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回 (下)(1 / 3)

痴婆子传 清·芙蓉主人 4636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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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官氏复至,曰:昨与子言,未竟其说,今为子陈之。

予自为大徒所劫,复为克奢所挟,迄今恨之。

子夫亦间出间归,然归不胜出,克奢亦代翁而贾。

奢姆沙氏有丰韵。

察之无他偶然。

因克奢出,每从,花晨月夕必浩叹愁怨,减食忘眠。

乃栾翁以姑多病,而意欲通沙氏。

乘其晓妆,盥水濯面时,轻蹑其后,以手握其腕。

沙惊颐,乃翁也。

一时欲呼,愧不出口。

而翁又急以手探其乳。

沙曰:如何作此?

引水喷翁面。

翁即以武后忠高宗句曰:未承锦帐风云会,先沐金盆雨露恩。

翁有力,挽沙上床。

沙力挣不舍,而时忽凑一女无侧,皇急,又曰:翁何为作此?

沙方言,而翁跪曰:救命。

又以手探其阴。

沙曰:我白姑。

翁曰:自我娶之,自我淫之,何白之有?

提沙足至腰肋间,而翁之髯已偎沙之颐颊矣。

久之,沙不能言。

翁遂幸之。

时床帷下垂而予偶以细事入,问沙,诘女奴,曰:在房也。

予见床瑟瑟声,且钩帷摇曳,笑曰:姆梦耶?

梦远人归耶?

揭帐视之,而翁方裸而上,沙亦裸于下,急笑欲走。

而翁又以手牵予之襦。

沙曰:并得婶,以灭口。

予曰:有是理乎?

姆身不正,而欲污我,我岂姆哉!

翁急跃下床,挟予而挺出其阳。

予掩面而笑。

人言色灰匠,信有之矣。

予虽力拒,不可。

而无奈。

姆从床上扳予手,而翁从床下提予足,不觉仰于床上。

予呼曰:翁污我,姆陷我,皆非人类所为!

而翁之髯且贴予唇齿中,令予不得发声。

沙曰:翁是至亲,今以身奉之,不失为孝。

予笑曰:未闻。

以子所钻之穴,而翁钻之者,假令钻而有孕,子乎?

孙乎?

翁笑曰:二美皆吾妻也,何论垂死之姑,及浪荡子乎?

予见沙已丧守,遂不能自持,竟纳翁舌。

翁舌扁大而不尖,填满中咽喉,不可咀嚼。

翁之阳当兄事大徒,弟事盈郎,而与夫相伯仲。

翁幸予,复幸沙。

盖我两人皆初入翁之壳中,而久于此。

彼复欲起去。

故幸予必挽沙,幸沙亦如之。

予兴忽不能制,欲翁快予,而不眷翁之支吾于沙也。

用志稍分后,予见其奔突已急,力抱之。

翁或欲泄沙穴中,而予实抱不舍。

翁遂稍稍大泄予,竟畅然饱餐。

翁中年人也,泄后不复能幸沙。

乃翁幸沙而沙伸足搂颈,翁幸予而予耸臀吐舌,种种淫态,两相熟睹,而不之笑也。

所恨翁血气渐衰,其阳虽劲,而实柔,未排山倒海之力耳。

予谓沙曰:我也人,以良人远出,经年索居,正乏一消遣幽情者。

而下徇狡奴体则近亵,外招狎客丑必彰。

闻姑日亲汤药,翁无能再为和耽。

而我两人少艾,薄有姿色,更番侍翁而丑不出户,不亦善乎?

沙曰:茅患婶妒我耳。

予曰:无敢妒。

沙曰:自谓不妒。

夫,翁之阳当奔突最急之时,实足以 阴中,而充饥渴。

乃顷者子拥而必不纵,则他日使我沾唇而不下咽者必婶矣。

予愧曰:顷实兴至,故不相舍,翁再举,必让也。

因刻期以日奇偶,迭为进幸。

一日,予方浴,女奴辈亦浴他所,而翁蓬跣扣予房。

偶不闭,翁推入,见予方浸水中,翁笑曰:出水芙蓉也。

予急自拭,向床中睡。

翁幸焉,予甚爽,问曰:辱翁之幸我也,我与沙若何?

翁曰:沙年三十,阴且旷,如河汉,何敢望子?

且列戟在门,欲涛汪涌,令我之阳却立而莫御。

又安及子之洁且净也。

然予自愧阴房中而涛与戟俱猛,乃翁言及此,殆独嬖我也。

如是者数年。

予夫归,而翁属意于沙,克奢归,则翁注意于我。

虽期或断续,而盟实不寒。

及翁渐年迈而意亦稍弛,予乃恨之,复寻盈郎之好。

时姑病倍笃,予欲卜之。

盈郎曰:城西即空寺神有灵异,盍往告之。

予次日凝妆而往,其肩舆者,即家之苍头也,随予者乃盈郎也。

予方祈告毕,以吉凶询之。

寺僧不意。

寺僧名如海者,向与盈郎,有后庭之好,见予而心悦焉。

遂以恳之盈郎。

盈郎曰:是不难,但留之斋,即能成事。

海喜,遂出见予,白,所告大吉,病必不妨,旬日即愈也。

予悦,将归。

海又曰:请施主素斋。

予辞之曰:香资匪薄,何以克当,惶愧之至。

盈郎从旁替之曰:来路遥远,肩舆者亦食,既长老命,从其便。

斋后日酬之可也。

予曰:诺。

于是随入方丈。

盈郎曰:小君在此,奴与苍头饭于香积厨下。

予未及应,而盈郎已出,海即阖其门,予视海嫣然佳丽,心亦悦之,但恐为盈郎觉而不知实为盈郎卖也。

此时海亦大喜,即捧予颈而求欢焉。

予心动,笑曰:尔欲斋我,乃反欲我斋尔耶?

海遂松予之钮。

予曰:去下衣足矣。

海即解予之裙带。

于是二人同登禅床。

孰意海日与群小欢,初不解妇道之特异也,亦以戏予之后庭。

予始知男风之好,固在是也。

前经盈郎之试,今又遇和尚,予再试之。

故默然笑而听其所为。

海先以唾抹予后,然后挺阳而入之。

予如裂肌,而阳物已没龟 。

予痛甚,欲啼。

海诳予曰:勿响,隔房予帅在焉,恐渠闻之而亦来也。

予怆极,海复欲入之。

下大,予不堪,急转身而阳出焉。

紧以两手掩之。

海以两手扳之,及扳开之,时复以手曳衣而掩之。

海情急,曰:予黄花女乎?

何痛若斯之甚也?

予且痛且笑曰:我非黄花闺女,尔乃游脚僧人,未识释道耳。

海惊之,曰:妇之道有异乎?

予曰:尔起,予与尔言。

海尤疑予假此为脱身计,必不起。

予以手牵海之手探之,始信。

海俯首视之,乐甚,即以唇亲之,曰:妙哉,此何物也,我未见之也。

予诳曰:此小法门也。

小僧挂单往来于其间者。

海即起予两足,架于肩上,而以小僧进之。

彼初知妇道,情甚急,速进出者数,已汩汩流矣。

海曰:情未畅而流,奈何?

予曰:无法。

此望门醉之小僧也。

海不忍舍,复就予阴户,而再欲坚之,终不能矣。

予强之,起以巾帛拭予之阴,海亦自拭,正欲出户,海之师忽从床后至,欲求合焉。

予不得已而从之。

此时予归心甚急,不暇询其法名。

勉强终事而已。

及出门,而盈郎尚未见。

寻之,乃与二三小僧群戏于殿后。

予不之罪也。

时翁少子克饕已谙风情,弱冠而未娶,知予与盈郎有私,每每以盈郎事探予。

予漫应之,饕多诈,谓予曰:翁乞乞持牙筹,征贵贱,较子母二三。

子可为子良是。

乃母可于床,室无妍婢,竟不知何以自娱也。

予初谓叔知我,遂笑曰:我与沙同之,叔何独诮我?

而饕实不知翁事,因悟,亦笑曰:翁而可同幸之也,叔而何独蒸之乎?

予愧,面赤曰:彼时尔兄未归耳。

今尔兄已家居,奚妄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