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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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费力地舔了很久,鼻子刚适应了她胯间的气味,忽然一股带着骚气的温热液体冲了出来,喷在我的下巴上。

我还没来得及用嘴去接,水帘就一下子变小了,散成一片后就停了。

我赶紧用舌头舔溅在嘴唇四周和她胯间的水珠,喉结在贪婪的吞咽中上下抖动着。

“对不起了,老娘这会儿尿不多,哪个姐妹再来给帅哥喂点。”女人说完跳下笼子,提起内裤走到一边去了。

“我刚被一帮臭男人灌了一肚子猫尿,正好憋了一泡,”另一个女人拉下内裤,取代了刚才那个女人的位置。

没等她开口命令,刚刚在干渴中得到了一点“甘霖”的我立刻凑到她的胯间,努力地舔舐起来。

这个女人直到被我舔得兴奋地呻吟了好久,才把“甘霖”赐给我。

她却也没有食言,这泡尿持续了很久,我不顾尿液冲进我的鼻子,溅得我睁不开眼,张大了嘴接着,并大口地吞咽着。

等水帘完全停了,我还张着嘴等着接她抖动着臀部掉下来的几滴尿尾。

所有的女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都围在笼子周围欣赏这一幕,一边咯咯笑着,一边露出了鄙夷的神情,等听到我忽然打了一个满足的嗝,全部都笑得弯下了腰。

“你们瞧这家伙的屌软软的还那么长,硬起来肯定更大,”一个小姐指着我胯间的男性器官议论着,“老娘要被这屌塞到屄里肯定爽死了。”

我刚感到脱水的身体稍微得到了缓解,听着小姐们的议论羞愧地低下了头。

“想不想吃点东西呢,”一个小姐手里拿着一碟吃剩的食物,隔着笼子端到我面前。

我立刻感谢似的朝她笑了一下伸手想接过来,结果被她一缩手躲开了。

“想吃就得逗本姑娘开心一下,”女人问周围的小姐,“你们想怎么开心啊?”

“让他撸管给咱们看,”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地说,“撸出来才给吃,撸不出来就饿着。”

我看着那盘可望而不可及的食物,不知道多少天没有进食的胃毫不客气地向大脑发出了不可遏止的食欲。

我在女人们的嬉笑中羞愧地低下了帅气的头,一只手已经慢慢伸向腿间拿起了阴茎。

我熟练地把软耷耷的包皮撸下来露出龟头,然后握住阴茎套弄起来,没想到弄了很久还是软耷耷地垂在胯间。

蹲在我面前的女人不耐烦地把盘中的食物倒在了地上,我赶紧伸手去划拉,结果被一个女人用高跟鞋踩住我的手,还用细长的鞋跟狠狠地辗了一会儿。

我疼得龇牙咧嘴一脸痛苦的样子,等她的脚稍一放松,赶紧缩回了手捂在怀里揉搓着。

女人们开始唧唧喳喳地议论起我的性无能,其中的一个说,“这废物还不如前几天的那个,屌不大但挺会撸的。”

女人们一边议论一边开始纷纷用高跟鞋伸进笼子,有的用鞋尖踢,有的用细长的高跟踩踏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有一个在我无谓的避让间,专拣我臀间因无法遮掩而露出的阴囊反复踢。

她们的嬉笑越来越肆无忌惮,最后一个女人说,“这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只能送鸟洞了,不然还不得活活饿死。”

说完打开房间的门伸头出去喊了一声,不一会儿刚才的两个马仔走了进来。

“吃饱喝足了吗,”其中的一个马仔一进门就大声问道。

“喝是喝了点,但没吃上东西,怪他自己那屌儿不争气,撸不出来,”女人鄙夷地说道,“赶紧送鸟洞吧,好歹咱不能把人饿死吧。”

“银样蜡枪头个玩意儿,还想和虎哥抢女人,”马仔往我头上啐了一口唾沫,挥挥手让另一个马仔重新把笼子用黑布罩上,然后把我抬出了房间。

我在笼子里晃晃悠悠地被人抬着,沿着一些走廊走了一会儿,拐了几个弯,穿过几道门后被咣当一声扔在地上。

等黑布被再次拉掉时,我看见笼子被放在一个走廊的中间,走廊的一侧是一长溜关着的门,只有我面前的这个是打开的。

从门口看进去是一个非常小的房间,进深和宽度都和门一样宽,说是个房间,却更像一个厕格。

我抬眼看见里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材丰腴年纪35岁上下,脖子上居然拴着一个狗项圈,被一个马仔模样的男人牵着往外走。

女人虽然披头散发,但看得出来面容还算姣好,用两只手分别挡着胸前和下体。

女人被牵着经过刚才抬我的两个马仔时,一个马仔流里流气的叫住她,“冯太,怎么样吃饱了吧?咱可没亏待你哦,等会晚上兄弟们找你HAPPY,你可得好好招呼咱们啊。”

我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昨晚被抬走的老冯的女人吧。

一个马仔打开了笼子朝向房门的铁门,在我赤裸的屁股上蹬了一脚喝了一句,“给老子滚出来。”

我吃力地挪动着身体从笼子里爬了出来,被他们几脚踹进了房间,听到俩个马仔嬉笑着在身后说,“快点享用你的大餐吧。”

我趴在不大的地面上,打量了一下这个除了四壁空无一物的房间,茫然地思索大餐在哪里。

忽然一个黑红短粗的阴茎,从墙上一个刚才不曾被我留意的洞里伸了进来。

我依然不明就里地回头看了两个马仔一眼,背上却被猛地电击了一下。

“不想饿死就赶紧的,”一个马仔拿着手里的电击器在我眼前放了一下电,指着那条像是凭空悬挂在墙壁上微微抖动的阴茎威吓道。

我忽然明白这所谓的大餐是什么了。

回想起这些日子被不着寸缕地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刚喝饱了堪称世界上最肮脏的性器官里排出的尿液,紧接着又象一条狗似的爬进这件房子,我忽然感到自己已经距离我所熟悉的那个人世间非常遥远了,只能苟且地活在当(裆)下。

眼前的境遇让我清醒的明白,做为一个男性的我,如果不象一个荡妇似的来慰藉另一个男性的器官,让它快活并最终释放出那种以蛋白质为主要成份的液体,并靠着吸食这种人类本来用于生殖和交媾而生成的独特液体而果腹,我的下场不外乎被活活饿死。

当我自扪是否还有选择时,眼睛忽然湿润了一下。

我慢慢爬起身用手拿住那条充满了汗臭和尿骚味的鸡巴,刚轻轻撸了几下,就听到墙那边传来了舒服的哼唧声。

我机械地把软耷耷的鸡巴含进了嘴里,慢慢地吞吐了起来。

虽然之前被馨怡和张兰含过自己的鸡巴,但是自己嘴里含着另一个同性的器官还是头一遭。

不知道馨怡和张兰含我的鸡巴时是怎样的感觉,我此时除了嘴里咸涩的味觉外,鼻子却很快适应了刚才刺鼻的臊臭。

很快鸡巴在我的嘴里胀大变硬,肉棒的顶端一直顶着我的上颚前后滑动着,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口中充血的海绵体的弹力。

我虽然尽力避免嗓子眼被顶到,无奈鸡巴的主人兴奋起来,几次将鸡巴顶入我的喉咙。

我每次吐出鸡巴干呕的时候,身后立刻传来电击的灼痛,只好马上把鸡巴含回嘴中。

这根鸡巴可能很久没有享受过性服务了,在我口腔的刺激下,不一会儿就在我的嘴中跳动了起来。

我喉咙里立刻感到被射进了滚烫的液体,不一会儿充满了我的口腔。

奇怪的是,我不但没有任何想把这些液体吐出来的念头,反而饥不择食咕咚咕咚地吞咽了下去。

我没有尝出液体闻起来的那种腥膻,反而感到液体在经过我喉咙的时候,缓解了那里的灼痛。

在鸡巴抽离嘴巴的时候,我还把带出来的几丝液体用舌头贪婪地舔进嘴里。

“这一拨来了10来个呢,好象都是同一个工地上的,估计刚发了工资,”一个马仔一边和旁边的马仔聊着,一边满意地看看我下贱的样子说,“慢慢享用吧,别噎着。”

说完挥了挥手,和伙伴走出了房间,在我背后关上了房门。

来这种地方享受这种最低档的性服务的,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体力劳动者,果然忙不迭地塞进来的第二根鸡巴也充满着汗臭和骚味。

我一根接一根地为接连塞进来的鸡巴服务着,大多数的鸡巴在我的口中几分钟就喷射了,偶尔有一两根比较费事。

到后来我基本掌握了鸡巴射精前的感觉,尽量不让精液直接射到嗓子眼里,以免引起干呕。

随着不断吞咽着精液,我居然感到身体恢复了一些体力,胃里也好受了很多。

我一直数到第十四根鸡巴,身后的门才打开。

两个马仔进来后看着我完成了最后一根鸡巴,把我一脚踹倒在地上。

我顺从了爬进了笼子,在笼门关上的时候,看到走廊的一头,又有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两个马仔牵着狗链走过来。

当我的笼子被再次扔在牢房的水泥地上时,听见同室的那个男人发出嘶哑的笑声。

等两个马仔走了以后,男人冷不丁问了一句,“兄弟,可吃好喝好了?”

我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理睬他,纷乱的思绪中隐藏在一切背后的女人又慢慢浮现出来。

我对老虎一直怨恨不起来,充其量他不过充当了张兰的打手而已,而且他毕竟代我受过坐了那么多年牢,并为此断送了他本来做为平常人的美好生活。

至于张兰,她虽然为了救我,被迫和老虎发生性关系,使我能摆脱牢狱之灾。

但我和她的分手也不能全怪我,这一点我想她自己应该也很清楚,所以我完全无法原谅她为何这样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