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羚用力掐了我的大腿一下:“人家……人家只怕万一……万一菜不够、或吃太饱……”
“哥知道啦!你是怕哥等会儿脱不到内裤,会虚渡良宵。我知道妹妹的好意了……吃吧!”
我们互相用叉子将沙拉料喂到对方口中,再用舌尖沾着蛋黄酱,伸入对方嘴里搅拌着。
我心血来潮,把玩着嘉羚脱下的内裤:虽然不过是一条白色的棉质三角裤,但是至少不是大到遮住肚脐的那种松垮内裤;裤裆里面有一点儿黄黄的,我凑上鼻尖,深深地闻着。
因为月经刚结束,嘉羚阴道分泌物是清澈的接近排卵时,分泌物会变得浓而味骚,因而裤裆里只闻得出熟悉的淡淡体香和清寡的尿味……
“咦?”
我的鼻子因为凑得太近裤裆,而沾到了湿湿的液体:“哇!嘉羚好疼哥哥,还为哥特制了佐料……”
说着,我含了一口蟹肉沙拉,又在嘉羚的内裤裆中舔着、吮着那一片潮湿,嚼拌后吞了下去:“啊!妹妹的爱液按:没有尿液和汗水那么强的咸硷味,必是爱液无疑,原来是美食秘方啊!”
嘉羚面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混合著美少女的清纯害羞,和女人动情时的淫激?
当我拿出一碟烤得松松的迷迭香面饼时,嘉羚叫我脱她的白色长袜。
我先脱了一只,但是被她又亲、又揉、又赖皮地说服了:“好,好,好,一双袜子算是一件衣服。”
“对嘛!那有人买一只袜子的。还有,刚才的鞋子,也应该只值一道菜……”
“但是,谁叫你刚才没有想到这种歪理啊!”
嘉羚原来还想再赖皮下去的,但是看见我握起她的双脚,用鼻子去闻的时候,不禁稍微流露出得意的神情。
“嗯!好香、好美的小脚啊!的确,嘉羚的脚越长越美了,比两年前我初次亲吻它们时更现出少女的成熟:优雅的弧型脚底,秀气的修长趾头,珠母似的光洁趾甲,加上白嫩的皮肤,都令人入迷。每次她穿着细带鞋上街时,都会有男人瞄着那双美脚。更因为她的小心保养,虽然在鞋袜中闷了一天,那双脚却一点儿没有汗臭。”
我仔细地舔吮着每一只脚趾,用舌头逗弄着她的趾尖,贪婪地闻着那淡淡地由护肤液和洗衣精香料混成的香味……
“哟!”
嘉羚惊呼了一声,因为我突然把上好的橄榄油浇在那一双俏脚上……
我用撕成小块的饼,沾了义大利香醋和切碎的希腊橄榄谢谢东门町XX西点店那位有门路的老板,涂着嘉羚脚上的橄榄油,再喂给她吃。
“哇!好好吃喔!”
她吃的津津有味……“当然罗!是在妹妹香香的脚上沾过的。”
我发现我对嘉羚小脚的兴趣,远超过食物。
抹了香油的那一双杰作,是那样的滑亮诱人,我迫不及待地捧起它们,舔着、吮着、甚至轻咬着……
“哥,别光顾着啃妹妹的脚啊!吃下一道菜啦。”
一语惊醒淫梦中人:“嘿!嘿!哥吃过头了……牛排上来啦,要脱什么呢?”
“脱衬衫吧!”
“咦……”
我正觉得她的白衬衫看来有异,嘉羚却不由分说地撩起衣角,把它脱了下来,面有得色的看着我……
我盯着那对裸露的乳房,几乎说不出话来:“胸……胸罩呢?”
“嗯?我没有戴胸罩呀?”
才怪!
我心想:要是嘉羚真的没戴胸罩,那群衰仔看见那两个顶着白衫的粉红珍珠,一定早就把她……
“小捣蛋!一定是趁我专心品尝小脚时,偷偷解开胸罩背扣,然后从袖子里把它抽走了!”
我倒是不再在乎什么游戏规则,看着那一对美乳,任谁都会心猿意马,何况是早己兴奋、又憋了一天的我呢?
嘉羚的双乳其实还是属于秀气型的,像两只春笋尖一样的翘着。
淡棕色硬币大小的乳晕似乎因发育的较快,而显得特别突起,看起来像浮在雪白乳尖上的两个小岛,奶头因为还没有勃起,乖乖的平贴在乳晕中央。
我把冰凉的香槟苹果汁倒入优雅的水晶杯中,先让嘉羚喝了几口,她想用嘴对嘴的方法喂我,我却另有打算……
为了保持苹果汁的凉度,我教嘉羚坐着,缓缓的把饮料倒在胸口上:那金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沿着乳房美丽的弧线流下,直到乳尖,再洒入我的口中。
“唔,好冰!”
嘉羚的两个奶头硬硬的挺了起来,像两粒棕色的蓝莓。
我用嘴唇贴着其中的一粒,一边尽情的吸着,一边用手掌揉着另外的一粒奶头。
“唔……嗯……”
嘉羚闭上眼睛,轻轻喘起气来:“喔……好舒服……妹妹这一颗……变红了……”
每一次被吸的时候,她的奶头都会呈棕里透红,奶头顶端也会出现小小的凹处。
“嗯……”
嘉羚捧起另一只乳房,说:“哥,不能偏心啊!”
当然不能!
我吸住那粒乳头,她的手仍抓着那只坚挺的奶子,像在喂我吃奶的样子,纤长的手指还一下一下地捏着乳房:“喔……嗯……哥哥乖……喔……妹喂……啊……”
我轻轻地扶她躺下。
因为有着少女的韧性,她的乳房虽然不大,躺着时却不大会向两边“塌”下去。
我端过盘子,叉了一块半熟的腓利米浓,放在她两乳之间,再浇下用香蕈、红酒、和奶油乳做成的浓汁。
奇异的感觉使嘉羚好奇地看着她胸部上的美食:“哥,我还以为你是要请我吃夜市里的铁板牛排呢!”
我用叉子拨下一块牛排因为太嫩,所以不须用刀,沾了浓汁喂给她。
那牛排鲜美的滋味、和入口即化的口感,使她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嗯!好棒!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排!”
按:美式厨师的通病,就是以为凡是牛排就只有煎烤一下,铁板上桌。
然而法国人一向以为腓利米浓,若无细致的浓汁相配,或是在铁板上煎老,则有如少艾适老翁似的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