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姑此时只得任他拨弄,把麈柄一顶,顶得一寸进去,长姑啊呀一声叫痛,只把被角儿咬住,哼叫不住的忍著痛。
可白道见他如此,又爱又怜,却又不住的轻轻而顶,顶了数十顶,抽了数十抽,可白不由的泄了,伏在身上喘息,片时又起来,慢慢抽送了一会。
长姑觉得有些快活,说道:“痒煞我了,快用力顶几顶才好。”可白连连抽顶一阵,那淫水源源的流出湿透重衾。
李可白也快活不过,搂著哼哼的叫:“有趣煞哉。”己自泄了。
长姑道:“我是石女儿不?”李可白道:“原来是哄我,你这黄花女如何这般妙法?”长姑笑笑。
李可白搂著亲咀,两个恩恩爱爱,合颈交股而睡。
这一夜正是:今宵倦把银光照,千金难抵鸳鸯配。
却说长姑自与丈夫弄的十分快活,李可白得了如此美妻,全不想那妖女。
那妖女恋住了杨官儿,一刻也不放松,只是丢得那夫人冷冷清清,空房独守,好不难过。
想要找寻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消遣,又怕落了闲言。
对著灯儿叹口气道:“天啊!是一时无主意贪了这灯草和尚引入这般妖怪,一个丈夫活活被他弄去了。这灯草和尚尤如死的一般,一些影响也不见,怎生捱的日子。”
暖玉在夫人床后听见夫人叹气,便对夫人说道:“奶奶,那和尚变化神通,何不叫他几声,看他来与不来。”夫人道:“那和尚临行前曾嘱过的,待我叫他试试看。”便对著灯儿叫几声和尚小心肝。
只见灯花连炮几炮,跳下三寸小和尚来。
夫人十分惊喜,一看正是灯草和尚,连忙穿了衣服,著了绣鞋,笑面相迎。
小和尚走下来叫一声,此时暖玉在旁,夫人命取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