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临轩优雅端坐,嘴里品着上好龙井,眼中惬意欣赏着那奇特舞姿。这欢宵阁似乎从某日起,变得有趣起来,让他渐渐流连忘返。
看完舞蹈表演,尚临轩正打算去找老相好——清惜,离开杭州数日,颇为想念那软声细语、柔若无骨的娇躯。
此时,老鸨荞娘扭动着腰肢挥动着丝帕,走了过来,“哎哟,尚公子啊,数日不见,可想死您了啊。来来,尚公子,您过来下……”
荞娘神神秘秘地把尚临轩拉到一人少处:“尚公子,您是我们欢宵阁的老顾客了,眼下,有个水灵清苞的姑娘,头一个,就想到您啦。”
“哦?是么?妈妈对我如此之好,可有点希奇了。是看中了在下的荷包吧。”尚临轩负手轩然而立,雅笑温文,但话语的内容却一点都不温和。
“哎哟,尚公子,您这说的什么话,我这个的姑娘我可心疼着呢,还不是清惜对您赞誉有加,说您是个疼惜人的,这开苞之人非你莫属啊。银子的话呢,照老规矩,清苞一百两,我讹谁也不敢讹您啊,而且这位姑娘,绝对让您满意,不满意我还用在杭州混嘛,呵呵……您意下如何?”
老鸨同志空前热情地卖力说服,满脸褶子,开满花。
心里暗自腹诽:这个主子,有钱得很,却偏要入这火坑,清白姑娘家家的,何苦呢!
尚临轩悠然偏头,挠了挠下巴,思索了片刻,浅笑颔首,人不风流枉少年呐,女子都是可心硕??Ω煤煤锰巯Р哦浴?
温雅扬头,示意老鸨带路。
欢宵阁,三楼,甲丙房。
粉红帐幔,雕花大床。
红木圆桌,铜镜梳台。
一支长红蜡烛,摇晃着微弱的光芒。
红木圆桌前,端坐着一粉衣女子。
只见那女子,微低头,露出雪白脖颈,肩微缩,似在害怕即将到来的命运,让人不禁想抱入怀中,小心呵护。
尚临轩轻轻带上门,轻声行至桌前,坐下,不急着说话,端详着微弱火光中的小脸蛋,轻柔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意瞳……”细声细语。
“莫要怕……你可是自愿?”
尚临轩曲食指,温柔慢慢抬起少女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