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胆地伸手握住她比以前更丰满的乳房时,她轻哼了一声嘴里含糊说着什么,却被我的舌头搅乱了。
因为还在走廊里,所以我克制着剥去张兰衣服的冲动,让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肢向下滑,直到把那名贵面料下丰腴的臀肉握在手心揉搓起来。
我收了收腹制造了点空间,把手插到紧紧挨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中间,手指隔着衣料扣在她隆起的耻丘上。
我慢慢运动着手指,刚摸出她内裤上的蕾丝,弹弄起毛发中间的那个罅隙,女人的身体忽然一震,用力挣扎着把我推开。
“我很感谢你今晚能陪我,”张兰整理了一下头发低着头,极力避开我诧异而审视的目光说道,“可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这就算是我们之前少掉的那场正式告别吧。”
说完她开门径自走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一个人被孤伶伶扔在走廊里,面对紧闭的房门呆站了好一会儿,一时无法接受今晚的见面竟是这样收场的。
回到自己住的酒店,我先在酒吧里泡了一会儿才回房间。李洁开门时吃了一惊,赶紧把摇摇晃晃的我搀扶进来。
“唉,你上哪儿喝成了这样啊,怎么还喝啊,”李洁担心地打量着我嘴里絮叨着。
我一进房间就伸手在迷你吧乱翻,然后打开一小瓶威士忌,仰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喘着粗气。
一想刚才到被张兰拒之门外的情形,自我解嘲地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穿着浴衣的李洁出了会神。
“我刚才都睡了,我还以为你今晚在她那儿睡了,”李洁说着还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听到李洁说她还以为我今晚会在张兰那儿过夜,一股无名火立刻蹿了起来。
我从沙发里跳起来,伸手把李洁拉到怀里,象剥香蕉皮似的动手把她的浴衣给剥了下来,露出里面一丝不挂象香蕉肉般白皙的身子。
“你的衣服呢,”我忽然恶狠狠地叫道,“穿起来,快穿起来!”
“内衣都拿去洗了,明天才送回来,我今天急着跟你来这里又没带替换的,”李洁有点惊慌地一手捂着自己的前胸,一手挡着自己的小腹,“这么晚了你别闹了,我刚才都睡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给我穿上,快点!” 我快步走到衣橱前,拿出李洁挂在里面的衬衫和窄裙扔到她赤裸的身上吼道。
“好,好,唉,你到底怎么了,”李洁一边急匆匆往赤条条的胴体上直接穿上衬衫和窄裙,一边颤着声问道。
李洁穿好了衣服刚要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被我一把拽着拉开门来到走廊上。
我关上门把李洁的身子压在门上,象刚才咬住张兰的嘴那样,叼住她肉感的嘴唇吮吸起来。
她紧紧搂着我,吃力地抬起一条腿摩擦着我的腿。
我用舌头在她口中搅动着,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隔着她的丝质衬衫猛地揉了几下开始用力攥下去,一直拧到她躲开我的嘴,低声惨叫了一声。
我在她脸上和脖子上胡乱吻着,动手撕扯起她的衬衣。
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她惊慌地看着自己暴露出来的一片片肌肤,用手胡乱地遮挡着。
“妈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搞过的骚货,”我心里暗骂道,“还他妈的装清纯!”
“你把我衣服都撕坏了,”她带着哭腔小声抱怨着。
我伸手往上拉了一把她的窄裙,伸手到她小腹下面搅动起来。
她竟然夹紧了腿,让我的手指无法转动。
我把她强行转过身去,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她的窄裙从后身的开衩处撕开了。
她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两瓣浑圆中那些深色的肉体也暴露在灯光下。
我让她弯腰撅臀,这样可以方便地抠弄她那些风骚的肉体。
黑油油的耻毛中两大片肉唇无耻地舒展开来,象两片蝴蝶长长的翅膀,覆皮中的芽粒很快被我搓得又硬又挺,她不敢大声呻吟出来,只能憋着气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我把手指伸到她的肉洞里搅动一会儿,然后把淫液抹在她脸上和嘴唇上,这样反复了几次,眼前风骚的臀部左右晃动得越来越淫荡。
她前后两张嘴都准备好了索求。
“别,别在这儿,”我拉下拉链时,听到那张嘴压低声喘息着说道。
我略一思索,把鸡巴揣回了裤裆,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几乎被撕成碎片的衣服剥光了。
她开始还极力阻挡着那些碎布料离开躯体,不一会儿就伸手隔着裤子摸索着我裤裆里坚硬的轮廓,一边娇喘连连。
我按着她的肩头示意她蹲下,她还以为我要让她口交,伸手就往我裤裆里掏。
“给我撒尿,我要看你撒尿,”我一把挡开她的手面无表情地说道。
“快别闹了,我们回房间吧,”她仰头看着我哀求道,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我没带门卡,要不你自己下楼让服务员来开门,”我没好脸色地对她说道。
“你去拿吧,我这样子怎么下楼啊,”没想到她竟然象小女孩似的,眼泪一下子在眼眶里打起转。
“我让你尿,你就给我尿!”我忽然吼起来,完全不顾会被其他房间的人听见。
“可我尿不出来啊,在走廊里,”她忽然拉住我的手摇晃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们回去,我尿给你看,你让我干啥都行。”
“可我就想看你在走廊里尿怎么办,”话音未落,忽然听到叮的一声,有架电梯停在我们楼层。
一个年轻的服务生一走出电梯就到处张望着,直到看清楚一个赤裸的女人时,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迟疑着朝我们这边走来。
服务生快走到我们跟前时,嘴里开始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
忽然我们斜对面的一扇房门打开了,从里面冲出来一个男子,一把拉住快到我们面前的服务生。
刚出现的男人看上去有六十多了身上披着浴袍,附在服务生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把他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对我彬彬有礼地做了一个有请的动作,让我别受打扰。
我注意到老头把双手貌似自然地合搭在身前,好像在掩盖男性的反应。
从他房间的位置来看,猫眼的角度刚好能清晰地观察到我和女人的行为。
我猜他刚才一直在观看我们,怕好戏被搅了才忍不住跳出来拦住服务生。
“快点,完事了我们就进房间,在这儿耗着只能延长被羞辱的时间,”我不清楚女人刚才的那种羞耻神态是否在演戏,现在却真要面对两个陌生男人暴露自己的身体了。
我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反应。
女人脸上的肌肤在轻微地颤动着,她慢慢分开了腿,体毛中两片湿淋淋的肉唇垂出了体外,在刚才的活动中又重新粘在一起,象极了边缘长满了褶皱的长长蚌肉。
女人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脸,被我用手挡了一下阻止了。
当略带黄色的尿液带着热气冲得两片肉唇分开了一些时,女人轻叹了一声。
水迹沿着唇瓣的边缘展开象一片瀑布似的,飞流了不少到女人的大腿根和屁股上。
老头趴在女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脸上带着淫邪的笑意。
女人竟然低头用手掰开了两片唇瓣,瀑布马上汇成了一条水柱。
绽开的尿眼被冲出的水流激荡着微微抖动,两个男人弯下腰仔细观察着令人羞耻的一幕,不时兴奋地交头接耳。
我不知为何伸出手拉着女人的头发,强迫她抬起潮红的脸。
不一会儿走廊的地毯上就洇出了一大片水渍,不少尿液流到了我们三个男人的鞋底。
水柱间歇了几次直到最后完全消失,女人才用力收缩膀胱,把最后的一些都嘀嗒完。
走廊的空气中弥漫着尿液骚哄哄的气息,两个男人直起腰不约而同地吐了一口气,表情夸张地议论起来。
女人松开掰住唇瓣的手慢慢并拢了大腿,虚弱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你问他们想不想口交,”我按住女人赤裸的肩膀不让她站起来,示意她去问两个陌生人。
女人盯着我格外平静的面容,仰着的脸上肌肉极度扭曲,迟疑地摇了一下头。
“没事的,就用嘴巴而已。一会儿回房间就我和你两人,我让你爽个够,”我在女人身上实验着高平所说的,那种一步步把她推向深渊的方法。
女人羞耻得全身发抖,转脸面向两个陌生男人用日语叽里咕噜地说着,几次哽咽不能成语。
老头听完兴奋地搓着手,回头对还有点腼腆的年轻服务生嘀咕了几句,说话时还拼命地点了几下头。
我做了个有请的手势,老头当仁不让地凑上前去,解开腰带把浴袍的前襟打开,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精瘦身体。
女人为难地看着老人腿间那条松软的肉虫,包皮和他身上的皮肤一样皱皱的。
她拿起这根衰老的器官用手撸开了前端的包皮,让一个灰白色同样皱皱的龟头露了出来,马眼挂着一线透明的液体。
不知是否因为难闻的气味,女人把脸向旁边别了一下,但很快充满委屈地把它含到嘴里。
不知是否因为难闻的气味,女人还没吮吸就把它吐了出来,干呕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