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上前搂住道:“好啊!不曾与我了了兴,就要去早哩!”
杨官儿见他生得姣姣娆娆,如一支红梅,又闻得一阵异香,透入骨里,自己身子早已酥麻了得,就说道:“多承姐姐美意,只是众人面前还须稳重。”
夏姐笑道:“稳重!稳重!决不叫你落空。”言之未已,杨官儿与夏姐衣不用脱,已都光了。
杨官儿身上脐下那麈柄已在夏姐生门口了,杨官儿害怕又害羞,杨官儿不敢动,只靠夏姐一夹一放,说不尽万种淫态,杨官儿不由的大泄。
只听得坐著的姊妹三人,立起身道:“好没用的。可惜奶奶苦这半世。”
夏姐发怒道:“啐!我自有制度,与你们何干?你们自去,我定要嫁他了。”
姊妹三人一齐骂道:“没廉耻的,又要换一个了!”一齐揭开帐子,杨官儿一看,一个强似一个,一个标致一个,那般香气人间少有,姊妹三人把夏姐推下身来
,拿指头来拈麈柄,杨官儿不由的大泄,夏姐来含住,一口一口的都咽下去了。
那精流个不止,杨官儿大叫:“死了!死了!饶了我罢!”
夫人急忙向老婆深深万福道:“饶了他罢!”
婆子近前向杨官儿道:“你再敢打我小儿么?”杨官儿道:“不敢了。”
老婆子道:“大凡偷情嫖院,一夜情分也是前世有缘,我小儿与你家妇女,大都该是有缘分才得相会,如何怪他。你不听见扬州城里,某家某家妇人养汉出丑露乖么?如何怪的奶奶?”
杨官儿道:“知道了,再不敢怨你了。”
婆子才叫夏姐放他起来,又留夏姐在此,道:“你就与他成亲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