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宿舍楼和老宿舍楼不同,不是那种每层一通到底,走廊两边分别排着十几个房间的格局。
新宿舍的楼梯在中间,左右各有一个大套间。
套间有一个门可以关上,每个套间里有四个寝室和一个公用的卫生间。
我搬进去的时候,我的那个套间里有两个房间三三两两地住着几个因为各种原因暑假没有回家的学生。
我找了个茬,狠狠地揍了了其中的一个我特看不顺眼的家伙,把他打跑了。
因为出手太重,把其他的几个家伙也顺便吓跑了。
我下午就打电话给张兰让她回学校,张兰说要考虑一下,还要和家长商量一下,等第二天再打电话给我消息。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直没等到她的电话,我忽然感到没劲透了。
这个城市8月的天可以把人活活热死,午后一丝风也没有,校园里的树木静止得一动不动。
我跑到卫生间冲了个澡,连水管里流出来的自来水都是热的。
冲完澡,我什么也没穿就回到了寝室。
把寝室所有的门窗都打开,盼望着能有点穿堂风。
我拿镜子照了照自己仪表堂堂的脸庞,健硕的身材,目光停留在小弟弟上面。
我的小兄弟已经几个月没尝过腥了,萎靡不振地缩在我的胯下,仿佛也在怨恨我没哄好张兰。
我躺在床上,忽然想到给张兰拍的那些照片,立刻找了出来。
刚翻看了几张,小弟弟就不安分地硬了起来。
我拿着一张张兰高潮后,躺在讲台上摆着淫靡的姿势,将我已经好几个月没看过的私密处充分暴露出来的照片,开始撸动我的肉棒。
无奈我的手已经远远及不上张兰那温暖湿润的肉洞的刺激,我面红耳赤地撸了很久,也没有兴奋到射精的边缘。
正在我大脑一片空白,在情欲中苦苦挣扎之际,我忽然发现手中的照片不见了,照片中的大活人正站在我的面前,也和照片上同样一丝不挂。
我想一定是不知何时堕入了梦境,拼命揉了揉眼睛。
眼前美丽的女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调皮地把不知何时被她拿去的照片在我眼前挥了挥,一把拍在我的脸上说,“我怎么就跟了你这个色鬼,流氓。”
然后一下子跳到我的身上。
当女性光滑赤裸的皮肤摩擦着我的皮肤时,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还没等我完全确认她真实的存在,一对大奶已经压在了我的脸上。
“让我来喂喂你这个馋鬼吧,”她把一边的乳头在我的嘴上扫过,没等它第二次扫过我的嘴唇,已经被我一口叼住,拼命地吮吸起来。
张兰,真的是张兰,我已经闻到熟悉的她特有的体香。
我想翻身起来,把她压到身下,却被她用手压住。
“别动,今天我要操你,”张兰银铃一样的嗓音让我听着就醉了。她跨坐在我的腹部,毛茸茸的肉洞口压在我身上,已经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很长时间偷看我自慰的样子而动情了。她把手伸到自己的屁股后面,开始套弄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已经几个月没有被她柔嫩的纤手玩弄过了,一下子硬得临近爆发的边缘。她看差不多了,抬起屁股对准我的肉棒扑的一声坐了下去。这个在几个月前还看似寻常的动作,此时此刻无异于把我送入了天堂,让我几乎忍不住喷射出来。她开始在我身上耸动着,让我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做着活塞运动,由慢而快。她的身体向后仰着,两个肉球上下有节奏地晃动着,一只手还把她的阴毛捋开,尽量把我和她结合的部位充分地暴露在我眼前,让我的视觉也充分感受着交合的刺激。长时间的禁欲,让我没能支持很久,当她刚刚开始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时,我就在她的体内一泄如注,把几个月积攒的精液喷射到她的深处。我和她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疯狂地湿吻,一边大声地喘着粗气,身上的汗水把床单都快湿透了。我第一次感到我快要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吸干了,正如她一开始所说的,其实今天是她来操我的。
不知过了我久,我开始慢慢滑出她的身体,我感到她肉壁用力夹住了我的小弟弟不让它出来。
她趴在我的胸口,两坨柔软的面团压在我的身上,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我一眨不眨。
“你想我吗,”正当我不知道如何开口时,她忽然非常认真地问我,“我想死你了。”
还没等我回答,她又深情地自语道,“如果没有你昨天的电话,我今天可能已经死了。”
“那你现在呢?”我不知所云地胡乱接着话。
“我现在好象重新活了过来一样,”话还没说完她美丽的脸庞上就腾起了一片红晕。
“你昨天不是说还要和家里商量一下吗?”我惺惺作态地问她。
“讨厌,你看我现在都在这儿了,还明知故问,张兰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肩膀继续说,“我昨天一接到你的电话马上就收拾行李上了火车站,只给我爸妈留了个纸条,说有急事返校了,估计他们现在还在着急,不知道宝贝女儿是不是被人给拐走了。一会儿得给他们挂个电话,不然他们说不定要派警卫员来抓你这个流氓犯了。”
“要抓一起抓,我是男流氓,你是女流氓,就这么光着屁股正好抓现行。我正好还被你夹着呢。”
“谁夹着你了,明明是你塞在我里面,”张兰不服气地说。
“那我拔出来了。”
“别别,别出来,我喜欢你在我里面的感觉,再说我那儿都空了几个月了,好喜欢现在塞满的感觉啊。”
“看看到底谁是流氓,你才是个地地道道的女流氓。还空了几个月了,还塞满的感觉,好意思说出口,”我和她打趣着,“我还没嫌你几个月不让我塞你了。”
张兰的泪水忽然夺眶而出,不顾她的泪水滴滴嗒嗒地落在我的胸膛上,一边抽噎着说,“如果哪天你不要我了,我就死了,”
等天色开始暗下来了,张兰给家里打完电话回来。
她一边进房间一边说热死了,然后就坐在我腿上。
我伸手把她身上的连衣裙脱了下来,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她看房门还开着问我,“不会有人来查吧,我下午到校值班室问临时宿舍的时候,发现那个老师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呢。”
我正热得想洗个澡,哪还管那么多,拉起她就出门进了洗手间。
我和她进了同一个淋浴间,刚看到她把香皂抹在胸口,就伸手帮她在乳房上抹开,然后把沾满了香皂沫的手伸进她的胯下。
张兰微微分开了腿,看我胡乱抹了一会儿,一把推开我的手说,“你连洗澡都不会,我自己来。”
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清洗自己的私密处。
我看得发呆了,肉棒又不知不觉勃起了。
张兰看见扑哧一声笑了,打了点香皂在手里,帮我洗肉棒。
我惊异于女人的无师自通,张兰居然知道把我的包皮撸起来,仔细清洗我的冠状沟,结果把我的肉棒搓得越来越大。
张兰问我怎么办,我指了指她的嘴,下体和手说,“你自己选一个吧。”
张兰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开始蹲下用手帮我解决。
可是撸了半天,我都没有办法射精,我只好把她扶起来,指着她下体说,“只能借你下面一用了。”
“哎呀,人家刚洗干净,”张兰不乐意地叫了一声“又白洗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我转过去,扶着隔间的木板,分开了腿。
“没关系,我抹上香皂,顺便把你里面也洗洗,”一边说着一边在肉棒上抹了很多香皂,然后扑哧一声插进张兰的身体。
张兰的蜜洞果然比她的手好用,被肉壁紧紧包裹住的刺激,很快让我来到的射精的边缘,我在张兰的呻吟声中,猛地冲刺了几十下,然后在她体内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