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刚刚都快叫不动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粗气,随着阳具转速加快,又发出了尖声的呻吟。
两具女体赤裸的肌肤上覆满了豆大的汗珠,在乳沟和腹部汗水都汇成了水洼。
乳房胀得连皮肤下的静脉都现了出来,四粒乳头向空中怒挺着,就连冯太那颗残缺乳头的残留部分都在乳晕上绷开了。
她们在无谓地抗拒着女性的生理反应,不敢过份地扭动身体。
“这俩骚货都被虎哥那帮家伙肏成老屄了。”男人看着手里几乎快要推到尽头的速度键骂了一句,“都转成这样了还不骚浪,真他妈耐肏!”
西装男忽然伸手到前面拍了司机肩膀一下,跟着面包车就猛地刹了一下车,由于惯性的力量,两个女体往前冲了一下,阳具更多的部分钻进了她们的身体。
杨琪和冯太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甩着头大声地尖叫起来。
这时车辆又慢慢提速,让阳具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西装男把速度键推到了最大,由于我离得比较近,不知是杨琪还是冯太的一些淫液甩到了我的脸上。
两根阳具上肉穴口的地方也开始糊满了白浊的浆液,空气中飘满了雌性分泌物浓烈的腥骚味,和着西装女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在车厢里混合成一种奇特的骚香。
“两个骚女人就能臭成这样。”西装女掏出一块手帕先是装腔作势地扇了两下,然后掩在鼻子上。
西装男指挥面包车第二次刹车时,杨琪就失禁了,尿水被飞旋的阳具甩得满车厢都是。我不知道她们还能坚持多久。
“哎哟,屄水都甩到老娘身上了。”
西装女刚才还饶有兴致地看着同性的性器被残虐的景象,没防备被杨琪的尿一下溅到了身上,气得踢了我一脚,“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
“看啊,这个骚货要来了。”
第三次刹车后,男人忽然乐不可支地叫道,“脚开始绷起来了,肚皮也开始板了。那个也不行了,屄旁边的大腿筋都挣出来了。”
我不知何时紧闭起了双眼,可西装男对女体反应的下流描述,还是把淫靡的现场硬塞进了我耳里。
我此刻内心很清楚,再这样拖下去我会失去拯救其中一个女人的机会!
可到底应该救谁呢?
杨琪是我的秘书和我更熟稔,可冯太也不该就这么屈辱地死去啊。
最大的问题是,现在被拯救的那个真的能最终逃出生天吗,还只是会遭受更多的凌辱直到被折磨死。
活着就有希望,杨琪年轻更应该活着,对了我应该救她!
她是1号,那我应该按下2号键。
我在心中默念着2号,拇指在身后确定按住了2号键,只要再往下一按冯太的生命就会立刻结束了。
一想到这里,痛苦的泪水从我紧闭的双眼里涌出,流到嘴里是一股咸咸的味道。
不知哪个女人的尖声呻吟已经变成了断续的哼声,我知道结束这一切的时候来了。
刚按下2号键,我就听到一声异常尖利的惨叫,我下意识地睁开眼,竟然看见插在杨琪肉穴中的阳具前后大幅度飞快地运动起来。
杨琪被绑着的身体奋力地往上挣着,阴户上下激烈地颤动着,然后肌肉猛地一松,任由阳具还在她的肉穴中进出,再也没有动静了。
冯太肉穴里的阳具早已停下,刚经历过强烈的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她的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悸动。
她默默地侧过头看着身边刚死去的杨琪,眼角滚出了一串泪珠。
“为什么死的是杨琪啊……”我喃喃自语着,整个人颓然倒在车厢地板上。
“是不是电线又接反了。”西装男搔了搔头,从地板上捡起从我手中滑落的遥控器,按了一下让杨琪身体里的阳具也停止了运动。
“反正这小子没上次那个家伙聪明。”
西装女鄙夷地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我说道,“那个家伙居然同时按下了两个键,结果他老婆和女儿都没事儿了。”
听到这儿我的胸口立刻被愤懑填满了,眼里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我气愤自己平时常以一些小聪明自鸣得意,每次在这种生死关头却象傻子似的任人摆弄。
“剩下的这个就这么摆着吧。”
在面包车靠边停稳前,西装女故作轻描淡写似的说道,“你该干嘛干嘛去,干得不好,把剩下这个也当你面肏死。”
西装男打开了我的手铐,抬脚把我踹下了车,把公文包扔在我脚边后,伸手拉上了车门。
我看着面包车绝尘而去,不知道要把杨琪那具失去生命的年轻躯壳带去哪儿。
回想三天前那个年轻女孩还风情万种地生活在我身边,充满活力的胴体也被我强制观摩过,如果不发生这些事情,假以时日她很快也会成为我的女人。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生命会以如此耻辱的方式结束,那晚她还会兴致勃勃地领我去老虎的夜总会,参与对冯太的残虐,从而踏上自己的死亡之路。
虽然衣服被弄得很皱,身穿西装的我站在贯穿郊区的公路边还是显得很突兀。
四周围安静极了,目力所及是一片片青翠的田野,还点缀着一些小村落,完全是一副田园牧歌的美景,可在我的眼里却是一个恐怖的地方。
我茫然四顾,一想到自己陷在了这个可怕的国家,内心充满了悲凉。
我不晓得下一步怎么办,今天鲁莽的行动已经葬送了一条年轻美好的性命,不过再次证明了对手的强大。
我伸手摸了一下口袋,掏出自己的手机,却不知道要打给谁。
我想了一下拨了通讯录里张兰的手机,电话传出一通叽里咕噜的日语没接通。
我略一思索拨通了张兰酒店的电话,接线员帮我接通她房间两次,可都没人接听。
看着屏幕上跳出了百分之十电量的提示,我颓然地把电话揣回口袋,踮起脚往一直还没有车辆经过的公路两头张望,想搭个车。
一个方向远远地出现了一个黑点,沿着公路朝我开来。
等能看清了,发现竟然是一辆出租车。
我心想最好是一辆没有乘客的空车,先把我载回市区再说。
车离我很近的时候,我忍不住扬起手向它挥动,生怕司机看不见我。
没想到出租车径直开到我面前停下,我高兴地走上前去。
左面的车窗徐徐放下,等我看清了司机的模样,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别愣神小心让人看出来,什么都别说赶紧上车。”隔着车窗对我说出这一连串话的人竟然是何昆。
我赶紧拉开后座的门钻进车厢,刚坐稳汽车就做了一个掉头动作,然后沿着公路匀速行驶起来。
我从后侧方看着何昆穿着一身出租车司机的制服,他的个子和肤色确实很像普通的日本人。
一路上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偶尔通过倒后镜扫视我一眼。
“何昆,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终于鼓足勇气打破了沉默。
何昆从倒后镜看了我一眼,微微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因为坐得离他这么近,几乎看不清他摇头的幅度。
“你现在带我到哪儿去。”我想了一下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何昆在说话的时候身体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双眼保持直视前方,“请你别说话了,你现在应该闭目养神。”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看他开了口,赶紧跟着又问了一个问题。没想到他再次微微摇了摇头。
“何昆你到底是干嘛的。”我按照何昆说的把身体仰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和我预料的一样,他没有回答我。
何昆的驾驶技术很娴熟,所以在这个红绿灯前的急刹车应该是故意的。我从朦胧中睁开眼,听见何昆说,“醒醒,快到了。”
我看到窗外熟悉的景物,发现又回到我之前住过的那个酒店的附近。
出租车在酒店门口停下,何昆趁着收钱的时机对我说,“进去重新开个房间,然后在房间里等着。”
当服务生来拉门时,他马上转成日语,叽里咕噜地对我说了几句谢谢之类。
今天早上刚帮我退房的女服务员双眼看着电脑,极力掩饰着对我衣衫不整的好奇,问我需不需要住回原先那间。
几个小时后,我又重新打开了同一间客房的门,进门把公文包扔在床上的动作都和两天前一样。
一想到在东京的这几天,经历了几次原地打转,不知道如何能冲出这个看不见的牢笼,我不禁自嘲地摇了摇头。
更让我无可奈何的是,从张兰昨晚对我的态度来看,我知道对她根本无从下手。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让我做出了今天早上那个愚蠢的决定。
“嗒嗒”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我走到房门后,通过猫眼看见一个服务生站在门口。
我刚打开锁,服务员就推门往里走,经过我时还拉着我的胳膊一起往里走,并用脚把门关上了。
“快坐下,我们时间不多。”
服务生拉着我来到沙发旁自己坐下后,示意我也坐下。
我正纳闷这个服务员怎么说这么好的中文,而且一进门就拉拉扯扯的。
我甩开他的手正要发作,抬起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我上一次面对这张脸是在校园的喷水池旁,他挥拳把我的鼻子揍出了血,因为我要和他的妹妹分手。
张伟,和原先一样的中等身材,看上去还是那么硬朗,脸色比十几年前还要黝黑,显露出不少岁月的沧桑。
上次他穿着一身威严的军装,此时穿着服务生的马甲看上去挺滑稽。
“告诉我你怎么会在东京。”张伟面无表情地问道。
没想到十几年后和他重逢,他竟然脱口而出这个眼下最让我纠结的问题。我呆立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和张兰有关。”张伟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我不能待太久,你拣紧要的说一下。”
“有人绑架了两个人,要挟我引诱张兰做一件事。”一说完我也佩服起自己的总结能力,这几天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只用一句话就说清楚了。
“你今天上午是怎么回事儿。”张伟思索了一下又问道。
“我本来打算要回中国,结果没走成。”我有点丧气地回答道。
“是不是事情没办完走不了。”张伟关切地问道。
“我看是这样的。”我边答边避开他的目光。
“如果你不按照他们说的做会怎么样。”张伟收了一下咄咄逼人的目光接着问道。
“他们会杀死那两个女人,他们今天上午已经当着我的面杀死了杨琪,我的秘书。”
我说这些的时候声音有点发抖,刚才车厢里发生的残忍一幕又浮现在我眼前。
“这帮下三滥的东西,连杀人这招都用上了。”
说着张伟握拳砸了沙发扶手一下,“不过你说的这些情况很重要,和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都对上了。”
“什么情况?和什么事情对上了?”我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现在不能和你说太多。”张伟又换上了那种急急的口吻说道,“不过,你必须按照他们说的做。”
“什么,按照他们说的做。”我一下打断了张伟的话,说道,“你知道他们要我引诱张兰做什么吗?”
“不知道,不过你得照他们说的做才行。”张伟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你知道他们要我引诱张兰……”我忽的顿了一下,最后用无可奈何的语气说道,“要我引诱她去拍AV。”
“这么说来他们也犯难了。”张伟又微微思索一下说道,“你今天企图逃走,他们都没有放弃你,说明他们对你很感兴趣!”
“我以前曾经对不起张兰,现在更不能做这样的事了!”我对张伟依然冷静的表情感到很愤怒。
“那你来东京干嘛?!”张伟被我打断了思绪,他于是反问道。
“我,我本来想警告张兰,让她快点离开这里。”我马上辩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