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张兰腿间的隐私处却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暗黑,倒比我们分手那时还鲜嫩一些。
“转过身,四肢趴在桌子上,让我们看看你的第三个洞,”张兰向翻译再次确认了一下,才犹疑地翻过身用四肢趴在桌子上。
“张兰估计没明白第三个洞的意思,”高平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很多女性不太了解自己肛门除了排泄,还有其他用途呢。”
高平无意中泄露了他还没有和张兰玩过肛交,想来也不奇怪,毕竟那还是十几年前嘛。
因为要摆出的是动物的姿态,极度羞耻的女人身体僵硬,随着老男人一次次的指令而调整着。
等最终把臀部调整成高高翘起的样子时,我看到张兰已经象鸵鸟似的把脸埋到头发里。
“请把腿分开点,把肛门向后挺,”张兰身后又传来老男人非常认真的话语。
张兰明白了老男人刚才说的第三个洞就是肛门,两腿顺从地依照老男人的指令分开了,因羞耻而笨拙的动作让膝盖在桌面上磕碰了几下。
张兰曾在不同的谈判桌上无数次打败各路对手,此刻却在上面把第三个洞顶出来给对手观看,悬在身下的乳房因呼吸急促而前后左右晃动着。
“很干净,纹路很细密,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老男人仔细端详着张兰的肛门发出了由衷的赞叹,“你一定会让成千上万的男人精尽人亡啊。”
我看到张兰在听着翻译说话时,肛门周围的肌肉一直在交替地收缩和舒张着。
“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当身上最隐秘的方寸被彻底暴露后,就会对羞耻麻木,”高平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说道,“女人脐下三寸巴掌大那块地方,就是她们羞耻感的开关。”
等屋里的男人们欣赏够了女人的第三个洞时,老男人才让张兰从桌子上下来。
不知是因为趴的过久,还是刚完成彻底的暴露,女人下地时晃了几晃才站稳。
老男人伸手拿起桌子上张兰的钻戒,递到她的手中让她戴上,然后通过翻译问她是不是丈夫送的,只见女人茫然地点了点头。
“这哥们真绝了,连女人最后那点羞耻心都不给她留,”高平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地摆了摆头,“不少女人会幻想自己被其他男人调教时,她的男友和老公也在场。”
我知道他最后这句话是故意说给我这个曾经的男友听的。
“戴上它,到拍摄的时,享受男优巨根冲击的时候,心里默念着心爱的丈夫,会无比的幸福的,”老男人自顾自说着的时候,张兰真的把戒指又套回了无名指上,还轻轻地摩挲了一下。
不知她真实的内心活动是怎样的,眼前的她已不再用手遮挡自己的身体了,反而在继续戴上钻石项链时,大方地任由浑圆的乳房在胸前晃动。
“这会是一种什么心态呢,希望心爱的人看见她们被调教的丑态?”我对高平的话表现出不可思议。
“你知道女人为何喜欢镜子吗?”
见我不解地摇了摇头,高平继续说道,“因为镜子会映出她们的影像。和男人不同,女人的很多主观意识是被动地存在的。她们需要生活中有各式各样的镜子来反射她们自己,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不管是美态还是丑态。男性伴侣就是女人心理上的一面镜子,而这面建立在性关系之上的镜子,会将所有经它反射的映像性兴奋化,并会因为心理上的相互映射而放大这种兴奋。”
经高平这么一剖析,在那个夏夜里,我竟然成了帮张兰放大羞耻感和性兴奋的镜子。难道那晚他们知道我在暗中窥探!
一个年轻男子打开隔壁房间的门朝外挥了挥手,一个身穿职业套裙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本子走了进来。
“快看,快看,李洁上场了,”高平伸出手指着刚进来的女人对我嚷道,打断了我想继续探究张兰当年为何甘心被他凌虐的话头。
李洁一进门就向老男人和另两个男子互相鞠躬,叽里咕噜打着招呼,然后朝张兰转过身来。
只见张兰迅速地将手重新挡在了胸前和耻毛上。
我忍住不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在男人面前都暴露过了,对同性却又表现出了羞耻。
“这位是张兰女士,我们把她交给你了,请好好打扮她,拜托了!”老男人等到翻译说完,几个男人一起向李洁鞠了一躬。
“请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李洁没等翻译说完也深深地回鞠了一躬。
转身看见张兰羞涩的样子,李洁捂嘴轻笑了一下用中文接着说道,“你能拿下眼罩让我检查一下你的面部皮肤吗。”
“看看李洁怎么搞她,”高平说道“搞”字时,故意加重了语音,仿佛那被搞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物品。
我能看出张兰听见刚进来的女性说中文时,脸上微微出现了惊愕,当听到让她取下面罩时,显出一丝犹豫。
“脸型很美,皮肤也很好,化妆一下会更可爱,”李洁看着不情愿地取下面罩的张兰说道。说完她示意张兰抬起胳膊。
张兰一下子不知道该抬起哪只胳膊,犹豫了一下之后,举起了遮住乳房的手。李洁凑到张兰的腋下用手摸了一下,张兰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腋毛是精心脱过的,也刚做过保养,不用太费心,”李洁装模作样地在本子上快速地记录着。
趁着张兰没有把手放下来之前,李洁凑到张兰的胸前看了一眼她的乳房,用笔尖指着张兰的乳头说,“乳头颜色虽然有点发褐色,但在灯光下会显得浅,我会加一点红色更可爱。”
原已勃起的乳头被李洁的笔尖指着,忽然轻微地抖动了几下,翘得更厉害了。
“还很敏感呢,”李洁看到后微笑着说道,让张兰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犹豫着是不是要放下自己的手。
李洁绕着张兰走了一圈,不时弯腰仔细打量一下,一边在本子上记着,一边自顾自说道,“皮肤大体都很好,只是臀部坐的地方有点粗糙,可能是常年在办公室工作造成的,需要做一下磨皮就没问题了。”
李洁转回张兰的身前微笑着指着张兰护着小腹的手说,“请把手拿开,辛苦了。”
张兰还是迟疑了一下才把手挪开,能看出她羞耻的身体绷得紧紧的。
“毛发很浓密呢,说明张兰女士的身体很好的,”李洁第一眼看见张兰露出的未经修剪的阴毛,禁不住笑了出来,“这里要好好照料一下,请放心。”
说完赶紧在本子上记着。
张兰被她这么一评价,赶紧用手重新挡在小腹上。
“我需要刮一小片,看看刮完后的毛孔如果很粗,我们还需要准备收毛孔的程序,”李洁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修阴毛的专用剃刀,打开封套在张兰面前晃了晃说道,“请你坐到桌子上,我需要刮内侧的毛,那里的修饰最重要呢。”
“李洁现在玩起女人来也不差啊,”高平象是有了新发现似的赞叹道,“张兰不知道有没有被女人看过呢。”
“女人被同性视奸的心理反应更强烈吧,”我随口应和道,看着我当年的女友,正被那时期和我保持着性关系的另一个女性调教着。
张兰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老男人,换来了老男人一个有请的姿势。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兰拖着僵硬的身体再次爬上了桌子。
还没等张兰摆好姿势,李洁拉过一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张兰分开大腿。
李洁的脸刚凑近女人毛茸茸的阴户,就往旁边别了一下,还用手做了个掩鼻的动作,可能是被同性浓郁的体味袭击了一下。
李洁抬头看见张兰的脸羞得通红,赶紧向她做了个抱歉的表情,然后找了一处贴近耻瓣的地方把剃刀压了上去。
张兰合了一下腿,估计是被不小心碰到了娇嫩的地方,但赶紧重新分开了。
李洁捣鼓了一会儿,又伸手到口袋里摸起东西,一边自语道,“对不起,这里有很多淫液,太滑了。让我先为你吸一下,”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纸巾在张兰的阴部擦拭起来。
当淫液这个词语被同性别的女人嘴里讲出来时,张兰赶紧把头别到一边,剧烈的呼吸让赤裸的腹部起伏着。
“妈的,还帮别人擦淫液呢,你要是这会儿进去扒下她的内裤,估计她自己也湿的一塌糊涂了,”高平指着玻璃那边的李洁哈哈笑了起来。
“耻部的皮肤还不算粗糙,但是收一下毛孔效果更好,”李洁用指尖摸着张兰刚被刮掉阴毛的一小块皮肤说道,“我还发现女士的肛门旁边也有不少毛发,请你趴在桌子上。”
张兰吃惊地看了李洁一眼,做出了是否有必要的疑惑表情。
“人皮肤上的毛发和毛孔都不一样的,最好试一下,”李洁一脸认真地说着。
我不太记得张兰是否有肛毛,到这个时候,我已经能够明白这所谓的检查,不过是为了进一步将她的羞耻心彻底击碎。
简单的重复是最好的磨损人类心智的手段,使其麻木化,从而接受现实。
由于人类同性相斥的天然本能,女人其实更不愿意在同性面前暴露自己身体的隐秘处。
刚被异性凌辱过,接着又被同性玩弄,还当着异性的面来实施,可以说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调教方案。
张兰还是顺从地趴在桌子上,直接摆出了刚才老男人检查肛门时的姿势。
我意识到羞耻感在她身上已逐渐麻木,她正开始感受被凌辱所带来的各种莫名的兴奋。
眼前这个用狗的姿势趴着的女人,正被逐渐推向因羞耻而兴奋的深渊。
“没想到呢,淫液已经流到肛门这里了,”李洁说着从口袋又掏出了一张纸巾在张兰的肛门上擦了起来。
高高翘起的肛门周围的肌肉在温柔的擦拭下,交替着收缩和舒张。
“被同性戏弄肛门,张兰过了这一关,接下去的很多剧情都好安排了,”高平自语道。
我不太明白他话的意思,是指接下来有肛交的剧情,还是有同性性行为?
李洁用手指捻起张兰的几根肛毛,使坏地拉了拉,然后用剃刀在张兰的肛门附近轻轻刮着,还转头往我们这边看过来得意地笑了一下,仰起下巴朝被张兰挺出来的排泄孔努了努嘴。
“对不起,麻烦你了,”当这句话从张兰伏在桌面上的口中悠悠传出时,我感到时空霎那间凝固了。
当翻译把这句话用日语说出来时,隔壁房间里目睹着这一幕的人们都会心地对视一笑。
如同老男人说的那样,张兰已经彻底放弃了原来高贵妇人的身份,接受了自己只是一具有着女性特征和器官的肉体。
现在赤裸着身体的女人已经把自己交了出去,交给了这个充斥着兽性的地方。
“老,老高,”我清了清嗓子说道,“不知李洁有没有跟你说,我也想参加拍摄。是上场的那种。”
“好象提过。不过,别担心,只要你想上场,肯定给你安排,”高平扭头看我有点腼腆的神态说道,“还能省个男优呢。”
“我,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安排后庭的话,能不能考虑让我先上,”我鼓起勇气,向这个在我们恋爱时凌辱过张兰的男人,请求为她的肛门破处。
“还如果个什么啊,这儿都是我说了算,你想要肛交张兰的话,我就这么给你安排呗,”高平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不过可能你不太懂,肛交第一个上不如先让前面的人给你通软乎了舒服。”
高平以一副老手的口吻给我传授起经验来。
“你不会是以为张兰没开过后庭,给她破处呢吧,”高平忽然反应过来似的说道,“你别忘了她也结婚好几年了,现在喜欢捅屁眼的老公也不少呢。”
“不,不是的,”我一下被他点破了真实想法,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那倒是应该的,”高平说着坏笑起来,“她的阴道也是你给破处的嘛。行了,我一会儿关照李洁给张兰涣肠,把她屁眼洗得干干净净的给你破处。”
我一下想起张兰初夜没有落红,还有后来她自己给我的解释,心里忽然有点不甘。
刚才高平不小心泻露他没动过张兰的肛门,再加上张兰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就算她老公有变态的请求,估计她也不会伺候的,所以我今天或许能给她再破一个不落红的处呢。
“还有手指甲和脚趾甲,我都会为你修饰,请放心。我现在就去准备,”说完李洁收起剃刀和纸巾,拿起笔记本,对着依旧趴着的张兰的屁股一鞠躬,转身径自开门离开了。
“很好,太好了,”高平看完这一幕,抬手鼓了几下掌表示赞赏。
老男人指挥两个年轻人收拾好了文件夹,看见女人还保持着可笑的跪趴姿势,禁不住嘿嘿笑了几声,通过翻译指令女人下来。
女人顺从地从桌子上爬下来时,胸口的钻石项链和两个乳球随着身体的动作不安地跳动着。
她重新僵直地站在地上时,两手乖乖地垂在身体两侧。
“我还担心过怎么把这个给你带上,现在你自己来吧。”
老男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狗项圈举到女人的面前。
在翻译向女人说着中文的时候,她伸出双手恭敬地接过了项圈,稍微研究了一下后就开始往自己的脖子上戴。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把,释放了自己以后很放松吧,”老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女人颤动的乳房说道。
女人一边伸手在脖子后面系着项圈的扣,一边听着翻译用中文复述着老男人的话,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当女人低头看着翻译把一根链条扣在项圈前面的环上时,我吃惊地看到她的脸上只剩下安详和宁静的神情。
“请到化妆室休息一下,化妆师应该已经准备好了,辛苦了!”
一丝不挂的女人被翻译牵着离开房间前欠了欠身,算是对向她深深鞠了一躬的老男人还了礼。
不一会儿老男人推门来到了我们的房间。
高平从座位上跳起身,向老男人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我没管两人叽里咕噜在啰嗦些什么,径自往隔壁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我拿起桌上的一个纸板,只见上面胶封着两个巴掌大的半透明乳胶似的圆形,中间各有一个不规则的圆形,有一元硬币大小,最中间各是一个被胶封压扁了的凸起。
天啊,我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女性乳房的皮肤,被连着乳晕和乳头完整地剥下来制成了诡异的作品。
我把地上的那张也捡了起来,只见在皮肤质地的背景上,是一个完整的女性肉唇被对称地向两边平摊开,下面是一个紧闭的肛门,从圆心向周围放射的细纹完整而清晰。
我睁大眼睛凑近了审视,希望能发现点破绽。
却看到乳晕和乳头上的细小颗粒都清晰可见,外阴上被刮去毛发之处还留着清晰的毛孔。
我忽然一阵恶心,立刻明白了张兰为何一见到这些东西就当场崩溃了。
“走吧,我们也去做些准备吧,”高平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不知何时他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用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手中的纸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