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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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装束简直就是为了让全场的男观众毫不费力地用目光把她给剥光。

我越来越坐不住了,第一场还没结束,我就起身离场了。

晚上看完比赛后回宿舍的室友们带回的消息是我们学校输了,被人打了个3比0,而且是在刚开场有着明显优势的情况下。

他们议论着张兰前后判若两人的表现,第二场还没结束就被教练给替换下来,一直到比赛结束都没再上场。

然后就自然而然地开始议论张兰和她的队友被排球服包裹着的性感身体,并逐渐把话题集中到张兰身上。

一个家伙说张兰的乳房是水滴型的,另一个说是木瓜奶,接着就争论起来。

就这样还不算完,他们的话题继续沿着她的身体往下发展到和臀部有关的各个方面,例如臀围,形状,肥瘦,弹力,肤色,里面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我几次想跳起来打断他们的兴致勃勃的讨论,但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忽然上铺的家伙叫我的名字问我,“上次英语角把你气走的,是不是就是张兰?”

“太黑没看清,再说我也不知道你们说的张兰是谁,”我语气里透着不屑。

室友们哈哈笑起来,其中一个说,“那可是外语学院的一枝花,你居然不知道。”

我无奈地听任他们继续用下流的言语糟蹋着张兰,真想找个什么东西把自己的耳朵堵上。

第二天在食堂和几个室友吃中饭的时候,张兰端着刚打的饭菜走过来,跟我和室友打了个招呼,然后径直坐在我们的饭桌旁。

室友们有点意外,但马上纷纷和她搭讪。

张兰理也没理他们,隔着桌子问我,“你昨天怎么刚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我觉得挺没意思的,”我懒懒地回答她。

“比赛没意思吗?”张兰又接着问。

“我觉得排球没什么好看的,”我继续支应着。

“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我打的不好?”张兰有点意外。

“你打得挺好的,观众都被你吸引了呢,”我话里有话地说。室友们听我这么说,飞快地彼此交换了一下诡异的表情。

“什么……”张兰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没听懂我的话。

“老实说我不太喜欢排球。”

我冷冷地重复我的意思,“我吃完了,你们慢吃啊,”说完我拿着饭盆起身就走。

我听到身后几个厚脸皮的家伙围着张兰说,“他这个人很怪,别理他,我们都喜欢排球……”

接下来几天,又遇到几次张兰,她依然落落大方地上来问我怎么没去英语角和其他的废话,却一直没再邀请我去看她比赛。

不久以后,学校开始利用晚自习后的时间组织交谊舞学习班,我闲来无事就报名参加了。

教员是一对高年级的男生和女生,他们把学员分成一对对搭档。

我挺走运被分了个女生搭档,不少男生只能和男生分在一起。

在教员的指导下,我和那个女生随着大家一起蹒跚着学习各种舞步。

跳了几曲后,那个女生忽然问我,“你认识我们寝室的张兰吗?”

我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她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第二次上课的时候,我刚到舞场,就看见那个女生和另外一个男生站在一起说话。

我上去叫她,她回头说,“我想换搭档。”

按照舞蹈班的规矩,女生可以随时换搭档,所以让我自讨了个没趣。

教员看我落单了,就让我和另一个男生搭档,我正无可奈何地和一个男生抱在一起,和大家一起跟着教员的示范做动作,就听见一个女生一边跑进舞场一边喊,“等等,我迟到了。”

我和那个男搭档还保持着分解动作,只见张兰一步跳到我跟前,指着我对教员说,“我能跟他搭档吗?”

还没等我跟我那可怜的男搭档完全分开,张兰就一下子挤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让我教她怎么摆姿势,一边揶揄的说,“我记得你说过you like girl,所以我今天来救你了。”

我看着张兰,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她为了来学跳舞,虽然天气已经有点转凉了,仍然特意穿了一身印着花朵的连衣裙,上身穿了一件毛线织的马甲。

她高高的胸脯,不知是因为刚才的奔跑,还是特别激动,随着快速的喘气而起伏着。

张兰不但是个好学生,悟性高,而且由于常年练习竞技体育,对动作和要领掌握得特别快,乐感和节奏感也都很出色。

她不停地帮我纠正动作,我每次踩了她的脚,她反倒连声说对不起,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几次课以后,张兰和我已经是学得最好的一对学员了,经常被教员叫出来示范给大家看。

我每次把她旋转起来的时候,她身上展开的裙子把她一下子变成了一朵盛开的大喇叭花,让我深深为之着迷,但我每次一想到,象她这样的女孩生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了让所有人着迷的,心里又为之一沉。

按照交谊舞的礼仪,男生每次下课后都要把自己的女生搭档送回宿舍,我也不例外。

张兰经常对我和她在舞技上领先于其他学员而欣喜不已,一路上老是有意无意地说我和她是非常完美的一对舞伴,生怕我听不出她那并不高明的弦外之音似的。

有一次她装着不经意地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一下子想到了王莹,那个原先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女孩,但却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做着什么事,认识了什么人。

张兰忽然站住问我,“舞蹈班马上结束了,我们以后还可以在一起吗?”

我用沉默回答了她。

“为什么呢?”张兰追问到。

“我不喜欢你打排球,”不知道为何,我直接说出了我的想法。

“可是我从小学就打排球,一直到现在没有停过啊,”张兰仿佛在思考她能不能放弃排球,

“排球可以算是我的Hobby了,”她说完有点好笑地看着我,可能又想起了那天在英语角的一幕。

“看你打排球已经成了很多人的Hobby了,”我忽然忿忿地说,然后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她一个人扔在那里,自顾自回了宿舍。

那天以后直到舞蹈班结业,我再也没去上过课。

我听一起学舞蹈的一个室友说张兰后来也不去了。

几天后我收到一封信,打开一看是张兰写的,居然是从本校寄到本校的。

信里除了约我两天后的一个假日到体育馆见面,其他什么也没写。

那天我一直磨蹭过了张兰约定的时间,忽然有一种去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的冲动。

那是深秋一个明媚的下午,由于那天是一个假期,学校的人比平时少。

我知道她那时除了在校队打球外,还帮忙体育教研室做一些辅助工作。

我穿过操场时,和几个正在玩耍的男同学打着招呼,一边心里没底地想着时间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她。

到了体育馆门口发现门从里面锁着,才想起假日时体育馆是不开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