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懒猪!”
沉睡中的我忽然被人揪住了耳朵,睁眼一看是王莹笑盈盈的素脸。
她穿着我昨天穿过的那件衬衫,伏在我胸口向我做着鬼脸。
我伸手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伸手到衬衫里揉她屁股时,发现里面是真空的,什么也没有穿。
王莹见我的手指又要往她屁股沟里扫,赶紧伸手挡着。
“哎,你饿不饿,我给你做好了早餐呢,”王莹伸嘴在我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说道。
“现在几点了,没时间吃了吧,”我看着房间里明晃晃的阳光,想掀开被单起身。
“你今天别去上班了,”王莹嘟着嘴,一把压住一丝不挂的我说道,“我今天请假了,你在家陪陪我嘛。”
“这合适吗?”我故意为难地说道,“那我最少也得请个假吧。”
“你能不能就别请了,”王莹撒着娇爬到我身上说,“我刚请假,你又请,会不会引起别人瞎联想呢。”
“你身为公司负责行政人事一把抓的总经理,竟然教唆我旷工,”我一边咯吱她痒痒肉,一边说道。
“哎呀,好了,别闹了,”王莹笑得喘不上来气,也不耽误她伸手一把握住了我的肉茎,等我稍一停手,她赶紧笑着说道,“你忘了你是公司的老二了吗,神出鬼没是应该的啊,今天就踏踏实实地在家里当个好鸡巴吧。”
说着用掌心兜住我的阴囊,温柔地捏了捏,还低下头用牙叼住我的乳头吮吸起来,把昨晚现学的赶紧现卖起来。
和张兰和馨怡的经验告诉我,女人在破瓜后的头几次做爱中是学得最快的,次次都能让令人耳目一新。
能见证这种成熟的过程,对任何男性来说都是值得终身珍藏的记忆。
我真想在床上马上再跟她大干一场,可从外面飘进来的早餐香味激起了我的食欲,肚子咕咕响了一下。
“老公,要不我把早餐端进来吧,”王莹见我点了点头,起身小跑着出了卧室,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是两份早餐。
王莹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爬上床在我身边躺下。她拿起一杯牛奶递给我,然后自己拿了一杯橙汁。
“我也想喝橙汁呢,”我看着她小口地呡着橙汁,故意不满地说道,“干嘛给我喝牛奶,你自己喝橙汁。”
“你是男的当然要喝牛奶啦,”王莹不以为然地回答道,然后神秘兮兮说,“我不告诉你我为什么喝橙汁。”
我把牛奶放到我这边的床头柜上,伸手咯吱她。
“你干嘛,”王莹差点呛了一口,看着喷到我那件白衬衫上的橙汁,气呼呼地说道。
“我要喝你的奶呢,”我故意把头埋在她胸口,隔着衬衫蹭着她的乳房,像个小孩子似的。
“别胡闹,快喝牛奶,”王莹说话时竟然有点象妈在哄孩子。
“不嘛,我就要喝你的奶,”我摇晃着她的身体,害得她只好也放下了橙汁。
“别吵了,乖,”王莹抚摸了一下我的脸,伸手解开了几颗衬衫纽扣,把一侧的乳房露了出来对着我的嘴,就象是母亲要给孩子喂奶。
我赶紧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放下杯子后就趴在她乳房上,叼住她的乳头边吮吸,边把口中的牛奶喝了下去。
这样重复了几次,才把杯中的牛奶喝完,然后满意地把头枕在王莹的胳膊上,嘴里含着她香甜的乳头。
“呵呵,真没想到你和还没断奶呢,”王莹搂着我的头,在我的头发上亲了一下,“以后妈天天给你喂奶。”
说完她自己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妈,你还没说男人为何要喝奶呢,”我用脸蹭着她的乳房,象小孩似的问道。
“你长大了要娶媳妇,”王莹摸着我的头笑着说道,“现在给你喂足了奶,将来和媳妇睡觉,才有奶射给她啊。”
我心里一阵好笑,王莹不过是见过我的精液象牛奶,就搞出这么一套理论来。
“那妈妈你为何自己喝橙汁呢,”我接着奶声奶气地问道。
“唉,你有完没完了,谁要当你的妈啊,”王莹一把将我从她乳房上推下来,伸手从餐盘里拿了一根香肠递给我。
“那这个是不是给我补鸡鸡的,”我接过香肠在她的脸上划了一下说道,“好让我用鸡鸡塞老婆吗?”
“你这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王莹的脸一下子红了,轻捶了我一拳。
“老婆,说正经的,”我把香肠在嘴里咬了一口,一边嚼着一边说道,“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吃什么吗?”
“想吃什么?”王莹听我叫她老婆,马上一脸笑眯眯的,忽闪着长长的睫毛下那双乌黑的大眼睛说道,“我给你做去。”
“我就想吃你,”我忽然跳起来,抱住她的屁股朝天举起来,一下子把头埋到她的胯间,一口啃住了她的阴户。
“啊,啊……”王莹措不及防,却马上用大腿夹着我的头喊道,“你前世别是一条狗吧,怎么老喜欢舔人啊!”
我听她这么一说,故意舔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好了,别舔那里了,”王莹娇羞地抗议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
“老婆舔起来更香甜呢,”我边说边把剩下的大半截香肠插进她已经湿润的蜜洞,等沾满了她的蜜汁,拔出来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唔,不要……”王莹被我用香肠捅着蜜穴,娇媚地呻吟起来,“哦……啊……”
王莹昨晚刚破瓜的阴户还是非常娇嫩,那两牙不长的唇瓣只在边缘带着一点点浅啡色,轻轻地盖住了蜜洞口,此刻那里正散发着雌性的幽香。
其实女人私密处的气味也个个不同,就拿我的这三个女人来说吧,张兰的味道带着酸味,馨怡是一种谈谈的腥味,而王莹的气味中带着一丝甜味。
王莹的阴核不是很明显,几乎看不见皮下的那个豆豆。
我按着她蜜穴口上端唇瓣合在一起的地方,由轻到重揉压起来,没想到王莹猛地合上大腿,又把我的头狠狠地夹了一下。
“唔,唔……不要,不要……唔……”王莹的双腿被重新分开,在我指尖的弹奏下,她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
我用食指在她逐渐勃起的豆豆上打转,看到她两腿忽然蹬直了,就换了大拇指飞快的搓起来。
终于王莹倒吸了一口气憋着,一挺腰把阴阜往上绷出来保持了几秒种,再落下时,小腹和大腿根猛烈地颤动了几下。
我跪在她腿间,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扫着她的豆豆,还捎上她的蜜穴口,让她接连阴蒂高潮了几次,直到她裸露的肌肤上渗出密密的细汗才住手。
“舒服吗,”我趴在她的耳边轻柔地问道。
“你刚才是弄的哪里啊,”王莹慢慢清醒过来后,搂着压在她身上的我喃喃地问道。
“你忘了,你原来在医院给我陪床时,我也这样弄过你的啊,”我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说道。
“哦,可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弄的呢,”王莹用脸颊轻蹭着我的嘴唇和脸说道。
“你不会不知道阴蒂吧,”我对王莹在性方面的无知感到非常诧异,想起前天晚上无意中撞破了馨怡背着我用假阳具自慰,我疑惑地问道,“你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什么怎么过来的,”王莹睁开眼,一头雾水地反问道。
“你难道没有自慰过?就是手淫,”我盯着她那双纯洁的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唔,讨厌,”王莹一下明白过来了,羞红了脸说道,“不告诉你。”
“不是,不是,”我伸手拨开了她搭在脸上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很正常啊,你一个单身女人,身体各方面都正常,难道没有忍不住的时候?”
“有啊,”王莹忽闪的眼睛看着我,羞涩地说道,“可我不敢象你这样乱来,怕把里面弄坏,就是用手碰碰外面。”
“哎呀,你这个傻姑娘连女人怎么长的都不知道啊,”我听明白她的意思,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谁象你似的,天天研究女人怎么长的。老实说除了怡妹还有那个张兰,还研究了多少个,”王莹轻推了一下我赤裸的胸膛说道。
“你别瞎想了。你才是我惦记的第一个,谁让你不肯呢,”我很诚恳地说道,“其实在你之前我也不清楚女人怎么长的。”
“你怎么不惦记点我好的?”王莹气呼呼的说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一天到晚瞎琢磨这些下流的东西,当年怎么让你考了个状元!”
“唉,说真的,你看没看过自己那里,”我兴趣忽然上来了,想要扶起她看自己的下面。
“我不要看嘛!”王莹挣扎着滚到一边,“有你研究清楚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我想她坐起来也未必能看清楚自己,于是伸手拿起床头的手机,一手扳住王莹让她老实躺下。
王莹被我按着仰面躺着,挣扎了一会儿,见拗不过我,只好伸手捂住了脸,任凭我分开她的腿,拍了几张她私处的特写。
“唉,你看啊,”我凑到王莹头边,拿开她脸上的手,把手机举到她眼前说道,“你看这是你的阴道口,我手指掰开的是你的阴唇,人字上面接头的地方有点凸起的小豆豆就是阴蒂。我刚才就是按这个小豆豆,才让你爽的。你看你如果自己按这里的话,碰不到你里面的。”
“哦,是这里啊,”王莹睁大眼看了一下自己私处的照片,一把抢过手机扔到了一边,“难看,我不要看呢。”
“别胡说,你这里长得好看呢,”我扳过她的脸认真的说道。
“我不信,”王莹忽然有点生气地说道,“你比较过很多了吧。”
“哎呀,现在这种照片网上到处都是呢,”我发现说漏嘴了,赶紧解释道。
“哼,别说馨怡了,我看你也没少研究那个张兰吧,”王莹叹了口气说道,“我一想起你和我做的事,在别的女人身上也做过,我就不开心呢。特别是那个张兰,你看她昨天对我那么凶。”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我和王莹同时看了一眼屏幕,上面竟然显示着张兰的名字。
“妈呀,她真是我的克星,”王莹赶紧镇定了一下情绪,拿起起手机按下接通键说道,“你好,张总。”
“你是陈萍?怎么是你,”我能听见张兰迟疑了几秒才问道,“我打的是常务副总裁的电话,怎么是你接的。”
我和王莹都吃了一惊,赶紧扭头看了一眼床头,枕头下露出了另一个一模一样手机的一角。
“噢,常务副总裁出差回来,说手机弄丢了,向公司申领了一部新的。我想试一下新的电话卡,你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你现在找他吗?”
王莹说完向我吐了吐舌头,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哦,我今天在家休息,这不刚才想起点事,想和他沟通一下,”张兰在电话那头好象并没有怀疑,“那我怎么联络他呢?”
“要不我现在马上给他送过去,你别挂啊,”王莹说着向我挤了挤眼睛。
“不必了,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儿,下午再打吧,”张兰说了谢谢和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还好她今天也在休息,不然在公司一转悠发现你也没上班,不就穿帮了,”我用手指点着王莹的额头说道。
“哼,管她呢,”王莹把手机拿在手里掂着说道,“我刚才好想跟她说,他就在我身边,光着屁股给我做报告,给我分析我的阴蒂呢,张总要不要来一起听一下啊。”
说完她和我都滚在床上笑成了一团。
“唉,你怎么给我选了一个跟你颜色和型号一样的手机呢,”我边笑边喘着说道,“你也不象其他女的用个花里胡哨的手机套。差点让张兰逮住。”
“好了,别提这个母夜叉了,”王莹一下压到我身上,“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千次呢。”
“什么,什么,还有一千次?刚才那次不算啊,”我故作惊奇地问道。
“那不算,我要你鸡鸡在我身体里才算,”王莹撒娇地说道。
“那昨晚那次也不算啊,”我委屈地说道。
“昨晚是试用期,”王莹用耍赖的口气说道,“你今天才正式上岗呢。”
“那我试用期算通过了吗?”我故意惴惴不安地问道。
“试用期表现不错,我决定给你转成正式编制,”王莹拍了拍我赤裸的肩膀,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今后要再接再厉,千万别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
“谢谢陈总经理的栽培,”我继续跟她打趣道,“我保证完成任务!”
“好了,别啰嗦了,”王莹早伸手抓住了我的肉茎,“我也要吃香肠了。”
“唉,你头朝下趴,”我指挥着王莹的动作,一边示意她脱掉身上还穿着的衬衫。
“你这是要干嘛,”王莹边脱衬衫边不解地问道。
“这叫69式,”我伸手开始往胸口抬王莹的大腿,“你吃我的香肠时,我也可以吃你的水蜜桃啊,”
“69,什么69,”王莹把白花花的大屁股朝着我,面朝下将两条大腿分开跨在我胸口。
“6倒过来就是9 ,你看我和你现在的姿势像不像一个6和9啊,”我说完在她阴户上啪地亲了一口,然后大口嗅了几下她带着甜味的体香。
“讨厌,”王莹忽然明白过来了,只娇嗔地骂了一句,就低下头把我的肉茎吞进了嘴里。
我贪婪地舔舐着王莹的蜜唇和菊门,还把舌头伸到她蜜穴里舔那昨晚刚碎裂的膜肉,直到里面流出潺潺的溪水。
王莹嘴里含着我的肉茎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不一会儿就把肉茎吮吸得无比雄伟。
我拍了拍王莹丰腴的臀瓣,一提腰从她身下抽身而出跪在她身后。
“这叫后入式,也叫老汉推车,还有人叫它狗仔式,”我扶着王莹完美梨形的腰臀,让她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没等扭头讶异地看着我的王莹开口,我就把早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扑哧一声插进了她的肉穴。
这个新鲜的动作让王莹格外兴奋,她已经不象昨天压抑自己的呻吟,充满性感的叫声越来越响。
我的肉棒在窄紧的肉穴抽插,里面的褶皱刮擦着我敏感的龟头,两具身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忽然手机的铃声又响了起来,我扭头一看屏幕上显示着馨怡的来电。
“别,别管它,”王莹只顾舒服地呻吟着。
我伸手按断了电话,继续抽插起来。可不一会儿枕头下面的那个手机响了起来,我伸手拿出来一看,又是馨怡的电话。
“你接一下吧,”我把手机递到王莹的面前,没等她拒绝就帮她接通了电话。
“喂,馨怡,”王莹只好用双肘撑在床上,两手把手机捧在耳边,“唔……哦,我昨晚……身体不太舒服……对……我回自己家了……唔……我……我没什么……对……嗓子有点哑……现在好多了……唔……我没事,没事……他……他还没回来吧……不,不知道……公司……唔……公司没说……好,好……真,真没事……唔……再,再见……”王莹一挂断电话,就把手机扔在了一边,大声地呻吟起来。
我的经验是后入式不太容易让女性高潮,象张兰和馨怡这种比较老道的女性喜欢在女上体位高潮,但男伴必须有足够的定力,因为女性到时会不受控制地主动追求快感。
而王莹还没有到那个火候,我于是把她放倒在床上,用传统的男上体位加速冲击。
“唔……我,我不行了……”王莹忽然姣喘连连,紧接着就被送上了云端。
我并没有停下,稍微减慢了速度,但是加大了每次抽插的幅度。
我等她稍微喘定,再次加快了速度,把她第二次送上了高潮。
这次我不再减速,而是继续大力冲击她此刻变得异常敏感的蜜穴,直到我把精液射进她的花心,让王莹又经历了几浪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高潮。
浑身大汗的我和她搂在一起疯狂地吻着对方,似乎想把对方的灵魂吸入自己的体内。
等两人无力地分开,我和她肩并肩仰面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时充满柔情地相互对望一眼。
“你好坏,让我接馨怡的电话,”王莹翻身把赤裸的乳房压在我胳膊上,伸出手指轻抚我的乳头。
“你当然要接了,”我不以为然地回答道,“她先打我的手机不通,再打给你也不通,你昨晚又没回家,象她那么聪明一猜就知道了。”
“她一直问我是什么病呢,”王莹有点担心地说道,“她会不会听出来什么啊。”
“你刚才可不就病了嘛,”我伸手刮了下她秀气的鼻子笑着说道,“要不是我妙手回春,你这会儿要急火攻心了。”
“讨厌,”王莹甩了一下头发,重新把脸枕在我肩膀上,“我看馨怡倒是要急火攻心了。她也憋了很久了,再加上我这个新老婆,到时要辛苦你了。”
说完她用手轻轻抚弄着我刚消退的肉茎,仿佛在呵护一个宝贝。
忽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提示有微信进来。我伸手拿起来一看,是馨怡发来的,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看样子今晚我们得回家了,”我看了王莹一眼说道,“不然馨怡要疑神疑鬼了。”
“你回你家吧,”王莹扭脸看着天花板不高兴地说道,“我在我家再养几天病。”
“什么你家我家的,”我把她的脸转过来朝着我,“我那儿就是你的家。”
“可你一回去肯定跟馨怡住一块儿,”王莹垂下眼睛嗫嚅道,“我只能待在那个客房,还不如待在这儿呢。”
“我回去就和馨怡说,让她跟小阿姨挑明,”我用额头蹭着王莹的额头说道,“我们仨住一块儿。”
“可还有一件事呢,”王莹还是垂着眼,“你不在的时候,馨怡一直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身体能好,到时她想一起见证我的第一次呢。可现在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她迟早会知道我们俩偷吃的。”
“那也没办法了,”我想起馨怡曾旁观过我对王莹那次失败的破处,“不过也不是每个女人的第一次都出血的。”
我眼前不禁浮现起了张兰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