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拿开了她护在胸前的手,抚摸着她的乳房,用指尖温柔地揉捏着她的乳头。
不一会儿王莹呻吟着说,“你可别乱来,你身体还没好呢。”
我继续用指尖轮流刺激着她两边的乳头,等它们充分地硬了起来时,王莹居然有点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两个不是胀得很大,但是已经直直翘起来的乳头。
“很硬呢,”我故意羞臊她,“你自己摸一下。”
“是啊,”王莹伸出手指轻轻触了触一边的乳头说,“没想到变这个样子呢。”
“你有没有摸过自己的奶头,”我故做好奇地问她。
“有的啦,”没想到王莹居然一下子承认了,“我曾经幻想过你的手来抚摸我咪咪呢。”
“没想到你也这么色呢,”我挑逗她说,“那舒不舒服呢。”
“讨厌,”王莹气急败坏地说,“不理你了。”
“哎,我逗你玩呢,”我赶紧哄她,“真的,你自己摸舒服吗?”
“没你摸得舒服,也没你摸得那么硬,”王莹有点娇羞地说道,“你是不是就想听我这么说啊,不过倒是真的呢。”
“你摸不摸这里呢,”我冷不丁拽住王莹的一只手,按在她小腹的芳草地上。
“坏啊,你真是个流氓,”王莹一把缩回手,在我的胸膛上拍了一巴掌,“讨厌,那里有什么好摸的呢。”
“那里摸起来比咪咪舒服多了,”我进一步挑逗着她,“要不我帮你摸摸。”
“不要,”王莹缩着身子想躲开我那只滑向她那女性中心地带的手,没成想反被我一把搂了过来,柔嫩的双唇被我的嘴巴压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用舌头在王莹吐气如兰的口中搅动着,把手伸到她的腿间时,能感到她大腿肌肤轻轻的颤栗,似乎已准备好迎接令人心悸的时刻。
我摸索着王莹小腹下那条裂缝中泻出的耻肉少少的,轻轻复住入口,不似馨怡那肉嘟嘟的一堆。
她的肉瓣上已经有了水迹,阴蒂没有馨怡的明显,我找了一会儿才确定了位置,但稍加揉搓肉芽就迅速硬了起来,勃起后竟然比馨怡的还大。
王莹的高潮也比馨怡来得快和猛烈,她很快开始激烈地扭动着双腿,大口地喘着气。
快冲到第一个浪尖时,我看她全身渐渐绷直,于是趁势撸开了她阴蒂的包皮,指尖稍用力弹了几下裸露在空气中那硬硬的肉芽,就只见王莹的小腹带动着胯间的肌肉剧烈地抖动起来,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我加快了手上的力度和速度,让她在接下来的几浪里呻吟着快活地畅游。
蜜液从王莹的耻洞喷涌而出,我的手指尖滑得快按不住她的阴蒂了,才转为用手掌轻轻地抚摸她的小腹,让她慢慢平复下来。
“啊,原来做女人可以这么幸福,”过了一会儿王莹深吸了一口气说。
王莹还没完全消退,嗓音有点喑哑,她紧紧地握住我的那只手,像是感激它似的把它按到自己的胸口上。
我把满手带着雌性气味的液体故意抹在王莹的乳房上,王莹也没想到自己流了那么多水,自己伸手到腿间探了一把,羞涩地闭起眼睛,同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你有没有这样抚慰过馨怡,”王莹似乎还在享受着刚才的激情,闭着眼睛问我。
“嗯,昨天晚上,和你一样,”我轻声说道。
“我真得感谢我这个小妹妹,今晚看来是她特地安排的呢,”王莹充满感情地说道,“她也和我一样吗?”
“嗯,我想她应该感觉和你一样幸福,”我自信地回答她。
“那就好,”王莹用头在我身上蹭了蹭,仿佛也为馨怡感到幸福似的说道,“她让我有这一晚,我这一生都没白活。”
“她还会让你有很多这样的晚上呢,比这个还要好,”我想着馨怡昨天说的“我接受她”。
“会吗,”王莹睁开眼看着我的脸有点不敢相信似的说。
“我想会的吧。快睡吧,你也忙了一整天了,”我摩挲着王莹光滑的背脊说着。王莹很乖地嗯了一声,合上眼很快坠入了梦乡。
早上王莹刚穿好衣服,馨怡没敲门就进来了。
王莹赶紧用手理了理有点凌乱的头发,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
馨怡看了我和王莹一眼,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馨怡,我先坐一下,我去买早餐,”王莹低着眼睛不敢看馨怡,自顾自说着,“唉,馨怡你吃过了吗,要不我们一起吃吧。”
“你不是还要去上班吗,”馨怡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似的,一本正经地说着,“看你忙的这一整天,要不你先回去吧,这儿有我呢,”
“那太谢谢你了,”王莹忽然想起今天还要上班赶忙说,“我还得先回去洗洗呢。”
“谢就不必了,回去洗洗倒是要的,”馨怡一直憋着,看着一脸尴尬的王莹急匆匆离开后咯咯笑了出来。
“莹姐一直都没有男朋友吗,”馨怡带着笑意问我。
“怎么,你看出来了,”我反问她。
“我看她不象和男人好好相处过呢,”馨怡得意地说,“再说,哪个姑娘要是让你做了她的初恋,就很难再看上别的男人喽。”
馨怡说道“姑娘”这两个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好象在暗指什么。
就这样,馨怡和王莹轮流陪着我,在她们的照料下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
两个女人也都轮流享受着幸福,到后来,只要巡夜一结束,两个女人都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钻进被子让我服务她们为我忙了一整天的身子。
只可惜一来是因为担心身体状况,二来脑子里一直想着出事前和她们几次不成功的性爱,所以一直克制着没有进入她们的身体,只是用手来满足她们。
等她们睡着后,我常常独自在黑暗中思考着这次有惊无险的经历。
从警官的描述中还不能准确地判断出,为何老虎或者是张兰最终决定释放了我。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所谓的绑票和索取赎金只是试图掩人耳目的举动。
毫无疑问的是,在老虎的黑牢里所遭受的凌虐对我造成了极大的创伤,不光是肉体上的,更主要是精神上的。
刚开始的几天,每次搂着已进入梦乡的馨怡和王莹温软的胴体刚意识朦胧,恍惚间就又回到老虎的黑牢。
殴打、电刑、鸡奸、铁笼、喝尿、鸟洞一幕幕被凌虐的场景,还有那躺在冰冷的浴缸里无助地等待阉割和肢解的记忆,让我一次次大汗淋漓地从睡梦中惊醒,并伴随着凄惨的叫声。
每逢此时,馨怡或王莹,就赶紧坐起身柔声地安慰我。
我每次都把她们赤裸的女性胴体搂在怀里,拼命地揉搓她们满溢着生命力的光滑肌肤,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确信我已经远离了那段噩梦般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