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定了,将点灯之时,人人忙夜饭。
他悄悄走到后楼,领了周自如到自己的卧房来躲过,叫小丫环拿了饭来,闭上了门,同周自如吃了两碗。
暖玉道:“酒果也没有,请你不要见笑。”
周自如道:“那里话来。”两个吃完了饭,暖玉叫周自如依然躲了,闭了房门往夫人房中候他睡了,方才回来把孩子喂饱,同周自如各去下衣,就灯下弄起来。
周自如吃了春药,此时淫兴勃发,暖玉又是欲火如焚,两个乒乒乓乓弄得暖玉无般不作,初时不觉,弄到三更时,夫人清清醒著,忽听得交媾之声,暗道:“奇怪!又听得叫心肝不住,那孩子又大哭不止。”
夫人满心疑惑,披了衣服走下床来,心中想道:“此时我得灯草和尚再弄方好。”只听得哼哼声音,孩子越发哭个不住。
夫人走到厢楼房门边,只见里面灯光未灭。
从门缝里一张,见一个后生赤条条的,提著暖玉两只腿,在那里浪抽狂射。
暖玉只管骚声哼哼的叫:“心肝道士,亲亲法师,射杀我了。”
夫人暗道:“这小淫妇如何藏个道士。”又转到左门边一看,见那道士十分标致,用力大弄,麈柄又粗又大,夫人心中难煞,下面淫水流了许多,心中忖道:“不好了,且去忍著罢。”走到自己房来,又想一想道,又叹一口气道:“怎的?暖玉勾引一个标致道士,可恨独自受用,使我欲火难煞,怎能消忍从新。又走到门外细听。正是:妇人若受深欢娱,时时刻刻总不歇。
且说厢楼门只因暖玉心忙,不曾上闩,夫人一推就推进去。
周自如与暖玉见夫人进来。
惊得慌慌张张,幸喜上衣未脱,都跪下道:“求奶奶饶恕我们。”周自如看见夫人不曾穿下衣,假作哀求,把手在腿湾里一摸,弄了湿淋淋的一手骚水。
夫人假怒道:“我叫地方拿你们送官。”周自如晓得他情动了,就立起来走近夫人,把挺硬的麈柄对准夫人小肚子下一顶,已顶进小半根。
夫人假作不知,暖玉也立起来,趁势把夫人推倒床沿上。
夫人不由的仰卧了,周自如把那长大麈柄左冲右突,摺旋直顶,竭力抽送,弄得夫人心花大开,心肝也叫不出来。
只是心头突突乱跳,周自如拔了半根出来,夫人才叫一声:“心肝,快活煞我了。”暖玉道:“奶奶可好么?”夫人道:“好,好,好,只是如今舍不得他去怎好?”暖玉叫周自如且到奶奶房内去睡,夫人也不推辞。
同周自如到自己房内,关上了门,到床上,只弄起来,弄得快活之时,夫人道:“心肝,我决意嫁你了。但不知你俗家在那裹?你有妻子否?”周自如道:“没有的,我俗家姓周,我久惯花柳经过多少女人,再没有奶奶这件好物,只毛多些,那肥紧暖宽浅香,件件完美。我若得奶奶做夫妻,情愿还俗。”夫人道:“我有二十个元宝,收好待老爷终七,只说在你观内作昼夜道场,
先给你几个元宝、收拾住房之费。”周自如应了。
从此在夫人房内躲了三日三夜,先弄夫人,后弄暖玉,只管日夜关门作这勾当。
第四日从后门去了,隔三四日又来住几日,到了十一月念三,是杨官儿终七之期。
夫人预先付与琼花观德,事银十两,衬银六两,准备十三众道士,在大殿上诵经。
请将点灯施食。
这日夫人叫暖玉道:“恐家里没去,你不要去罢。”暖玉道:“恐怕人多,左右作不得什么,我也不愿去,就是奶奶也早些还家。”夫人点头应了。