色白里透红,不由大喜。
她穿妥衣衫,便挟走田娃。
她送田娃上榻之后,方始欣然返回帐篷。
倏见月狐坐在桌旁,田欣立即欲下跪。
月狐含笑道:“免礼,坐!”
田欣立即侍坐于对面。
“你助他盗田娃的功力啦?”
“是的!恩师恕罪!”
说着,她立即欲下跪。
“罢了,你为何要如此做?”
“徒儿欲助他复仇。”
“别无他因吗?”
“是的!”
“柳扬和吾毕竟会为夫妇,吾也有意为他复仇,不过,功之道急不得,你误明白吾之意思。”
“明白,弟子下次不敢。”
“吾准他俟机吸收田娃的功力,不过,你必须提醒他注意阴阳融合之道,猎阳神功这威非同小可矣!”
“是!”
“你最清楚吾培植你们二人之目的,对不对?”
“是!弟子不敢负师恩!”
“很好,吾会成全你和他终身厮守。”
“谢谢恩师,弟子该如何向师姐解释今夜之事?”
“不必解释,你装作不知吧!”
“是!”
月孤起身道:“你别松懈练武。”
“是!”
月狐一离去,田欣不由松口气。
她净身之后,立即上榻运功。
天亮了,气温逐渐回升,甄甫仁体内之措阳功力原本已经安份,此时却已经蠢蠹欲动啦!
甄南仁匆匆穿上衣衫,便返回篷内。
“仁哥,快含它运功。”说着,她已递出金刚珠。
甄南仁含住金刚珠,立即在榻上运功。
田欣瞧了半个时辰,方始在蓬外练功。
此时的田娃默默来到大漠凹谷处,她卸去衣衫,立即轻抚下体含笑付道:“太美啦!他实在迷人啦!”
她回味昨夜销魂美味良久,方始坐入谷中。
功力乍涌,她立即怔道:“我的功力,他……他采功啦!”
她不由恨意涌上心头。
可是,酥酸之感,立即使她-顿酥畅。
她的心儿不由一阵矛盾。
良久之后,她一咬牙,便自言自语道:“我要去问他。”
倏听:“不必!”
“啊!参见恩师!”
月狐走到谷旁,立即沉容道:“谁叫你嗜色的。”
“弟子知罪。”
说着,她立即上前下跪着。
“丫头,吾昨夜瞧个一清二楚,吾方才也问过他,他为了替其师复仇因而吸收你的功力,吾已经原谅他。
“你若想继续和他交往,你就别计较此事,田欣也被他采功,可是,她以爱包容他,你自己斟酌吧!”
田娃忖道:“师父如此袒护他,我那能计较呢?何况,我尚可享受欢乐呢?算啦!我也不想成为天下第一人啦!”
她立即道:“弟子只是担心无法完成任务。”
“放心,他将会协助你们。”
“是!”
“吾准你们玩,却不准你们争风吃醋。”
“是!”
“继续运功吧!”
说着她立即飘然而去。
田娃心事已定,立即入谷专心运功。
此时的甄南仁已经不再溢汗,而且体中的功力迹逐渐凝定,他在欣喜之余,立即决马加鞭的返功着。
田欣入内瞧了一阵子,便欣然在旁品茶。
不久,月狐来到篷前,田欣刚欲行礼,月孤立即示意噤声。
月狐入内瞧甄南仁一阵子,立即传音道:“吾方才已经安抚田娃,今后你挪些时间让她也享受一番吧!”
田欣立即点头。
月狐微微-笑,立即离去。
田欣松口气,便继续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